木雷珠的事情大家都比較關心,當然相對於楚天舒的經脈問題也還是更關注全玉書的經脈,畢竟年輕人的前途更廣更長。
“找什麼找啊。”全玉書一萬個不樂意的氣道,“找錯地方了,那裡沒有木雷珠,只有一本破書!”
“沒有木雷珠?”薛天翰詫異,“可是那地圖上不是寫的線索嗎?”
既然告訴了他們木雷珠的事,自然也就把地圖上的線索都說過,不過只是有限的幾個人知道而已,所以薛天翰纔會有此一問。
“線索是沒錯,但裡面確實沒有木雷珠的下落,有的只是木雷珠接下來的線索。”何衝說道,“不過還好這次不是完全白跑,大傢伙也都得到了十足的提升,總算是不虛此行。”
“你們都提升了,我還按兵不動呢。”全玉書氣的要死,“我在那遭了七年的罪啊,結果竹籃打水,這算找誰的。”
“你可拉倒吧!”薛平谷在旁邊笑道,“何衝教給你的煉體法也沒見你少練,這七年裡數你最勤快,還好意思說。”
“我……我……”全玉書被人說穿自己爭強好勝的心態,老臉爲之一紅,爭辯道,“我那不是沒辦法嘛,你們都修煉去了,我自己又沒勁,當然也得練了。”
這哥倆鬥嘴正樂呵,其他人的眼神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一個個眼裡和見了鬼似的,尤其是聶蔓蔓還有周彤。
“什……什麼七年啊?”周彤都有些受到驚嚇的感覺,“你們總共才走了三個多月不是嗎?”
“嗨,這事說來話長。”何衝笑笑,“咱們進去再說吧。”
衆人進到別墅客廳落座,薛天翰將無關緊要的人都趕走,只留下他們幾個,何衝這才重新開口。
“我們去的地方就是當年王質遇仙的山洞。”何衝說道,“雖然真正的情況裡面沒有任何的記載或者留書,但按照我的推測,王質恐怕是在裡面修煉而非看下棋的,他重新出現後之所以過了百年也是因此。”
“等等,我聽的有點迷糊。”蔡啓章也在這,打斷問道,“你們說的經過了七年跟這個故事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何衝解釋道,“那個山洞裡的時光相對於外界的流速要快,簡單點說就是洞中過一天,外面才過一個小時,現在明白了吧?”
“所以說我們覺得只過了三個月,其實你們過了七年?”衆人驚訝,“你確定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何衝繼續說道,“七年的時間,給了我們充足的修煉空間,當年那個王質八成也是在裡面修煉了很久纔出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謊稱只在山中看了一局棋而已。”
“啊?”周彤捂嘴,“如果按照你們的算法,那個什麼王質豈不是都活到上千歲了?”
“是兩千多歲。”聶蔓蔓心算速度倒是快,“如果按照一百年整計算的話是兩千四百歲,你們確定是活了這麼久?”
“我都說了是猜測的。”何衝苦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裡面確實時間過得更快,而且在裡面也不覺得年歲有老去的滋味,因爲裡面沒有黑夜。”
“沒有黑夜?”衆人一怔,“換句話說就是永遠白天?”
“是的,風和日麗的永遠是最適宜溫度,不下雨也不起大風。”何衝點頭,“而且裡面特別適合修煉,修煉速度是在外面的兩倍還要多。”
“這麼神奇?”周彤眼珠子都瞪圓了,“那我要是進去待上一年半載的,豈不是就成超級大大大高手了嗎?”
“哈哈,你也開始修煉古武了?”何衝笑道,“可惜你沒辦法進去了。”
當初周彤開玩笑說要來臨錢學古武,後來就忘了,在後來實在閒的無聊,聶蔓蔓在修煉也不能陪她玩,乾脆也就跟着學了起來。
說好的關門弟子結果又多了一個,薛天翰有時候也覺得挺無奈。
“爲什麼?”周彤奇怪問道,“難道那裡還重男輕女嗎?”
“這倒不是。”何衝聳聳肩,“我們出來的時候取走了木盒,結果裡面全部塌陷了,連洞口都塌的沒有了,還怎麼進?”
“啊?”周彤失望非常。
何衝笑笑,他也知道周彤只是說說而已,裡面環境雖然好,但無法顧及個人衛生,而且飲食很糟糕,更是寂寞的要死,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呆着都遭罪,要是讓女生去不用三天估計就受不住了。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們說不定過的還只是一天。”突然,聶蔓蔓開口道,“你剛纔說沒有日落是吧?”
“是啊。”何衝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蔓蔓姐你的意思是並非沒有日落,而是我們沒等到日落的時候?”
“我感覺應該是這樣!”聶蔓蔓點頭,“老話不是說‘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嗎,但千年肯定是誇張了,我覺得你們是沒等到日落的時候,要等到那裡日落恐怕最少也得外面的世界非常久以後,而且你們所謂過了七年只是時鐘給予你們的指示而已,在裡面的世界因爲空間以及時間都與外界不同甚至打亂了,咱們的時鐘指示在那裡已經代表不了任何問題了。”
“老姐,沒看出來啊。”全玉書一臉崇拜的摟住聶蔓蔓的肩膀,“以前看你傻乎乎的,沒想到思維這麼清晰,都快趕上福爾摩斯了,推理小能手啊。”
“那當然,也不看你姐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推理……”聶蔓蔓都快說完了才發覺不對,一把就想抓住全玉書,但架不住後者動作太快閃身就跑出去,她當然不肯放過,兩人倒成了追逐戰,同時還伴隨聶蔓蔓的喊聲,“臭小子,你說誰傻乎乎的,欠揍是不是!”
大傢伙笑笑也沒去阻攔,反正是姐弟倆,讓他們管夠鬧,倒是何衝撮着個下巴沉思不已。
“是啊,我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情況呢。”何衝自言自語道,“山中方一日,原來我們連一天都沒待夠,難道當年那個王質真的只是看了局棋嗎?”
真的是誰也沒想到這個問題會被聶蔓蔓想通,其實有時候不是哪個人就必須對哪個問題不開門,有時候真的是靈光一閃,這種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的,明明是最不應該說出來的那個人卻偏偏想通了,確實很怪異但也確實沒辦法,在平常的生活中經常會遇到類似的事情。
“好了。”薛天翰笑着打斷何衝的思緒,“爲個西晉時期的事費這腦子幹嘛,既然你們修煉了七年之久,而且那裡面對修煉的速度還有加成,想必你們現在實力都很強悍了吧,讓我見識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