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宮銘禹說話,蘇梓微就像連珠炮似得發起了一連竄攻擊。
宮銘禹錯愕,臉上的表情石化了,這女人,脾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暴戾?
蘇梓微最後憤怒的瞪視了他許久之後轉身就要走,宮銘禹回神急忙追了上去將他拽了回來:“回來。”
蘇梓微掙扎,可是她本來就力氣小,現在又在生病,所以,儘管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對人高馬大的宮銘禹不起任何作用。
她掙扎的劇烈,宮銘禹就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大掌摁着她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連這話都信呀,你用不着住院的,想回家我們還得的等會兒,看醫生怎麼說。”
“你給我放開,宮銘禹,不要以爲我真的那麼好欺負。”蘇梓微像是沒聽見宮銘禹說的話,依舊一邊罵着一邊掙扎。
宮銘禹摁着她,阻止她亂動,愁眉苦臉的看着她。
平日裡是蘇梓微雖然是外柔內剛,很倔強有時候也會有脾氣,但是她之前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撒潑過。
現在的蘇梓微又是大人,又是罵人的,簡直就是一小潑婦。
宮銘禹有些好笑,低頭說道: “你不會是發燒將腦子燒壞了吧。”
宮銘禹一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蘇梓微更加憤怒了,倆隻眼睛死死瞪視着他,如果不是她的手腕被抓住,宮銘禹懷疑她會毫不猶豫得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臉上。
蘇梓微掙扎了半天累了,宮銘禹才鬆了鬆她的手腕,低聲說道:“好了,去問問醫生,我們回家.”
也許是蘇梓微太累了鎖她沒有在反駁,沒說什麼話, 宮銘禹去病牀邊收拾東西,怕她逃了就一隻手攥着她的手腕,一邊收拾。
東西收拾好之後,宮銘禹這才拽着凌霜走出了病房。
事實上,蘇梓微現在的身子很虛,只是,宮銘禹
多少了解她,現在想要蘇梓微繼續上牀休息,簡直癡人說夢。
所以宮銘禹直接將她帶到了醫生的值班室。
此時,正是晚上,值班室只有戴眼鏡的中年男醫生一個人低頭查看病例,見宮銘禹來了,醫生恭敬的笑着讓他們坐下。
宮銘禹將蘇梓微摁倒椅子上之後纔看向了醫生。
“醫生,她沒事吧?”
醫生微微衝着宮銘禹笑了笑,笑的有點意味深長:“沒有什麼大問題,總結一點來說其實就是上火引起的重感冒,現在燒退了,回去好好休息就行。”
宮銘禹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心急如焚的帶蘇梓微來醫院並不是爲了聽這幾句話,醫生似乎看出了宮銘禹的不高興繼續解釋道:“她這幾天是特殊生理期,我給她查過了,她的身體虛,每次特殊日子的時候就會發高燒。再加上太過於激烈的運動,所以就直接導致她高尚嚴重了,年輕人啊,還是節制點好。”
醫生說完最後還補充了已經,蘇梓微緊緊攥着拳頭,羞愧的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宮銘禹的臉上微微也閃過一絲尷尬,但他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您說,特殊生理期發高燒是什麼意思?”
醫生看了一眼蘇梓微,面部嚴肅:“她的體質有些特殊,把作息調整規律就好。”
宮銘禹低頭看了一眼蘇梓微,蘇梓微起身了轉身就走, 宮銘禹連忙和醫生告別追了出去。
蘇梓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虛弱的在寬敞安靜的走廊上行走。
事實上,月經來臨這幾天是她最痛苦的時候,口乾舌燥,呼吸困難,別的女孩子會肚子疼,而她是發高燒,每次都39度左右。
如果可以她寧願肚子疼。
宮銘禹一臉茫然拽住蘇梓微的手腕,看着她想問,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他又什麼都不懂,她和剛纔那
醫生沒說幾句話,但是卻好像已經交流過一番了。
“我帶你去檢查!”宮銘禹拉着她就要走,蘇梓微擡頭鄙夷的看着他,宮銘禹被看得一針尷尬,皺了皺眉說道:“算了,不願意就回家。”
又不是他生病。
他像個小心眼的孩子真的走了,蘇梓微只好踉踉蹌蹌的跟了上去。
宮銘禹的步伐大,蘇梓微渾身癱軟走得費力,很快倆人就差了一段距離。
宮銘禹只好返了回來,將蘇梓微橫抱起來,將她抱到了車上。
倆人回到家之後,蘇梓微就躺到了牀上累的沉沉睡去了,宮銘禹喂她吃飯,喝藥……而且還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蘇梓微第一次,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但是她也發脾氣,後來,宮銘禹反應過來了,難怪她像變了個人,脾氣暴躁,說女人來月事會大變脾氣果真不假。
蘇梓微生病這幾天得到了宮銘禹的悉心照料,他對她的照顧從穿衣到飲食說無微不至 一點都不誇張。
事實上蘇梓微也只是上火感冒發燒而已,是宮銘禹太大驚小怪了,不過這幾天倆人之間的相處還算和睦。
當然蘇梓微指的和睦並不是指望宮銘禹能做到極致的溫柔那種居家好男人形象,只要他每天心平氣和的和她相處這就夠了。
八月的天氣剛剛好,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入臥室鋪到蘇梓微絕美的;臉上,畫了一副靜謐而唯美的畫。
只是如此美好的畫面並沒有定格多久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蘇梓微睡得正香甜,她一伸手關掉了手機繼續睡覺,然而電話又一次響起了。
像是催命符,蘇梓微只好皺着眉頭接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陰惻惻的:“想保住你媽的命,就帶錢來你家見我!報警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