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很早就成爲他們華蓮峰的大師兄了。”林紅說道,“我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所以實際上我和你哥哥並無太多的交往。”
“這樣啊,那太可惜了。”白涵涵有些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爲你會喜歡上我哥哥呢!”
林紅很不解地看向白涵涵,然後問道:“涵涵,你告訴我,你到底讓我陪你回家是爲了什麼?肯定不是簡單的幫忙那麼簡單。”她有一種被人賣了的感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好朋友。
白涵涵立即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說道:“紅紅啊,你進入蜀山派修煉,怎麼說也是因爲我們白家,門面上你算是我們白家的弟子,不是麼!我們白家有難,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不是麼!”她這表情越是放低姿態,笑容越是討好,就讓林紅感覺到情況越是不妙。
林紅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不隨你去白家了。”林紅說完這話,就站起身來了。
看到林紅要走,白涵涵立即拉住了林紅說道:“紅紅,你別生氣,別生氣……其實,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她當下請林紅坐了下來了,一副討好地看向林紅。
林紅說道:“我要知道事實,如果你說的不是事實,你知道我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別怪我生氣了,然後離開。”
於是乎,白涵涵就將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了。
原來這段時間,帝都附近有很多妖怪被殺,而被殺的妖怪的現場,餘留了很多證據,都指向蜀山派。白家算得上是蜀山派的華南一帶的分支總部了。這段時間,有不少妖怪到白家來搗亂。
白小睿被一個叫做青梅的青狐妖下了迷幻咒,如今整個人雖然看起來是清醒的,可是卻是癡癡傻傻的,原來他的魂魄有兩魂六魄都被困在自己的靈臺當中,陷入了迷幻的世界裡。要破這個青狐妖的迷幻咒,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男女陰陽交合,在交合的時候,女方的神魂進入迷幻的世界裡,將男方被困住的魂魄喚醒,救出來。
思來想去,能夠做到這樣的任務的,又是年齡相當,修爲相當的女子,似乎也只有林紅了。再者,白老頭子也很想讓林紅當他的孫媳婦,在他看來,他的孫子以後是神仙,那麼他的孫媳婦怎麼也應該也是神仙,這樣才能夠和他的孫子結爲仙侶的。
聽到白涵涵這番解釋,林紅瞪了白涵涵一眼,然後地質問道:“你是打算將我誆騙到白家,然後下藥麼?”
白涵涵立即說道:“怎麼可能呢!我爺爺說了,他讓我把你帶到白家去,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勉強的。只是你和我哥哥,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同門師兄妹,你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紅紅,其實我哥哥真的是一個很溫柔,很細心的人,他人長得又很帥,你們兩個真的是郎才女貌的。”白涵涵一臉討好地看向林紅說道,“別人做我的嫂子,我的心裡都不會舒服的,但是你做我的嫂子,我真的很高興的。我們兩個人肯定不會存在姑嫂不合的。”
林紅說道:“我與白師兄,並無感情。”
“感情這種東西,可以培養的啊!”白涵涵說道,“紅紅,我求你了,我哥哥真的是隻有你可以救了。我求你了……”
林紅說道:“這件事情,得讓我考慮一下。”
白涵涵卻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很讓你爲難,這樣吧,你跟我去白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再走也不遲。我爺爺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而且你怎麼說也是蜀山派的內門弟子,我爺爺和我的家人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廣播傳來了登機的提醒了。
白涵涵聽到這個聲音,立即說道:“紅紅,要登機了。我們走吧!一路上,我保證不吵你,讓你好好想個夠。”
說話間,白涵涵就拉住了林紅的手。林紅心裡雖然對白小睿沒有什麼感情,可是卻也不想白小睿被青狐妖困在幻境裡出不來,她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兩個人當下就朝安檢走過去,可是就在她們兩人走向安檢的時候,卻被從旁邊走出來的一隊人攔住了。這隊人看起來有三個,從他們的身上,林紅能夠感覺到修煉者的氣息。這三個人不是蜀山派的人。
“小姐,我們是上清派的弟子,現在是龍組的成員,這次我們來調查有關帝都妖怪被殺血案的調查的。還請兩位配合我們的調查。”爲首的是一個長相斯文,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子,這個男子看起來不過是雙十年華,容貌十分的俊秀,可以說得上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白涵涵看到這麼漂亮的美男子,一時間竟然生出了花癡了,暗暗地讚歎道:“這麼漂亮的男子,真的太美了,如果能夠做我的男朋友,那該多好啊!可惜了,他看起來像比我年輕了好幾歲了。不過,現在那麼流行姐弟戀,我和他應該還是有可能的。”
比起白涵涵的花癡,林紅卻要警覺得許多,在林紅看來這個雙十年華的男子容貌雖然俊美,可是卻是修煉造成的,原來他的容貌是什麼樣子的,她就不知道了。修煉到一定程度的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的。可以讓皮膚變得細膩光滑,可以讓雙目更加清澈和深邃,可以讓鼻樑更加高挺,可以讓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總之修煉的過程,實際上就是一個改變自己容貌的過程。而且這種改變,比去整容的效果還要好,而且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這個男子的實際年齡,肯定不只是雙十年華,他的實際年齡有可能比她們的父親還要老。不過,她不會說出來的。畢竟,對修煉者來說,歲月什麼的,有時候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你們認爲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嗎?”林紅看向那個男子問道。
那個男子微微而笑,然後說道:“女俠,我們不過是例行公事,還請你們配合我們行動吧!謝謝了。”
林紅說道:“確實,在這裡動手不方便,這裡都是凡人。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們到沒有人的地方去動手吧!”
