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拼命了。”
撕碎了手臂上的衣服,封住了血脈的流動,單手拿起了星痕指着鐵怒,臉色上沒有畏懼,只有一戰的決心。
“眼神不錯,遇到自己不可力敵的敵手居然居然還沒有懼意。”
鐵怒拍起了手掌,將那帶着鐵鏈的鐵錘撿了起來,冷聲笑道。
沒有迴應鐵怒的話,盧長安的眼底開始計算了起來,鐵怒能硬接許列的一擊靈魂攻擊而不死,說明的他的靈魂防禦很強大,強大的肉體力量也表明了他的防禦力也十分的驚人,最可怕的是他的攻擊已經能夠比肩一般的地仙中期的強者了。
盧長安的攻擊、速度只能比擬一般的地仙初期,靈魂力更是隻能紅塵仙的靈魂力量,連許列的都不如,遇到地仙中期只能逃命的份。
既然靈魂不行,逃也逃不掉,那麼我就直接一劍封喉一劍滅殺他!
“怎麼?還在想着怎麼反擊,你直接讓我一錘砸死你不就好了,放心!我這一錘下去,你是不會有一點痛苦的。”鐵怒又開始輪動起了鐵錘,一邊朝着盧長安走了過去。
就在鐵怒走進盧長安十米的範圍後,盧長安動了,直接使用出雷影的身法法決,在空中留下幾個虛假的殘影。
鐵怒將鐵錘向着胸口一放,擋住了盧長安的長劍,剛露出猙獰的笑意,就見盧長安手中的長劍消失,變成了一把散彈槍,對準了鐵怒的腦袋,毫不猶豫的開槍了。
火光散過,鐵怒的臉上多出了五個半塞入臉頰的散彈,就像被釘子釘在臉上一般。
臉上的疼痛加上被羞辱的感覺,鐵怒揚天一聲怒嘯,掄起鐵錘就開始甩動起來。
盧長安將威力巨大的散彈槍也沒給予鐵怒多大的傷害,嘆了一口氣,退出了鐵怒的攻擊範圍,不夠手中的散彈槍又變成了一把***,這些武器都是衝那些殺手手中得到的,沒想到居然能有一天派上用場。
開槍就是一陣掃射,鐵怒雖然力量防禦方面比盧長安強,可是他的速度方面卻比盧長安慢,不過爆發的話會比盧長安快一點。
每一顆子彈打在鐵怒身上,都將鐵怒打的非常的痛,卻沒有帶給鐵怒一點實質的傷害!捂着眼睛這個脆弱的部位,鐵怒憤怒的咆哮道:“混蛋,等我抓到你後,定將你的經一根根的抽下來,將你的骨頭一下又一,下的捏碎,我會一口一口的吃掉你,讓你不會那麼快死掉的。”
盧長安看着彈夾中的子彈沒有,直接向後一丟,又是一把新的***取了出來,這次***上覆蓋着盧長安身上的五彩真氣,沒想到五彩真氣居然真的覆蓋在了子彈上面。
原本只是抱着拖延時間,跟隨便一試的態度,居然真的成功了。
被五彩真氣覆蓋的子彈打在鐵怒身上,濺起了一陣陣血花,原本只能帶給鐵怒痛楚的子彈居然能打進鐵怒的體內了,雖然不深,但也能夠給鐵怒造成始終的傷害了。
鐵怒也感覺到了不妙,居然直接放棄了防禦,速度瞬間爆發衝到了盧長安的身前,一拳就朝着盧長安的腦袋砸去。
“早知道這麼簡單,我就不會跑了。”
看着盧長安怪異的笑容,鐵怒升起了不妙的想法,卻被一把***抵住了腦門,碰的一下,鐵怒倒了下去,腦門上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傷口。
盧長安坐倒在地,臉上露出了勝利喜悅的笑容,上次雖然也是在凡人之境擊殺了仙人,那也是在心魔的影響下,這是盧長安第一次靠着自己的意志跟決心戰勝了敵手。
吞下雲韻留下的一顆活血丹,手臂上被扭着的斷骨開始微微恢復,想到了雲韻,盧長安又爬了起來,從黑袍人身上摸出了一個戒子,這就是儲存戒了,地仙之上的修仙者幾乎人手一個。
從裡面找到一些丹藥跟一枚血炎丹,盧長安突然發覺每個魔教教衆都可能有着一顆可以增強自己幾倍的丹藥,那雲韻的處境不就危險了嗎?
迅速的朝着雲韻的方向衝了過去。
雲韻此刻滿臉鮮血,華貴的古裝也變得破爛不堪,隱隱的還有春光閃動,美麗動人的俏臉也變的陰沉跟絕望。
“小師女,跑啊!繼續跑啊!”虛嚴露出變態般的猖獗大笑,那雙狹小的眸子滿是貪婪的陰邪。
已經重傷的雲韻更加的絕望了,她可是知道虛嚴以往的的身份。
虛嚴,天衍道門二代弟子,天賦之高可以稱爲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可是他有個不好的怪癖,那就是採花,從凡人到修仙者,在到自己宗門的弟子。
隨着虛嚴的實力越來越高,他的行爲越加的放肆,天衍道門二代弟子中的最強者虛風看不慣虛嚴的作風,在一次決鬥中重創了虛嚴,導致虛嚴不舉。
作爲一個採花大盜,竟然被廢掉了賴以生存的重要物件,虛嚴因此生恨,生出了滅殺同門的邪惡想法,再一次比試中欲下殺手,卻被一代臨字輩弟子阻止。
念在往日同門的份上,並沒殺死虛嚴,而是被逐出宗門。
沒了宗門的庇護,那些小門小派懼怕天衍道門的高手,都對着虛嚴的有着滔天的恨意,虛嚴居然靠着一股頑強的意志居然存活了下去,只不過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臉上的傷痕就是,虛嚴被逐出宗門的時候就是地仙中期的境界,五年過去了,經過那場恐怖追殺的虛嚴將會變得更加的厲害。
這也是雲韻見到虛嚴毫不猶豫讓盧長安逃命的原因,其餘魔教教衆可能不想爲了一個人而得罪一個門派,但虛嚴不一樣,他是專門喜好殺手名門正派的弟子。
“師叔,念在同日宗門,放我一馬!可好。”雲韻停了下來,摸着已經鮮血淋漓的手臂,放聲大喝。
“放你?哈哈哈哈!可笑,當年那些宗門怎麼沒有放過我呢!”虛嚴眼中充滿了暴怒,看着雲韻的眼神也越加陰邪,就算下面不舉,他也有一百多種方法讓雲韻屈辱的死去。
正在虛嚴說話間,一顆子彈朝着虛嚴飛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