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我沒聽見你剛纔叫她什麼,你叫她寶貝,怎麼?纔在年會上見過她一面,就對她念念不忘了?你倒是說說,她哪點兒比我好?”
江詩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的獻上去,把所有的怒氣都化作了情意,對眼前男人的進攻越來越兇猛。
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爲什麼所有人都喜歡江晚?沈靖澤是這樣,現在就連鄒世這個花花·公子也對江晚感興趣。
她江詩到底哪裡不如江晚那個窮酸的賤人了?
鄒世被迫接受着江詩的給予,可是此時此刻,他對這個女人真的提不起來半點興趣,就連剛纔在牀上的時候,要不是江詩夠騷,他可能都硬不起來。
自打江晚出現,他就對江詩膩了。
這個蠢女人竟然還問江晚哪點兒比她好,真是笑話,除了身份地位,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江晚哪點都比她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江晚有腦子。
鄒世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煩,但是嘴上還要說着違心的話。
“怎麼會呢,她哪有你好啊,你可是江家大小姐,沈靖澤的未婚妻,江晚那個窮酸的女人哪能趕得上你半點呢?”
聽了這話,江詩才覺得滿意,動作也輕柔了許多,但還是讓鄒世覺得很麻煩,於是鄒世拍了拍江詩的肩膀,將她抱在懷裡,至少這樣她不會再對自己做任何動作。
“既然你對她沒興趣,那你幹嘛還要找我要她的電話。”
今天鄒世一早就把她約了出來,她還以爲是什麼着急的事,誰知道竟然是找她要江晚的聯繫方式,如果不是剛纔她在牀上取悅了自己,她纔不會把江晚的聯繫方式給他。
江詩根本不知道年會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鄒世對江晚打的什麼鬼主意,不管是沈靖澤也好,還是鄒世,只要是個男人,眼裡都只能是她。
“寶貝,我找她不還都是爲了你,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在沈靖澤面前有個表現的機會嗎,只要我把她搞定,她肯定能幫我們很多忙的。”
鄒世說的胸有成竹,但是江詩卻不以爲然。
“就你?能搞定江晚?做夢吧你。”
江晚那個女人脾氣倔得很,這麼長時間了,別說是她,就算是她的爸媽,孫雅琳和江城宇都搞不定,區區一個鄒世,就說要搞定江晚,在江詩聽來,簡直就是笑話。
“你可能還不知道江晚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看你這麼自信的樣子,我就不打擊你了,還是讓你親自去試試,否則你也不會知道什麼叫不撞南牆不回頭。”
江詩輕蔑的笑聲徹底激起了鄒世的好勝心,這世上好久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就算江晚再你難搞,他也一定會將她拿捏在手上。
“你就等着瞧吧。”
鄒世這句話不僅僅是在對江詩說,更像是在對江晚說。
......
其實江晚在答應鄒世的下一秒,就後悔了,她恨自己爲什麼這麼沉不住氣,怎麼鄒世說了幾句威脅的話就輕易答應了。
可是江晚明知道這可能是鄒世的圈套,還是願意往裡面跳,因爲有關沈靖澤的,她很難不去關心和在意。
因爲和鄒世約定的時間是第二天下班後五點,而這一天江晚本該加班,但是她一向不是一個會爽約的人,所以便請了假。
而當江晚和沈靖澤請假的時候,對方問她要去做什麼,江晚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正是江晚的猶豫,讓沈靖澤不悅。
“沈總,我是因爲私人原因請假,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方便說。”
沈靖澤放下了手中的筆,雙手交叉輕輕踮着下巴,看江晚的眼神中充滿了威懾,只一眼,就讓江晚覺得心虛。
她這個私人原因,還真說不出口。
“約會?”沈靖澤輕輕吐出兩個字。
“當然不是。”江晚連忙回答,她和鄒世怎麼可能說的上是約會呢。
聽到江晚的回答,沈靖澤看起來愉快了不少,只要不是約會,他倒是可以考慮給江晚准假,不過他還是很好奇,江晚請假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話,他刨根問底也不是很好,於是沈靖澤點點頭,示意江晚可以走了。
得到了沈靖澤的允許,江晚如獲大赦,鬆了一口氣,如果沈靖澤再繼續問她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江晚打車來到和鄒世約定好的地方,中心廣場位於青城最中心,因此也是最繁華的地方,這裡有娛樂設施,也有購物的地方,所以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來到之前說好的咖啡廳,江晚站在門口駐足了很久,她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到底要不要進去?
“來都來了,還怕他不成?江晚,你要讓她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負的,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於是江晚推開了咖啡廳的門,左右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鄒世的身影,江晚心中奇怪,難道他忘記了?
“寶貝,是不是在等我啊。”
身後突然有人靠近,江晚嚇得尖叫出聲,意識到這裡是公共場合,又趕緊壓低聲音,防備的看着鄒世。
“我說過,我和你不熟,所以你和我最好保持距離。”
一面對鄒世,江晚就忍不住皺眉,跟他待在一起,江晚總是覺得有一股股陰風從自己頭頂吹過,這個人難道是鬼嗎?
“真是絕情,你知不知道我這幾日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想不到你一點都不想我。”
似乎是習慣了鄒世說這些噁心的話,江晚對此已經免疫了,她冷這一張臉,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坐下。
絲毫不想和鄒世廢話,直接步入正題。
“你找我有什麼事趕緊說,我趕時間。”
面對江晚的冷漠,鄒世依舊很熱情,也跟着江晚坐下,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口,而是靜靜地坐在江晚對面,一直看着對面的女孩。
明明和江詩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江晚卻冷淡許多,或許她只對自己冷淡,但是她越是這樣,越是讓鄒世覺得有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