林紅說完這話,一把拉住了正在花癡的白涵涵,拽住白涵涵轉身就走。白涵涵被林紅這麼一拽,她有些回過神來了。她幽怨地看了林紅一眼,可是沒有辦法,只能夠跟着林紅的腳步一路小跑。
林紅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拽住白涵涵的胳膊,就朝着飛機場的出口走去。
那三個上清派的弟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集體跟在了林紅的後面,也朝着飛機場的出口走去。
出了飛機場了之後,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巷子,林紅將行李箱放入儲物戒當中,隨即召喚出了飛劍,也不管白涵涵是不是願意,她一把提着白涵涵的身子,躍身就上了飛劍是,隨即召喚出劍氣盾,當下就御劍飛行,在天空當中留下了一道長虹。
那三個上清派的弟子,看到林紅竟然這樣囂張的御劍飛行,想要逃離,他們自然不會就這樣放林紅逃走的,他們立即也召喚出飛劍來,隨即三個人一同御劍飛行朝着林紅追趕了過去。
“紅紅,你幹什麼啊?我怕啊,我怕……”白涵涵在天空當中大聲地叫着,她雖然腳踩在飛劍上,可是她真的有恐高症,她根本不敢看向腳下,她整個人瑟瑟發抖的,如果她的身體不是被林紅扶住的話,估計早就墜下去了。
林紅很不高興地說道:“閉嘴!”
白涵涵說道:“紅紅,你放我下來,我真的怕,我真的怕啊……”
“你以爲我不想放你下來嗎?”林紅冷笑地說道,“我放你下來的後果,你就會被那些上清派的人抓了,然後他們再利用你來要挾白家的人。到時候,你們白家更加有麻煩了。你現在還要下來嗎?”
白涵涵知道林紅帶着她這個累贅逃走,確實不是爲了林紅自己,而是爲了白家。她如果被上清派的人抓走的話,那些人真的是八成會用她來要挾白家的。到時候,爺爺肯定是左右爲難的。她想到這裡,果然不再叫了,可是她還是很害怕,害怕得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全身瑟瑟發抖。
林紅不想和這三個上清派的弟子交手的,雖然她如果和他們三個人交手的話,她未必會輸。可是這樣一來,他們四個人肯定都會受到很重的傷。萬一有人故意引他們交手,然後左手漁翁之利,那麼他們四個人就會被人一鍋端了。
因此林紅加速了飛劍的速度,可是那三個上清派的弟子,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四個人飛行過的天空,竟然因爲速度太快了,留下了四道霓虹。就這樣,林紅在快速地逃離,而那三個上清派的弟子在不予餘力地追。
“大師兄,那個蜀山派的婆娘,看樣子像是想要甩掉我們,不敢和我們三個人交手。”追趕林紅的那三個上清派弟子當中的一個比較年輕一點的,看起來有一點酒糟鼻,個子不太高的開口說道。
“大師兄,我們難道要一直追在她的屁股後面嗎?”另外一個上清派的弟子追問道。這個弟子看起來比那位成爲大師兄的雙十年華的年輕人還要老上許多,這個人怎麼看都像是四十多的樣子了。體型已然走樣發福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一點微胖,尤其是那張臉,看起來很像是大餅臉。
就在這個時候,林紅髮現了她的前面有很大的一團雲,這雲團是黑色的,而且龐大得能夠將大半個天空都遮住了。御劍飛行的人都知道,如果有很大的雲團的話,而且還是黑色的雲團的話,爲了避免被雷擊,必須要繞過這樣的雲團才行。
可是如果要繞過這樣的雲團的話,那就要花費很多時間了,她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因爲她的身後有三個緊追不捨的牛皮糖一樣的上清派的弟子,她當下低聲對白涵涵說道:“涵涵,等一下我要穿過雲團,可能有雷擊,你放心好了。我會將雷電引到我自己上的,不過,也許你也會被電到一些,你不會有危險的。”
她說完這話,也顧不得許多了,當下就駕馭這飛劍,朝着那團鋪天蓋地的黑雲團穿了過去了。
緊追在她後面的那三個上清派的弟子見狀了之後,一時間都停下來了,傻了眼了。他們看到那麼一大團的黑雲,他們是不敢穿越這樣的雲團的,要知道穿越雲團的後果,簡直就像是經歷一次天劫。那個酸爽……
“大師兄,怎麼辦?這個婆娘竟然穿越雲團了。”酒糟鼻忍不住問道。難道他們要在這裡放棄對這個婆娘的追蹤嗎?就這樣放過這個婆娘嗎?
大餅臉也忍不住問道:“我們難道就這樣放過蜀山派的這個婆娘?”
那位大師兄看着這黑壓壓的一片雲團,別說穿過去了,就連他現在站在附近,他也能感覺到裡面強大的雷電的力量了。他相信他們三個人穿過去的話,後果肯定是被雷得外焦裡嫩的。
“走!”那位大師兄說道,“我們闖入的話,到時候就算是追上了那個蜀山派的女弟子,估計也沒有能力和她比個高低了,你覺得我們被這麼強大的雷電打過了之後,還剩下多少的戰鬥力呢?”
酒糟鼻聽到這話,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大餅臉也覺得很對。
於是乎,這三個人立即調轉了飛劍的方向。就在他們三個人劍頭調轉,想要離開的時候,冷不防地被一陣不知道從哪裡吹了的亂風,將他們的飛劍吹得顛簸起來了,他們三個人幾乎要從飛劍上墜下來。
好不容易,這三個人才定住飛劍,剛想罵上兩句孃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驚愕地發現,在他們的面前,竟然出現來一個厲害的傢伙。那個厲害的傢伙,一臉殘忍的微笑看着他們,似乎在看什麼好玩的玩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