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懷人吃過藥後,樑飛沒有離開,而是留在家中看着他的情況,一個小時後,呂懷人的胸口也不再悶了,頭也不再痛了。
“樑總,你可真是位神醫。”呂懷人搖晃着樑飛的手臂,一臉喜悅。
周雙雙來到房間,切了不少水果放在兩人面前。
樑飛看了看水果,準備在雞蛋裡挑骨頭,周雙雙很是賢惠,水果差不多有十向種,每天樣都切成小塊,擺成拼盤,看上去很有味口。
這些水果很是新鮮,看樣子不是當地的水果,而是空運而來的進口水果。
周雙雙見樑飛在此,所以更加小心翼翼,不敢多說一句廢話。
放下水果後,周雙雙又爲呂懷人倒了杯茶。
樑飛見呂懷人拿了一塊火龍果準備開吃,他立刻阻攔道:“呂校長,這水果是好,但是你現在不適合吃熱性的水果,還是吃點蘋果吧。”
“樑先生,您這話說的,補湯不能喝,這水果怎麼不能吃了,這些水果可是我從超市買來的,都是進口水果,不僅價格昂貴,還很新鮮,火龍果我爸最喜歡吃了,怎麼吃不得?”周雙雙一臉不服氣,對她而言,樑飛就是故意在找自己的茬。
她實在說不清,這個與自己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爲何處處爲難自己,尤其在呂懷人面前,說着各種難聽的話,確實讓人費解。
“周小姐,如果您真心想對呂校長好,倒不如去我家農場摘一個人參果來,呂校長吃後不僅可以止咳潤肺,還能倍加輕鬆。”
“哼,說到底還是小家子氣,在給自己生意找客戶。”周雙雙完全不給樑飛面子,當着呂懷人的面,故意奚落樑飛。
沒等樑飛開口,呂懷人一臉不悅,嚴厲看向周雙雙,厲聲叱責道:“周雙雙,你什麼態度,還不快點給樑總道歉,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周雙雙原本還是趾高氣昂,被呂懷人這樣一罵,立刻敗下陣來,小心作答道:“不好意思,樑先生,爸,如果沒別的事,我先下去了。”
呂懷人沒好氣的擺擺手,示意她快點離開。
樑飛卻將周雙雙叫住:“周小姐,我剛纔品嚐了呂校長的美酒,恐怕沒辦法開車了,您可否送我一程。”
“好的樑先生,我現在就去準備,稍後在樓下等您。”周雙雙十分討厭這個長相還算順眼的男人,不知爲何,這傢伙處處與自己做對,自己分明在討好自己的公公,可他卻一再的阻攔。
若不是顧忌呂懷人在場,以她的脾氣,她定然會走上前,對其一陣猛打,現在她也只能忍住,心裡縱然生氣,臉上還要露出一副笑容。
樑飛離開呂家,坐上週雙雙的車。
上車後,周雙雙沒好氣的白了樑飛一眼:“樑先生,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你快點說去哪,送完你,我還要去做頭髮。”
離開呂家後的周雙雙露出了真實面容,上車後,周雙雙不顧形象的抽着煙,看上去不再溫柔,而是極不耐煩的看向樑飛。
“我去城北。”樑飛說完後,周雙雙發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城北代家村代一山家門口。
“樑先生,到了請您下車。”周雙雙一邊塗抹着口紅,一邊沒好氣的說着。
“周小姐,裡面有位你的老朋友,想必你一定感興趣,想不想下車去看看?”樑飛試探性的問着。
周雙雙搖下車窗,打量着整個村子,這個村子面臨拆遷,已經走了大半人,如今的村子已經荒廢,看上去很是冷清,如今村裡的衛生條件也很差,正是秋季,外面有一般怪味。
“我從小生活在城市,從沒有交過農村的朋友,這裡怎麼會有我的老朋友呢,樑先生,您還是快點下車吧,我還要趕時間。”
周雙雙再次催促着,她已經對樑飛失去了耐心。
樑飛只好拿出殺手鐗,周雙雙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呂懷人,她每天用各種方法討呂懷人開心,想必想要在這呂家站穩腳,所以要巴結呂懷人。
“呂校長好像很喜歡喝黃酒,我珍藏了不少黃酒,就放在這裡,而且瓶瓶都是極品,想必呂校長定然會喜歡的,你不想拿幾瓶回去送給呂校長嗎?”
樑飛故意引誘着周雙雙,說完後下了車。
下一秒,周雙雙同樣下車,雖然心裡有諸多不愉快,但還是乖乖下了車。
她剛剛回國,一直打聽呂校長的喜好,雖然最近一段時間,爲了討好呂懷人,她花了不少冤枉錢,受了不少的白眼,但呂懷人卻從沒說過她一句好話。
如今好不容易知道呂懷人喜歡黃酒,若拿回去,博呂懷人歡心,自己在他眼裡,也能落個好印象。
所以周雙雙沒有猶豫,立刻下車。
下車後,他們來到一個院落,雖然小院收拾得很是乾淨,可是卻有一股難聞的味道,那味道足以讓人窒息。
周雙雙雙手捂鼻,屏住呼吸艱難前行。
因爲味道太過難聞,周雙雙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來到屋子後,味道反而更重了,周雙雙有幾次差點吐出來。
“樑先生,這……這裡是什麼地方?太臭了,這裡是存酒的地方,還是養豬的地方?”
周雙雙艱難說出這句話,隨後她再次雙手掩蓋口鼻,不再說話,因爲每說一句話,她便能呼吸到房間內的空氣,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臭味,簡直讓人分分鐘崩潰。
“再忍一忍,一會給你看個好東西,看到後,你就侍忽略臭味了。”樑飛說完後,帶着周雙雙來到了代可心的房間。
爺爺因爲村裡拆遷的事情,去了鎮裡,奶奶正在外面洗衣服。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代可心一人,她正在聽着音樂。
聽到有人進來,她並沒有太多在意,因爲每天除了爺爺奶奶,不會有人來這個家中,不會有人願意看到怪物似的自己,更不會有人願意聞那一股股難聞的氣味。
周雙雙小心走進房間,她看了看房間內的照片,又看到牀上躺了一個人,她好像明白了什麼,想要離開,卻被樑飛一把攔住,她深知爲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