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國。
賭城裡的賭場部分已經完全建成,賭城山莊也全部建成,還剩下賭場的配套設施:娛樂場所,賭石街和猛獸遊樂場。
賭城山莊的總經理先生居住的豪華套房內,這一天擠滿了人。
柏華先生、安妮小姐、拉姆將軍等人都在大門口,神情嚴峻。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劉雪梅和一衆兄弟都在門內。
劉雪梅說道:“龔先生醒了,柏華先生,拉姆將軍,安妮小姐,請進!”
柏華先生進入,身邊是他的新保鏢黑天使公司裡的清潔者書籤,爲了方便,書籤化名爲舒謙。舒謙是日本人,平刀流派的傳人。這種真正傳統意義上的武人,不做人保鏢,就很難混下去。他們學的殺人技術,也不適合擂臺賽。黑天使能吸收到平刀流的傳人進入公司做清潔者,這是雙方的幸運。
拉姆將軍和身邊的幾個軍事教官一起進入,這幾個軍事教官都跟龔平很熟悉,感情上如兄弟一般。龔平這種人,最喜歡跟行伍的人交朋友,加上他行事義氣,辦事不差錢,拉姆身邊的軍事教官都得了他不少好處,個個都拿龔平是好兄弟看待。
安妮小姐進入房間就抓住劉雪梅的手,輕聲問道:“雪梅姐,龔先生的病好些了嗎?”
劉雪梅搖搖頭。
劉雪梅身邊,一幫兄弟都是神情黯淡。
這幫兄弟有矮子王彤、巨獸王小天、二哥大潮、老三小刀、美國天才高數專家伍德、韓國第一快手阿天等生死兄弟。
柏華說道:“劉女士,我可以進去看看龔先生嗎?”
“他現在情況比較好,將軍和先生都可以進去。”劉雪梅說道。
於是,在劉雪梅的帶領下,柏華和拉姆將軍還有安妮小姐走進了龔平的臥室。
臥室豪華寬敞,有休閒區。
龔平在牀上,已經半坐了起來。他的臉色很不好,臉色蠟黃。
柏華上前,握住龔平的手:“龔先生,我要回香港了。”
龔平歉意說道:“柏老闆,我偶感風寒,本以爲沒事,誰知道一天比一天病重,醫生看了也情況不樂觀,很抱歉,本來我們是約好了要去日本旅遊的。”
柏華說道:“龔先生,人病乃是天意,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先養好病纔是最重要的,至於日本,只要你身體好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去。”
龔平說道:“我真的很歉意。還有安妮小姐,對不起了。”
安妮說道:“龔先生,我要在這裡投資幾個項目,這次就不跟柏老闆一起回香港的家了。我等你病好起來,我們一起去日本旅遊的。”
“好。”龔平依然很歉意,“我平時身體很好,從無得病,誰知道會被一個小小的流感擊倒,這真是可笑,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安妮說道:“龔先生,身體好的人平時的抵抗能力就很強,這就好比堤壩,病毒就好像被堤壩攔住的洪水。洪水越大,堤壩升得越高,但是一旦堤壩缺口,多年累計圈住的洪水就會一發不可收。所以越是身體好的人,一旦生病,就會很嚴重。反而是平時有些小毛病小感冒的人,倒並不會得什麼大病。”
拉姆將軍說道:“安妮小姐說的很有道理。我上次也是夜裡風寒的小毛病,結果差點連命都丟了。要不是龔先生,我現在早已經躺在泥土中了。”
柏華說道:“龔先生,我和你的日本之約,等你病好了,我們再去踐行諾言。”
“一定!”龔平說道。
拉姆將軍說道:“龔先生,我們這裡的醫療技術有限得很,你要是好一點了,還是先回香港找名醫看看這病吧。”
“我會的!”龔平說道。也許是因爲說話多了的緣故,他一陣小咳嗽,連續不斷。
安妮說道:“龔先生身體虛弱,我們還是不打攪他休息了吧。”
柏華站起來:“龔先生,我就走了,香港見吧。”
“好,香港見!”龔平跟柏華的手一握。
一行人跟龔平告別,然後走出了龔平的臥室。矮子王彤留下來守住龔平。其餘兄弟和劉雪梅一起送客人出門去。
半個小時後,柏華和他的保鏢舒謙坐上了拉姆將軍的軍車,車子開向首府。目前爲止,這個國家就只有一個首府機場。目前在建的第二個機場,就是賭城機場。
柏華用密語說道:“舒謙,你能看出來龔平的病是假的嗎?”
“我看不出。”舒謙說道。
“那你判斷他是假病還是真病?”
“真病!”
柏華說道:“我問了醫生,醫生也說了他是真病,可是他在這個關鍵時刻生病,我不得不懷疑他。”
“真病就是真病,有什麼好懷疑的。”舒謙說道。
“假病的話,就是他並不想跟我去日本入會。”
舒謙說道:“龔平要真不想跟你去日本入會,也不用生病來拒絕你吧。除非他假生病把自己病死。否則,這種拖延戰術也根本就不能解決實際問題。”
柏華說道:“也許他有其他目的呢。”
舒謙說道:“不管龔平生病是什麼目的,老闆,你都應該再找第二個華夏區經理的人選。”
“備用人?”
“是的!”
柏華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回到香港,我去澳門一趟。”
“去澳門?”
“對,澳門賭場裡面有華夏大陸的賭客,要一份貴賓的資料,從中挑選出有背景有來頭的貴賓,把他們作爲第二備選人。”
“如果有好的,直接吸收他做經理是最好的辦法。龔平這樣的人物,交際廣闊人物複雜,身邊的兄弟都是亡命徒,不太好控制,要馴服他,極難,而且一旦喂不飽他的胃,他也很容易出事。”
柏華說道:“好,我接受你的建議!”
舒謙說道:“謝謝老闆肯聽我的建議。”日本人的謙遜有禮和他們手裡的刀一樣出名。
***
賭城酒店裡。
王彤說道:“平哥,你是不是被人用了藥功?要不,我們回華夏省城,去找廣濟堂的黃師父看看。”
龔平說道:“不用,你把草藥給我熱了。”
“是,平哥。”
大潮小刀送完客回來,大潮說道:“四弟,你這啥幾把病啊,要不我們坐飛機回去得了,你這樣病下去,不是個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