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察,轉眼抵達,電弧閃爍的電棒,也瞬間抵在了張赫的肚子上,讓他不受控制的一陣麻痹。
電棒及身,張赫瞬間身形不穩,徑直摔進了年輕警察的懷中,但就在倒入他懷中的同時,張赫便猛然擡起了膝蓋。
當然,張赫不會愚笨得直奔小兄弟而去,而是狠狠頂向了年輕警察的左腿外側。
穴位,是一把雙刃劍。
處理得好,可以治病救人;處理不好,便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風市穴,在中醫上主要用於治療下肢風痹、中風、半身不遂等症狀,這個穴位一旦處理不好,反而會讓這些疾病瞬間加重,當然,對於正常人而言,沒那麼兇險,但若是找準位置,給它重重來上一下,還是會讓你的左腿,廢上三五七八天的,而且,還會疼痛難忍。
張赫依舊處在麻痹中,但卻拼命擡起右膝,重重的頂在了年輕警察風市穴上。
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響起,年輕警察瞬間彎下腰去,一把抱住了脹痛難忍,痠麻不已的左腿。
既然都動手了,那就再好好玩玩吧。
張赫身形,便如一個被電流擊得無法站立之人,瞬間摔了下去,重重砸在了年輕警察的身上,將他死死壓在了身下。
“王八蛋,你不是喜歡電嗎?那就電過夠吧。”
倒地的瞬間,張赫的右掌,重重按在了電棒開關上,“茲茲”的電流聲響過不停,雖然張赫也被電得痠麻不已,但有年輕警察的身子做電阻,他的狀況,可比這二貨好了很多。
沒多久,年輕警察直接被電暈了過去,繼續電擊了幾分鐘後,同樣也全身麻痹的張赫,終於捨得放開按鈕了,一動不動,虛弱無力的壓在年輕警察的身上。
兵家有曰: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謂之勝;望着昏迷不醒的年輕警察,再想想他醒過來後會接連疼上三五七八天的悲慘際遇,張赫的嘴角勾不由自主的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這最多算傷敵一千自損五十吧?哥這是大捷呀。”張赫忍不住想道。
審訊室的狀況,很快便被人發現了,簡單的查看了一下監控錄像,一名四十多歲的警察,便在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推開了審訊室厚重的鐵門。
年輕警察名爲張乾,他那暴躁的脾氣,讓同事們很不喜歡,但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有個好爹媽呢?
張乾的老子,張逸,是江陵高新區的區長,是個絕對的實權人物;她媽雖然實權沒那麼大,但身在市委,跟市裡好些高層領導關係都不錯,也是一個惹不得的人物,至少,西單派出所的這些普通民警惹不起。
這傢伙,來西單派出所,純粹就是來混資歷的,不學無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每次立功,領導卻都要分他一份,這讓很多人都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至少,推開審訊室大門的老錢就很不爽。
望着昏迷不醒的張乾,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暢快,他也懶得管張乾,而是徑直押着張赫,大步走向了拘留室。
處理好張赫,他才慢慢悠悠的走回審訊室,將張乾背了出來,撥通了120.救護車呼嘯而來,拉走了被電棒擊暈的張乾,而這時,醫院那便也傳來了消息,手術過後的,清醒過來的警花王淨顏,證實了張赫所言非虛。
西單派出所內,審訊張赫的那名中年警察,親自趕到拘留室,替張赫打開了手銬,“張赫同志,是我們弄錯了,抱歉。”
雖然滿肚子不爽,但望着中年警察的笑臉,張赫也壓下了罵人的衝動,略帶不悅的說道,“警察同志,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當然可以,張赫同志,爲了你的安全,還是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張赫沉思了下,方纔緩緩說道,“那好吧。”
……
一路上,什麼禁止左轉,什麼不能闖黃燈,對白色牌照的警車來說,統統都是狗屁,一個小時不到,在司機“技巧高超”的駕駛下,張赫便從回到了偏遠的豐寧小區。
尼瑪,警車就是好用。
帶着些許感嘆,打開大門,客廳內,柳媚煙正安靜的看着書,“張赫,你面試得怎樣了?”柳媚菸頭也不擡,但卻滿含關切的問道。
“尼瑪喲,別提這事了,一說起來,我就鬼火。”張赫靠在沙發上,略帶不爽的說道。
“怎麼了?”柳媚煙擡起頭,秀美的嬌容上,滿是關切之色。
張赫微微沉思了下,方纔緩緩開口。
隨着他聲色並茂的講述,柳媚煙的心跟着一陣陣緊張。
“張赫,你沒事吧?”張赫話語一落,柳媚煙便緊張的問道。
望着柳媚煙滿是關切的臉龐,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溫暖,但一股邪惡卻也瞬間漫上心頭,他雙手如電,一把捧起柳媚顏的俏臉,略帶戲謔的說道,“爺,小的今天可是九死一生呀,你是不是要獎勵一下小的呀?”
