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也連連搖頭:“飛哥,我也是想不通,我剛來的時候,大頭還穿着名牌,可是現在,他的衣服也都是些一般的衣服,看他每天也是壓力很大的樣子,據我所知,七爺在前幾年就給他買房,他現在有車有房,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
“對了,那個小花秘書是什麼情況?她來了多久,我記得你們以前的秘書可是個中年婦女,好端端的爲何要換秘書。”
樑飛的話一出,張武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
“飛哥,你還看不出來嗎?那是什麼秘書,那女孩除了會端茶倒水坐大頭大腿外,可是什麼都不會做的,那可是大頭的情人。”
“情人,大頭一個黃金單身漢,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談戀愛,雖說那女孩年紀小了些,但現在這個社會,小姑娘都喜歡找大叔型的男朋友,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爲何要做情人?”
“那是因爲那個小花有正牌的男友,所以他們只能做辦公室的情人,再說了,大頭現在是經理,他也清楚,八大胡同離不開他,所以做事囂張一些,至於他養小秘書這件事,樑總您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必在意。”
樑飛點頭答應,他也正有此意,方纔他還在疑問張武的錢花到了何處,現在想來,應該是花到了這個女人身上。
這個名叫小花的女孩,看上去一臉稚嫩,不像個壞人,只是有些風塵氣。
樑飛向來不喜歡管理別人的私事,這是大頭個人的問題,他也不必過問。
再說了,畢竟像大頭這樣的經理,不能沒有秘書,樑飛也看過帳目了,這秘書的工資每個月是2500塊,除了這些以外沒有任何的獎金,他自然不會爲一個只有2500塊工資的工人累心,隨他去吧。
樑飛這次準備在八大胡同呆上一週,然後再去省城開個年會,這樣就到了過年時間,過年的時候,他準備回老家。
他要先忙完最近幾天的工作,這樣纔可以安心過年。
第二天中午,外面下着大雪,最近幾天的客人還算挺多,來八大胡同的全部是有錢人,還有一些高官。
樑飛正在辦公室裡看文件,就在這時門響了。
大頭叩門而入,樂呵呵的來到了樑飛面前。
“樑總,今天我們接到一個大生意。”
“大生意?什麼大生意?你說來聽聽。”
樑飛的話一出,大頭則坐在了他的對面,樂呵呵的開口道:“樑總,是這樣的,咱們省城的國企有位高官,他準備來咱們這裡開個聚會。”
“開聚會,當然可以,咱們這裡有幾十個包廂,讓他們選幾個便是了。”
樑飛一直低頭看着文件,他方纔還在想,這是個什麼樣的大生意,現在聽來,一個客人只不過想要訂兩個包廂而已,這種小事大頭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何必親自來問自己。
大頭熱情的繼續說道:“樑總,我話還沒有說完,是這樣的,這位高官不喜歡雜亂,唯獨喜歡清靜,所以,他想把我們這裡全部包下來。”
“什麼?包下來,我們樓上樓下加一起,總共有八十五個包廂,他想把這裡包下來,這樣做也太燒錢了吧?”
樑飛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國企的高官究竟有多少錢,只是開具聚會而已,居然能如此有排場。
大頭瞪大雙眼,神秘的說道:“樑總,我已經報過價了,一天的價格是十萬。”
“大頭,你這不是敲竹槓嗎?十萬,這樣也太多了吧?”
“樑總,這個價格在我們這裡已經是很合理了,過年的時候可是我們的旺季,一些大老闆辛苦一年,想要來我們這裡清靜幾天,他們每人在咱們這裡的消費情況可是很可觀的,如果我們把店包給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就要損失不少的生意,這樣算下來,收他十萬真的不過份。”
大頭一五一十的解釋的,原本樑飛還感覺這個價格不合理,現在看來,這個價格已經是友情價了。
怪不得方纔大頭說這是個大生意,果然不錯。
只接待幾個包廂的客人,這生意既好賺又好做.
“大頭,你去安排吧,一定要安排到客人滿意爲止。”
樑飛輕拍了大頭的肩膀,臉上露出笑容,不得不說,這大頭的工作能力確實很強,所以每個月多給他幾萬塊的分紅,也是可行的。
後來樑飛才知道,現在的國企基本上已經私有話,承包話,這位晚上前來的高官,說是高官,不如說是富豪,他的生意做得很大,身邊的朋友也是些非富即貴之人,今天晚上是他的生日,他要宴請一些商界的名流前來吃飯。
因爲他們的身價頗高,再加上身份特殊,所以才選八大胡同這樣隱蔽的地方。
他們又怕被別人打擾,所以就選擇包場。
這個包場的費用是十萬塊,他們的消費情況另算。
他們訂了兩個最大的包廂,還訂了十個房間,看來不僅要吃飯,還會請朋友在這裡住一晚。
大頭是個經驗豐富之人,他提前向高官的秘書瞭解到,這位高官的年紀與喜好,還特意爲他準備了一個蛋糕,算是八大胡同給客人的一份禮物。
他按照客人的喜好佈置兩個包廂,到了晚上,客人來到後,看到包廂內的一切十分滿意。
高官不僅有錢,對朋友也是十分的慷慨大方,兩個包廂總有有十個男人,二十個女人。
男人大多是成功人士,年紀也在四十歲左右,至於那些女人全部是一水的年輕貌美的女子。
大的最多也就二十四五歲,小的也就十八九歲,有錢人的生活真的是無法想像。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這樣搭配,高官們個個玩的不亦樂乎,因爲他們的身份特殊,所以他們提前打過招呼,沒有他們的允許,任何人不可以入內。
樑飛是有特定視眼的,他出於好奇,坐在辦公桌前,看向隔壁,將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
這些有錢人可是全國百強企業的老闆,個個腰纏萬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