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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一擡頭,露出一張化着濃妝的尖尖瓜子臉,看輪廓應該也是個美人兒。??壹??看書·1·cc她嬌笑着撲上來,摟着文雨媚胳膊,瞟了正離開的遲茂舒一眼:“文姐姐,那是,你情哥哥?嘻嘻嘻。”
“別扯淡了,不早了趕緊回去吧!”文雨媚白了她一眼,扯着她朝小區裡面走去。
兩個妞兒嘻嘻哈哈地進了文雨媚房間,文雨媚今天跑了一下午,晚上又打了半晚上麻將,於是便去洗澡。林小琴則是打開了文雨媚的電腦,開始上網。
幾分鐘後,文雨媚正在衝長上的泡沫時,那邊林小琴尖叫起來:“文姐姐,你這張照片好美啊,那紅玉簪好漂亮,是哪買的,快給我看看!”
“那是別人的,我借來戴戴,拍了張照片而已。”文雨媚隨口說道。
“誰的啊?文姐姐你快告訴我!”
“你不認識的人。”
“我不認識的?那也總有個名字嘛。”
“一個很兇的人,你還是別問了。”
“說說嘛文姐姐,人家很好奇的說!”
兩個女孩子扯了半天,文雨媚就是不肯說那紅玉簪是誰的,林小琴也很無奈,於是把話題扯到其她地方去了。
半小時後,文雨媚裹着浴巾,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拉開了浴室門,然後她便看到,一柄黑洞洞的手槍赫然指着自己眉心。
林小琴一張嬌靨上滿是冰冷之意:“文姐姐,其實我不想這樣的。”
“小琴,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爲了那紅玉簪,對嗎?”文雨媚瞬間回過神來。?一看書?·1?k?a?n?s書h?u·cc
“文姐姐,聰明人一向都活不長的,老老實實說出紅玉簪的下落,我們回頭還是好姐妹!”林小琴冷笑道:“不然的話,嘿嘿,你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就要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咯!”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文雨媚淡淡地說道,沒有一絲恐懼之意
“呵呵,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死亡還可怕的事情嗎?”林小琴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奇怪。不似原來那般清新甜美的女孩子聲音,而是有幾分中性的感覺。
下一刻,一隻冰冷的手撫摸上了她的嬌靨,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一般,她渾身上下嬌嫩的肌膚立刻戰慄起來。
“知道我爲什麼都化着濃妝嗎。因爲,我要用妝容遮住鬍渣啊!”林小琴有些得意地說着,手掌緩緩從她嬌靨上向下滑,撫摸在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頸上,然後繼續向下滑去。
便在此時,文雨媚猛然揮手,嬌軀上裹着的浴巾猛然抖了起來,將林小琴手臂打了開來,然後擋在了兩人中間,同時。她整個上半身朝後彎了下去,一隻精緻可愛的小腳卻是如同閃電般向林小琴胯間踢去。此外,她無名指上的紅寶石戒指當中,一枚細針也無聲無息地射了出去。
啪的一聲,漆黑的槍口火光一閃,浴室門及浴室後窗登時被子彈打碎,而文雨媚那在極近距離內的一記撩陰腿,也結結實實地踢在了林小琴雙腿之間。
雖然在遲茂舒面前,可憐的文雨媚輸的一敗塗地,然而並不代表她就是善茬。事實上。她修煉過古天竺瑜伽、華佗五禽戲,一定程度上都能夠增強肢體力量及柔韌性,此外,她還有練過嚴氏詠春拳。最是擅長在方寸之處力。而且,她還有個鑽研上古瘟毒的姐姐。
林小琴整個人被她踢地跳了起來,他胯下同時傳來咔嚓的可怖聲音,浴巾此時才自兩人中間甩了開來,然後被文雨媚抓了回來,將仍然滴着水珠的嬌軀裹住了。?壹?看書·1?k?a?n?shu·cc
啪嗒。林小琴的身體才落了下來,然而,胯間的極致痛苦他竟然一無所覺,整個人如同癱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他左腳腳背上,有一個極細微的紅點。
文雨媚慢條斯理地從旁邊衣架上拿起浴袍套在身上,然後低頭看着一臉死灰的林小琴:“你裝的真像,我差點被你騙過去了,呵呵。”
地上的林小琴一語不,只是眸中露出絕望之色。
文雨媚蹲下身子,將她上身的小t恤直接扯了開來,露出胸罩下兩團棉花以及平板的胸部:“小琴去哪了?我只問一次。”
說着,她從一旁的抽屜裡取出一根綠色的細針,在他脖頸上輕輕刺了一針。隨後,“林小琴”便覺得原本已經沒了知覺的喉嚨忽然能說話了。
“你饒了我吧,你我無冤無仇,我也是受人所託。”
文雨媚戒指上那枚毒針的毒是來自她姐姐文雨煙,劇烈的毒性已經讓這傢伙渾身上下失去了知覺,然而他自己也知道,今後肯定是做不成男人了,現在,只要能保住小命就滿意了。
“回答我的問題!”文雨媚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她被我丟在藝校宿舍牀底下了,就是昏過去了,人沒事。”“林小琴”掙扎着說道。
“誰派你來的,那紅玉簪有什麼說法?”