雖然,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張赫一直都會這樣,時不時伸伸鹹豬手,但今天,柳媚顏卻沒像往日那般,“惡狠狠”的打掉這鹹豬手,而是滿臉歉意的說道,“張赫,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了。”
不經意中,楚楚可憐的柔美,悄然綻放,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炫目。
望着柳媚煙美絕人寰的俏臉,看着她嬌嫩欲滴的雙脣,張赫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他猛一用力,一把將柳媚顏拉進懷中,火熱的雙脣,瞬間落下,狠狠堵住了柳媚煙柔軟的酥脣。
柳媚煙似乎被嚇到了,嬌軀瞬間變得僵硬,牙關緊閉,死死堵住了張赫好奇的舌頭。
你妹的,哥豁出去了。
張赫一把捏住柳媚菸嘴角處的上下頜*處,右手微微用力,溫柔而又蠻橫的捏開了柳媚煙的香甜的小嘴。
舌尖探進,一股香甜瞬間傳來。
這可愛的丫頭,肯定才嚼過西瓜味的口香糖。
柳媚煙雙頰滾燙,羞澀不已,放任着張赫的好奇,且不知不覺中,她的香舌也開始慢慢配合起張赫。
張赫漸漸迷失,柳媚煙也慢慢沉淪。
也許是本能,或許是邪惡,張赫的右手,不知不覺中探進了柳媚煙的領口。
細滑無比,彈性驚人,張赫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雖然張赫沒什麼經驗,但本能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經驗。
只要不是智障的男人,都天生就會,也天生就知道小葡萄的位置和作用,隨着張赫食指輕輕的蠕動,柳媚煙也漸漸迷失了,不由自主的用勾人的*,配合起了張赫的探索。
只可惜,沒等張赫過足手癮,柳媚煙便突然轉醒過來,一把推開了張赫,“張赫,今天不行。”她滿臉羞澀,卻異常堅定的說道。
張赫雖然也有些緊張,不過卻隨即浮上了一股略帶無賴的笑容,“我說爺,那哪天行呢?小的都憋二十一年了,實在憋不住了。”
柳媚煙被調戲得尷尬不已,“流氓,不理你啦。”留下一句似嗔還嬌的低語,她一頭衝進了房間,迅速反鎖了房門。
房間內,柳媚煙依舊緊張不已;但客廳中,張赫卻滿臉嚴肅的思索了起來。
因爲這《炎黃醫經》和炎黃神針,自己的醫道生涯,註定會不同於常人,可在華夏的醫療體系中,自己的學歷卻註定要讓自己走上不少彎路。
我到底要怎樣才能破開這僵局呢?專升本,再讀研,然後繼續考博?不行,太漫長了。
……
就在張赫思緒翻飛時,電話鈴聲卻將他拉回了現實。
“喂,你好?”望着陌生的號碼,張赫客氣的說道。
“張赫,我是王淨顏,下午你救的那個警察,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這傢伙怎麼知道我電話?轉念一想,張赫頓時釋然了,公安系統裡面的人,想查誰的資料查不到?“王警官呀,有事嗎?”張赫客氣的問道。
“你能不能來一趟江陵省第一人民醫院普外科,我爸爸想見你?”
“你爸爸想見我?”張赫本能的反問道。
“是呀,我爸爸想見你,麻煩你過來一趟,可以嗎?”
“那,好吧。”
……
電話掛斷,張赫不禁迷惑,她爸爸見我幹嘛?
“哥確實很帥,醫術也很高超,可才見過一面,就要去見家長,這也太快了吧?”
片刻後,穿戴整齊的張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自戀”的低喃,並順手敲響了柳媚煙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