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湯建安躊躇了一下,道:“我想成爲敵人的眼睛!這樣我就可以看向其它地方,不讓敵人傷害我的戰友們了。”
“你覺得……你應該做多少個?”林劍軒聞言冷冷的道.
“一……一千個!”湯建安鬱悶說完,轉身跑向了一側。
林劍軒轉而看向了一旁的曹博,冷冷的道:“你也是同樣的問題!如果……”
“不好意思!教官!我也去做一千個吧!”曹博乾笑了一下,急忙跑開了。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回答出對方的問題,與其被對方當面打臉,還不如趕快去做伏地挺身痛快一點。
……
“我也去!”
“我也去!”
“還有我!”
精英隊餘下的衆人,只要被林劍軒看上一眼,啥話也別說,立刻就去做伏地挺身了。在衆人的心裡,也許只有張餘那傢伙才知道所謂的標準答案吧!
……
精英隊的原始成員和新加入的幾人,最後都跑去做伏地挺身了,只剩下張餘一個人還站在原地。
林劍軒打量了一下張餘,道:“張餘!你來回答!如果給你一個機會,成爲敵人身體的一部分,你想成爲什麼?”
“成爲敵人的噩夢!教官!”張餘大聲的道:“我想要成爲敵人噩夢裡的魔鬼,讓他一輩子都活恐懼之中。每時每刻的折磨他,直到他用自我解脫的方式來擺脫我爲止。教官!”
這個傢伙……不簡單!
林劍軒嘴角再次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再次變得面無表情,彷彿變成一具雕像。
……
烈日炎炎,訓練場內蒸騰起滾滾熱浪……精英隊除了張餘以外的所有人,都在那做伏地挺身,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灼熱的陽光,讓每個人的身上都好像水洗一樣,不得不說這種環境下做一千個伏地挺身,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當然,這裡最倒黴的人,還屬嚴浩。因爲他比別人要多做了一千個伏地挺身。要說平時做兩千個伏地挺身,對嚴浩來說也不算多大的事情。但那只是說在室內。現在頂着大太陽做兩千個伏地挺身,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折磨。
直到精英隊的其他人都做完了很久了,嚴浩才勉強做完兩千個伏地挺身。勉強拖着虛浮的腳步,返回精英隊的隊列站好。
林劍軒掃了一眼衆人,道:“士兵們!今天下午面帶微笑的茶話會到此爲止了。從明天開始,迎接你們的將是地獄一般的生活。我的訓練標準和強度,遠超你們想象。現在解散!享受你們如天堂般的最後快樂時光吧!”
林劍軒說完,轉身走開了……江鵬幾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
看到林劍軒離開了,精英隊的人齊齊鬆了口氣。不得不說之前他們還沒把這個新教官給當回事,現在看來,事情比想象的還要麻煩。
林劍軒幾人走遠……精英隊的衆人立刻都把古怪的目光轉移到了張餘的身上。不得不說,剛纔新教官的殺威棒,幾乎人人倒黴。唯一例外的就是張餘,自然讓他們是非常的懷疑。
張餘見衆人都一臉古怪的看着自己,難免一笑,道:“你們都看我幹什麼?”
曹博皺了皺眉頭,道:“小子!你真是剛剛入伍沒多久?”
“對啊!有問題嗎?”張餘笑道。
“那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誰教你的?”曹博繼續追問道。
“沒人教我!我憑感覺瞎說的。”張餘隨意搪塞道。
真的假的?怎麼可能這麼巧?雖然衆人都不相信張餘的話,但如果對方就不說實話,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好啦!都別湊在這裡了,熱死了,解散吧!”做了兩千個伏地挺身的嚴浩,實在是沒有力氣和心情去研究張餘的事情。說完,第一個轉身離開了。
周圍的人見狀,也就沒繼續盯着這件事,三三兩兩的也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被林劍軒教訓了一頓,同時又做了一千個伏地挺身的湯建安,有些厭惡的撇了一眼張餘的背影。
回到宿舍,兩撥人各回各的房間。包括張餘宿舍內的幾個人,都沒有和張餘說話。似乎衆人都在對這個搶了所有人風頭的傢伙,有些敬而遠之的意思。畢竟部隊是一個集體榮譽感很強的地方,甩開集體一個人出風頭,不是不可以,但難免會有些不合羣。何況張餘還是一個新入伍的新兵,搞得自成一派,前輩們當然會不滿意了。
張餘也感覺出來了,衆人都不搭理自己了。但他卻有什麼不舒服的。對他來說,有人說話就聊兩句,沒人說話正好難得清靜。想看書就看會書,想睡覺就睡會覺,睡不着就修煉一會,一個人過的一樣充實。
下午回到宿舍後,一直到吃過了晚飯,都沒什麼人和張餘說話。
晚飯後!看完了新聞聯播,衆人再次回到了宿舍準備休息。
……
精英隊的宿舍內,衆人的話題依舊離開下午的事情。可以說開啓了集體吐槽模式,似乎都對這位新來的教官,非常的不滿。
“那個姓林的傢伙也太過分了!就算雞蛋裡挑骨頭,也沒有撈湯的吧!”
“呵呵呵呵!”周圍的幾人是聞言一笑。
“沒辦法!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記得當初唐教官來的時候,不也整的這一套嗎。”
“那能一樣嗎!當初唐教官,只是讓咱們在太陽下站了一個小時。這傢伙!居然讓咱們在太陽下做一千個伏地挺身,我差點就堅持不下來了。”
“且!你才做一千個!有什麼大不了的。隊長做了兩千個呢!不也沒說什麼嗎?是吧隊長!”
躺在牀上的嚴浩聽到這,無力的道:“不是我不想說!主要我是沒力氣說了。”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聽到這都笑的不行了。
“對了!你們說隔壁那個叫姓張的小子,他怎麼知道那個林教官說的什麼意思呢?”
“對呀!那小子!不是剛入伍嗎?按理說他應該說不出那樣的話纔對。”
“有道理!”
“說的是!”
“確實挺奇怪的!”似乎精英隊的衆人,還對張餘說對林劍軒的意思,有些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