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你……”
“我怎麼了?你還是快走吧,別惹我家夫人不高興了。”
陳媽陰陽怪氣的說着,牛素素好歹是家中的大小姐,卻被陳媽這樣看不起,實在讓人氣憤。
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實在氣憤不已,牛素素只是想要回家看看,如今卻連門也進不去。
樑飛二話不說,一把將門推開。
陳媽這纔看到站在門外的樑飛,她上下打量着樑飛,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我說呢,這次回來這麼囂張,原來是帶着野男人回來的。”
陳媽說着,想要關門。
她哪裡想到,樑飛的力氣很大,任她怎樣用力,都不是樑飛的對手。
樑飛將門推開,拉起牛素素的手走進去。
樑飛拉起她的手才發現,牛素素的手心溼溼的一片,這個女孩是怎麼了?爲何這樣緊張,她是回家,又不是去偷男人?怎麼能這樣慫?
或許她幾年沒有回來,現在突然回來,就連她自已也沒有做好準備。
進去後,後媽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即便看到牛素素回來,也沒有打算站起要與其打招呼。
牛素素也不是吃素的,她與後媽的關係很差,不會試圖去巴結,更不會上前主動打招呼。
“我爸呢?”
牛素素直接上樓,在樓上轉了一圈下來,沒好氣的問向坐在沙發內的後媽。
後媽名叫姚靜靜,只比牛素素大了五歲而已,卻已經當了她的後媽。
姚靜靜也不是省油的燈,自打她生下兒子後,更是一心爲自家兒子打算,處處防着牛素素,生怕她會霸佔財產。
“你爸出去了,你回家來做什麼?”
姚靜靜繼續看着手機,根本沒有擡頭看牛素素一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就連一旁的陳媽也站在姚靜靜身後,狠狠給了牛素素一眼。
“我回家過年。”
牛素素咬着脣,有些憤怒的開口。
她真的好生氣,這分明是自已家,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爲何突然來了一個女人,一切都變了。
這個女人搶了自已爸爸不說,還要霸佔整個家,不想讓牛素素回來,她已經一連三年沒有回來過了,現在只想回來看一眼爸爸,卻被後媽各種嫌棄,她真的接受不了。
姚靜靜脣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喲,還真是難得,我們家大小姐也捨得回來過年了,這次還不是一個人回來,還帶來了男人,怎麼着,不會是想告訴你爸,你要結婚了吧?”
“你……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牛素素雖然有些跋扈,但還是不如姚靜靜霸氣。
姚靜靜雙手環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兩人的穿着。
她每天出入高檔的商場,當然懂得他們二人所穿的衣物。
就說牛素素腳上穿的那雙鞋子,她也看上了,只是在江城卻沒有她穿的碼,還要去國外訂製,而國外的這家公司對會員的要求很高,一般的會員沒有資格定製,所以這雙鞋子就成了姚靜靜的遺憾。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已看上的鞋子,此時卻穿在牛素素腳下,這雙鞋子的價格可要幾萬塊,一般人是買不起的。
牛素素是牛家的大小姐,以他們家的實力,她當然買得起,不過呢,自打姚靜靜與牛柄德結婚後,她就下了死命令,牛素素過了十八週歲,不可以給她一分錢,不然她就帶着兒子離開,再也不回來。
牛柄德以前可是最疼牛素素的,可是自打他的兒子出生後,牛柄德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自已兒子身上,他也算是老來得子,盼了這麼多年,終於把兒子盼來了,他當然會把兒子放在心尖尖上。
牛柄德也發了毒誓,不會給牛素素一分錢,這些年來,他真的做到了,從沒有給過女兒一分錢。
姚靜靜以爲,牛素素會死心,以後不會再回這個家,以後這個家的所有財產就成了自已和兒子的,不曾想,好日子過剛剛過了三年,她還是回來了。
方纔她正敷着面膜,一聽牛素素回來了,她氣到不行。
她以爲,牛素素這些年會過的很差,一定是窮得連飯也吃不上,不曾想,看她現在的模樣,她應該過的很好,就連名牌的衣服都穿上了。
她再看看站在牛素素身邊的樑飛,這小夥子看上去很是精神,衣品也很高,他所穿的牌子也是一線品牌,一身下來,沒有十萬是拿不下的。
光是他帶的那塊腕錶,就價格上百萬。
姚靜靜乾咳幾聲,陳媽很有眼色的端起燕窩湯,想要遞給姚靜靜。
自打進來後,陳媽和姚靜靜就沒有給過好臉色,樑飛一直懷恨在心,想要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樑飛伸出手指,用力一揮,陳媽手中的燕窩突然一個沒抓穩,一整碗的燕窩湯倒入姚靜靜懷裡。
姚靜靜被燙的大聲尖叫起來。
“你……陳媽……你……”
陳媽也嚇傻了,立刻用紙巾幫姚靜靜擦着衣服。
樑飛再勾起手指,用力一揮,陳媽手上的動作極大,一把扯掉姚靜靜胸前的衣服,緊接着,雪白的肌膚涌出,胸前露出大片的光影。
樑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露出一抹壞笑。
姚靜靜完全沒有準備,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推開陳媽,拿起沙發內的抱枕,將其掩蓋在胸前,走路蹣跚的跑上樓。
陳媽則是一臉懵B,她完全不知發生了何事?
她方纔手中那碗燕窩明明端得好好的,爲何就倒入姚靜靜懷中了,她怎麼也想不通。
她在這家中呆了三四年,一直照顧姚靜靜,做事十分穩妥,誰知,今天竟然出了這種事。
就在剛剛,她拿着紙巾爲姚靜靜擦衣服上的燕窩,她分明很小心,動作很輕,怎麼夫人的衣服就被自已扯壞了。
這件衣服可是姚靜靜最喜歡的睡衣,是真絲的,花了幾萬塊買的,穿了才幾次而已。
她拍着自已的手,一臉無奈,心想,夫人現在去樓上換衣服了,不知一會下樓後,會不會責任於她。
樑飛心裡一陣狂笑,剛纔自已只是施了一點小計而已,若她們再敢做出格之事,就莫要怪樑飛不給她們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