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王派事件終於告了一段落,接下來彩海學院即將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球類大賽,有羽毛球、兵兵球和籃球三種類型。比如說淺蔥和曉古城參加了男女混合雙打的羽毛球比賽,阿古羅拉和凪沙國中的幾女參加得是應援團的啦啦隊。
正在此時,身着一身修身水手服的淺蔥推開門忽然來到了慕寒天所在的料理教室,而且她手中提着一個粉色的可愛尼龍包。
“呼……現在的時間段,前輩果然沒有上料理課耶!”看到裡面只有慕寒天在講臺上的桌子忙活,淺蔥看似鬆了一口氣般說道。
“話說回來,淺蔥你不是還要參加比賽嗎,怎麼有時間來這?”慕寒天瞟了一眼壞笑的她,沒好氣說道。差不多是開始上課的時間了,但淺蔥並不顯得介意。和慕寒天兩個人相處似乎倒讓她樂在其中,然而習慣她那種隨興的慕寒天也不覺得特別奇怪。
“囉嗦耶,當然是……是要來換比賽用的衣服啦。”淺蔥紅着臉,目光移開了慕寒天的眼睛。
“換衣服的話,應該到女子更衣室的吧。”慕寒天說道。
“誰不知道啊,但……但女子更衣室的鑰匙不知誰保管着,所以只能借你的教室一用。先警告你一句,前輩你可別用你下流的眼睛來偷看喔。”淺蔥紅着臉,說得像是在生氣,然後又心懷不滿似的歪着嘴瞪嚮慕寒天。
“唔,我儘量吧。”慕寒天無語回道。
“哼哼,量前輩沒有那個膽子敢看,否則我可要大喊有變態喔。到時候有人來抓個正着,前輩你就算跳到黃河都洗不清。”淺蔥握着自己的小拳頭嬌聲道。
“前輩,請你轉過身……”塞在她包包裡面的,是球類大賽練習時會用到的運動毛巾和體育服等全套用品。
無袖的馬球衫,短得嚇人的純白運動短裙。羽毛球賽本應如此,所以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只是假如是官方正式比賽倒好,但只爲學校球類大賽穿成這樣,難免讓人懷疑會不會太暴露了。
“你……你那是什麼衣服啊?”慕寒天皺了皺眉,不滿說道。
“用得着問是什麼嗎,那是賽服啊,羽球賽出場要穿。前輩,請乖乖轉身……”淺蔥努力用着自然的語氣說道。肌膚露出許多的那套賽服,着實讓淺蔥面有難色,實在很難爲情。只是菱給自己的比賽服,說能讓前輩目不轉睛盯着她呢,所以她要來試一試效果。
“不過是學校的活動啊,爲什麼非要穿得一身勁裝?”慕寒天嘀咕說着,但很紳士沒有看她換衣服。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讓人血脈噴發,是淺蔥在脫衣服的聲音。
“咦!”正在此時,淺蔥猛然用衝到慕寒天身前,手中提着零散的衣服蹲在慕寒天的腳下。眼下的她俏臉帶着慌張,整張臉紅到了耳根。
她只穿着一件淡黃的內衣和純白的褲褲。從胸口一直往下,慕寒天看到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一個可愛的肚臍眼。而那雙異於幾女的美腿,慕寒天停留了很久。
“淺蔥,你……你要做什麼啊。”慕寒天因爲自己的大腿忽然和淺蔥身體貼緊在一起而感到混亂,出聲問道。
“噓,安靜有人來了!”
淺蔥小聲地這麼說完,自己躲在了講臺的桌子下面,和慕寒天的身體緊緊貼着。噴出來的呼吸,直接透過衣服噴在了慕寒天的腹部。細膩柔滑的肌膚,緊緊磨蹭着他的腿。慕寒天只覺得一股甜香撲面而來,能催發他炙熱的情感出來。
如此旖旎的一幕,彷彿是秘書在替老闆在幹活似的。慕寒天實在忍不住,悄悄挪動了自己的雙腿。
只聽到淺蔥嚶嚀一聲,嗔怪道:“前輩你別亂動啊。”
“我不是故意的啦,你自己擠過來的吧!”慕寒天悄聲道。
“這……這麼擠我哪有辦法!”淺蔥紅着臉,低聲講話的氣息噴來,慕寒天只覺得快要化身爲狼了。
不只是那裡有所接觸,慕寒天的手和淺蔥滑潤背部貼着,每次挪動手指,能享受那份獨特的觸感,使他在意得不得了。
可是他們不能推開對方,兩個人依然貼着彼此不作聲。要說的話淺蔥算是苗條體型,但胸部的份量和凪沙或雪菜截然不同,慕寒天無法不注意她的女人味。
她瞪着的門扣,聽得見有人打開了應該已經從內側鎖上的門鎖,而且正要進來的動靜。
“會不會是轉學生雪菜呢,想不到她如此熱心監視前輩的工作。”淺蔥咬起姆指指甲嘀咕,本來自己已經做好鎖門準備了,當然是阻止別人打擾她的計劃。
“啊呀,父親大人你怎麼把料理教室的門鎖上了,害得我開了好久喔。”走進來的是一個熟悉的倩影,綁着一條可愛的馬尾的女兒優麻。
慕寒天只覺得褲子一緊,原來是身下的淺蔥在緊抓着自己的褲子。
慕寒天苦笑了一聲,無奈說道:“我說優麻呀,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慕寒天說道。
儘管淺蔥躲在了自己坐着的講臺桌子下,可一旦優麻朝自己而來,躲着的淺蔥八成一下子會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