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的態度其實是很良好的,但奈何卻揣摩錯了“聖意”,所以,後果註定是很悲催的。
諸葛惜月又開口了,“張赫,你是不是以爲沉默便可以沒事嗎?”
額,哥連殺手鐗都浪費了,不沉默,哥還能怎麼樣?難道跟你們女人講道理去呀?張赫算是徹底無語了,所有乾脆也將沉默進行到底了。
奈何,張赫不知道的是,在很多時候,其實女人最討厭的便是無休無止的沉默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女人沉默,可以被看成是楚楚可憐,但男人沉默卻只能被看作無恥的做做。
所以,張赫選擇沉默,選擇虛心的接受教訓,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因爲沉默往往會讓女人覺得你是在無視她。
決策失誤,往往是一敗塗地的開端,比如眼前的張赫。
因爲他虛心的沉默,所以諸葛惜月和龍蝶舞都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說句好聽的話就會死的傢伙。
女人是水,水能大度的容納唐的存在,所以,女人是需要甜言蜜語。
女人溫柔,所以能以柔克剛,但剛卻克不了柔,所以面對女人,只能是她柔你更柔。
但奈何,我們的張赫童鞋卻沒領悟到這麼深刻的道理。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都是超級商業女強人,她們的那兩張嘴都是能把死人說成活人,能把活人給活生生說死的伶牙俐齒,鐵齒銅牙。
“張赫,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龍姐好欺負,不是?”決定要好好唱一曲雙簧,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懂得哄女人的傢伙的諸葛惜月,突然換上了一副滿臉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憐般問道。
額,你們好欺負?哥哪敢呀?一直以來,都是哥在被欺負,好不好?
張赫忍不住擡頭望了眼滿臉“憂傷”的諸葛惜月,毫不猶豫的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既然你知道我們不好欺負,那你還敢如此對我們?”既然是雙簧,那自然得有紅臉白臉之分,所以,唱白臉的龍蝶舞隨即便惡狠狠的bi問道。
額,哥怎麼對你們了?哥給了淨顏老婆一場*的婚禮是不錯,可哥不是也給你帶回來了價值更高的極品玉髓心嗎?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你們佔便宜了纔對呀?怎麼弄得反倒像是哥嚴重偏心似的?
張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但卻依舊選擇了沉默。
諸葛惜月又來了,“大家都是女人,本來呢,女人是不該爲難女人的,可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呢?唉,沒人疼沒人愛的,我們又何苦爲一個沒有良心的負心人擔驚受怕,何苦在這日夜操勞呢?龍姐,我們走吧,我實在不想再在這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多呆一秒了。”
額,不是吧?我說兩位姑奶奶,兩位好老婆,你就放過哥吧?張赫真快哭了,但奈何,龍蝶舞卻又再次開火了,“走?這也太便宜那個沒良心的傢伙了吧?惜月妹子,我走倒是會走的,但在走之前,賬可一定得好好算一算,讓某人明白,他欠了我們姐妹兩多少。”
額,張赫真要哭了,但讓他更無語的是,龍蝶舞卻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式,隨即便拿起了計算器,一邊玉指翻飛的按着按鍵,一邊振振有詞的說道,“勞務費兩億,精神損失費八億,……”
諸葛惜月倒是沒算賬,彷彿在坐等龍蝶舞計算出來的結果,又彷彿自怨自艾的說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自作多情,最後落得一個人比黃花瘦,要錢何用?唉。”
張赫真的淚崩了,但讓他徹底無語的是,諸葛惜月卻真的站起了身,貌似傷心之極,失望之極一般,帶着滿臉的悲傷和失望之色,帶着柔若無骨的身姿,緩緩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
雖然張赫很清楚諸葛惜月只不過在裝腔作勢,但張赫卻也終於開竅了,再不有所表示,恐怕後果還會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張赫充分相信,以惜月老婆和蝶舞老婆的驚人智商,她們要想“收拾”自己,絕對能讓自己脫好幾層皮,而且張赫也知道,這兩個老婆大人之所以會如此,肯定是自己錯了。
雖然張赫還沒領悟到自己錯在哪裡了,但在老婆面前,錯的肯定只能是自己,所以,找到錯誤的根源纔是關鍵。
張赫趕緊也站起了身,一個箭步擋在了諸葛惜月的面前,硬着頭皮說道,“惜月,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張赫最不拿手的就是說情話,所以,這明明該是一句很好的情話,但從張赫嘴裡說出來,卻比茅屎坑裡的石頭還要硬上幾十倍,好在,諸葛惜月也很清楚張赫的德性,也知道能讓這貨說出這種話來是何等的不容易。
所以,諸葛惜月也趕緊給了他一個順坡下驢的臺階,不過想要的還沒得到,諸葛惜月卻又不肯就此罷休,所以,諸葛惜月仍舊有些不開心的問道,“那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裡了?”