“我,我自己從網上看到你自拍的照片,然後看到了那紅玉簪,覺得這東西肯定很值錢,所以纔想利用林小琴的身份接近你。”
文雨媚問了好幾遍,這傢伙一口咬定了沒有人指使,不過文雨媚總覺得不對。想了想,一腳將他踢暈了,然後給遲茂舒打了個電話。
遲茂舒剛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穩,就又急匆匆衝了過來,趕到文雨媚家裡。看到地上那黑洞洞的手槍以及浴室的彈孔,遲茂舒也不禁一陣後怕。
隨手一個催眠,地上這傢伙便老老實實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
這傢伙叫花弄月,從小家傳一手更換容貌的法門,其實說白了就是化妝術的一種深層次延伸。憑着這一手本事,他也騙了不少人。而且這傢伙越玩越上癮,男女都扮,赫然是個雙性戀。這一次他找上文雨媚,當然不是他自己看上了那紅玉簪,而是受了他人所託。
當遲茂舒問到委託人身份時,花弄月雙眼一片迷茫,說道:“那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給了我十萬塊,託我辦這件事情,並且事成以後回來找我,然後再給我十萬塊。”
“他長什麼樣?”
“濃眉大眼皮膚黑黑的,中等個子。”花弄月形容了一通,遲茂舒兩人卻滿臉無奈,這樣長相的人簡直太普通了,去路邊施工地上隨便都能抓出幾十個來。
一番話說完,這傢伙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了。仔細看了看,原來文雨媚那一記撩陰腿加上毒針,這傢伙體內元氣流失嚴重,而且下身還流了不少血,眼看着不行了。
對這種人兩人也沒什麼同情心,遲茂舒看了文雨媚一眼,隨手按在這傢伙頭頂上,片刻之後,花弄月的身軀忽然開始紅,黑,然後轟地燃燒了起來。
刺鼻的皮肉燒灼的臭味傳了出來,文雨媚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想要喊叫卻是心中恐懼之極,小手掩住香脣,一點聲音都不敢出來。
已經完全掌控了電熱法則的遲茂舒對這通過電流催熱量的法門已經熟極而流,片刻之間,花弄月的身軀已經化成一團飛灰,周圍的地板、鞋櫃什麼的竟然完好無損,沒有絲毫被灼燒的跡象。
隨後,遲茂舒站起身來,將她浴室門及後窗被子彈擊穿的兩個小孔用電熱法則產生的高熱直接灼燒地封閉了起來。乍一看,幾乎看不出什麼破綻。
“這,這是什麼?”文雨媚大口喘着氣,強自按捺着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問道:“遲哥,你會法術?”
“一點電熱的小技巧而已,記得保密啊!”遲茂舒隨手將地面上的痕跡收拾了一下,然後皺眉說道:“事兒還沒完,本來還想用那傢伙引蛇出洞呢,不想他被你打殘了,那就算了,這段時間小心一點,感覺到有不對就趕緊聯繫我!”
“我,我怕!”文雨媚原本還以爲憑着自己的身手,以及那小小毒刺,一般人肯定奈何不了她的。然而看到遲茂舒這神秘莫測的手段,她心裡終於生出了恐懼的心理。
“怕什麼,世界絕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你都可以應付的。”遲茂舒苦笑道:“而且即使是我,不防備的時候,被你剛纔那麼來上兩下,也多半要遭。”
“真的嗎?”文雨媚這才生出了幾分信心。
好說歹說,纔算將她安撫了下來,不過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住在這裡了。無奈,遲茂舒將她送到酒店,然後才趕回了住處。
第二天,李清蓮將答應給遲茂舒的功法電子郵件了過來,其一爲擒魂囚魂煉魂之法,名爲慈航問心咒,從名稱上可以看出來,這是傳自慈航道人——即後來的觀世音一脈。其二則爲分魂定魂之法,名爲天王鎖魂**,這是傳自托塔天王李靖的法門。
要是換了之前的時候,這樣獨家的法門李清蓮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傳出來的,只是當今時代末法時代,法術的傳承已經瀕臨斷絕,想來這纔是李清蓮將這法門傳給她的真正原因。
月沉淵特殊體質,除了催眠之法以外,啥法門都修煉不了,遲茂舒只能自己先研究研究這兩樣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