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爲沈靖澤現在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便承認了她的存在了嗎?
江晚環顧四周,脣角緩緩上揚:“怎麼沒有看到江詩和江豪億在?難道今天他們兩個人不出現嗎?”
“他們兩個等一下就會出現了,我們只是在這裡聊聊天而已。”
孫雅琳笑盈盈的說着,可是心裡卻是不停地腹誹着。
那兩個該死的人怎麼還沒有出現?
之前不是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他們嗎?今天沈靖澤會出現,他們兩個人務必要出席。
如果就連這些基本的禮貌都沒有辦法做到,又怎麼可能會被沈靖澤刮目相看?
只見孫雅琳有些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江豪億和江詩的電話。
這兩個人還想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過來?
江城宇的脣角一直有着濃濃的笑意,自從江詩上次回來後告訴他們,今天厲城久和江晚兩個人會一起回到家裡來吃飯,心裡頭就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看來自己想要發生的事情終究就快要發生了。
自己一直期待的事,也終於快要成功了。
衆人就這樣三言兩語的說着,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江城宇和孫雅琳兩個人在說。
厲城久一向惜字如金,即便對方是江晚的父親又如何?
畢竟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厲城久比誰都要清楚。
即便是面對着江城宇的獻殷勤,江晚兩人也依舊不爲所動。
江城宇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聽到別墅的大門被緩緩推開。
只見江豪億風塵僕僕地走進來,當他看到厲城久和江晚坐在一起的時候,臉上有着止不住的笑意:“大姐你可終於回來了。”
這一聲大姐叫的江晚眉頭一簇,如果換成是以前恐怕自己還會欣喜若狂。
可是現在這些人的演戲分明就是演給厲城久看的,也是想要和自己拉近關係爲他們所用。
這一家子的人都是夠無恥的。
江晚默默地坐在那裡,並沒有吭聲,只見江豪億的表情有些尷尬。
孫雅琳爲了緩解尷尬,這才朝着江豪億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麼這個時候纔回來?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今天家裡要聚餐的嗎?”
“只是有些應酬罷了,畢竟我現在也是一個忙人啊!”
江豪億十分驕傲的說着,目光時不時的飄向厲城久。
“姐夫,我現在可是也已經走上了正軌,看來以後我們生意上應該有着不少的交集。”
“哦?這樣啊!”
厲城久只是淡淡的迴應着,而江城宇卻是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看着江豪億。
正好在外面做的那些事,不過就是和一羣狐朋狗友混日子罷了,居然還敢在厲城久面前班門弄斧,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
只見江城宇冷哼一聲:“去把你二姐叫下來。”
“她還沒下來?”
江豪億的聲音裡有着一絲疑惑,按照他對江詩的瞭解,只要厲城久出現在家裡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出現的。
今天又怎麼會這樣的反常?
江豪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上了樓,用力的拍打着江詩的房門:“現在全家人可都在等着你一個人呢,你還打算繼續拖到什麼時候?”
聽着江豪億那有些不悅的話語,只見面前的房門被緩緩推開。
嘎吱……
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江豪億面前,然而後者卻是譏諷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會到現在還對厲城久抱有希望吧?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份心。”
“用不到你在這裡對我冷嘲熱諷。”
江詩不屑的說着。
今天她就要告訴厲城久自己和江晚之間的區別所在,野雞永遠都變不了鳳凰,而江晚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鄉下人。
江豪億看着從自己身旁擦邊而過的江詩,脣角譏諷的上揚了起來,一步步的朝着江詩的身後走了過去。
“我要是你的話,早就已經無地自容了,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這裡?我也可以告訴你,厲城久和江晚兩個人看起來可是十分恩愛的。”
江豪億的話,讓江詩的腳步頓了頓,臉上的神情逐漸被猙獰所代替。
“真的沒發現你的嘴巴居然這樣毒,我們家這樣費力的討好江晚和厲城久不都是爲了你嗎?如果你能稍微出息一點,家裡又怎麼可能費這麼大的心機?”
兩個人就這樣言語上的互相傷害,吵吵鬧鬧的到達了餐廳。
還不等兩個人到的時候,二人爭吵的聲音就已經傳到了衆人的耳中。
江城宇有些歉意的朝着厲城久說道:“我這一對兒女從小就是個冤家,打打鬧鬧也都習慣了,今天居然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係。”
厲城久淡漠着一張臉說着,顯然現如今發生的一切他並不在乎。
江城宇有些憤怒的將目光投向江豪億和江詩:“家裡有客人難道看不到嗎?看來我平時真的是太慣着你們了。”
男人的聲音異常的憤怒,只見江詩和江豪億的身影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膽戰心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父親我和二姐就是打打鬧鬧慣了,你和姐夫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看着江豪億這一副有禮貌的模樣,江城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江詩直接坐在了厲城久的對面,滿目柔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雙明亮的眼眸裡快要閃出星星來。
這種火熱的目光讓江晚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她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己是一個這麼愛吃醋的人。
可是對於江詩看,向厲城久的目光真的很不喜。
然而厲城久卻是表現得十分正常,並沒有因爲江詩的目光而有任何的改變。
當所有人都到齊後,孫雅琳十分高興的朝着厲城久說道:“真沒想到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吃飯。”
“一家人麼?我怎麼感覺好像缺了一個人。”
厲城久面無表情的說着。
這一次就連江晚的臉上都有着一絲詫異。
所有人都已經坐在了這裡,那麼現在還缺誰呢?
只見江城宇有些疑惑的朝着厲城久問道:“我們人都已經到全了,您說的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