額,哥只是隨便說說耶?不過事已至此,張赫也不得不再次硬起了頭皮,滿臉真誠的說道,“不該讓你們擔心,也不該讓你們傷心。”
龍蝶舞也很清楚張赫的脾氣性格,也知道要讓這傢伙說出一句纏綿悱惻的情話來,是何等艱難的一件事,但問題是,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煎熬後,龍蝶舞確實也很想像普通女人那般,享受一下丈夫帶來的溫存和安慰。
龍蝶舞放下了計算器,收起了滿臉的怒氣,也變回了那個柔情似水的蝶舞老婆大人,“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們呀?”龍蝶舞緊盯着張赫,溫柔如水的問道。
額,怎麼兜兜轉轉又轉回到原來的話題上來了?張赫頓時又忍不住一陣蛋疼了,不過這次,張赫倒是不敢再裝可憐了,而是滿臉認真的問道,“你們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
諸葛惜月和龍蝶舞徹底無語了,但她們的目的是讓張赫學會如何安慰女孩子,所以,無語歸無語,但諸葛惜月卻不得不在極度的無語中,滿臉無奈的說道,“說幾句好聽的來聽聽,若是表現好的話,我和龍姐就原諒你了。”
額,這也行?尼瑪,早知道這麼簡單,哥早點說點甜言蜜語不就完事了?張赫恍然大悟了,但奈何,動了動嘴脣後,他卻猛然發現,自己壓根就說不出神馬好聽的情話來,尤其是還要同時對兩個女人說,更說開不了這個口。
可問題是,今天若是不說幾句好聽的,自己肯定是要死定了的節奏。
看了看諸葛惜月,又看了看龍蝶舞,張赫終於又動了動嘴脣,但奈何,卻仍舊沒發出任何聲音。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也徹底無奈了,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個嘴比豬還笨的傢伙呀?想當年,不對,何須想當年,自從自己出世開始,有多少男人死皮賴臉的向自己說過多少甜言蜜語,這恐怕拿計算器都算不出來了。
現在都是自己在求他說幾句好聽的話來聽聽了,可這傢伙倒好,居然還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
難道自己有那麼不招人喜歡嗎?諸葛惜月和龍蝶舞終於又有些忍無可忍。
望着貌似又要發飆的老婆大人,張赫終於也不敢再繼續只動嘴脣不出聲了,“我愛你。”張赫用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彷彿向男神表白的小姑娘一般,緊張無比的說道。
這也行?望着比初次向人表白的純情少女還緊張的張赫,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忍不住想笑,但兩人卻又隨即板起臉。
“大聲點,聽不見。”龍蝶舞強忍着笑意說道。
“我愛你。”張赫不得不再次硬起了頭皮,大聲重複道。
“你愛誰?”諸葛惜月終於露出了滿臉嫵媚的笑容,嬌笑着問道。
額,這也行?
好吧,既然都豁出去了,那哥就再接再厲吧,這次,張赫終於敢盯在笑靨如花的諸葛惜月,滿臉認真的說道,“我愛你。”
“那我呢?”龍蝶舞貌似頓時就不樂意了。
額,好吧,哥就在豁出去一次吧,“我也愛你。”張赫再次大聲說道。
且不等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開口,張赫便再次大聲說道,“讓你們擔心了,也讓你們受委屈了,對不起。”
這次,張赫倒是說的很自然,因爲這是發自他內心深處的肺腑之言。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認可感,存在感。
諸葛惜月和龍蝶舞並不需要張赫道歉,只要他認可了自己的付出,知道了她們存在的價值就可以了,所以,不等張赫再開口,兩人便都帶着陣陣香風走向了張赫,且在彼此對視了一眼後,便在忍不住的俏臉通紅中,溫柔的靠在了張赫的懷裡。
額,左摟右抱,齊人之福?
尼瑪,早知道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換來這種逆天的好事,哥就應該在多說幾句嘛,難說還能換來大被同眠之樂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的事耶。
左摟右抱,豔-福不淺,也讓張赫頓時便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某種男人特有的反應。
尼瑪,真沒出息!張赫忍不住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己那沒出息的小兄弟,然而,讓他十分無語,也頓時變得獸血沸騰的是,諸葛惜月和龍蝶舞不僅沒有因此而作弄他,諸葛惜月反倒將自己酥脣湊了上來,主動吻住了張赫。
額,這又是神馬節奏?大被同眠,歡樂雙--飛燕嗎?
心念一閃,張赫頓時便忍不住獸血沸騰了起來,狠狠的反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