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靖澤和沈清遠都一直沒有回來,但是對於紀珍珠來說,總算遇到了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才兩天而已,她要調查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掛斷了電話以後,她就拿着包包出門了。
來到咖啡廳,那個男人早就等在那裡了。
“夫人,您要的資料已經全部準備好了,請您過目。”男人說着將資料放在桌子上。
紀珍珠打開資料看了看,很滿意地說:“真的效率挺高的。剩下的錢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謝謝夫人,我會爲您保密的。”
紀珍珠冷笑了一聲,她知道這些人口中說的保密就是錢。她纔不會上當,雖然她有錢,但是也不會隨便花。
她直接說:“保密的事情就不用麻煩你了,我自有分寸。”
那人不好意思地說:“哦,好的。即使夫人這樣說,我們也不會對外泄露秘密,這是最基本的職責道德。”
紀珍珠沒有理會他,直接在手機上操縱着,將錢打給對方。
收到尾款,男人笑着說:“夫人真是爽快,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也就不打擾你了。如果下次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請再聯繫我。”
他當然看得出來紀珍珠已經不耐煩了。
“雖然我希望以後不用麻煩你,因爲你的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是隻有是我再再有類似的需要,一定會找你,因爲你的辦事效率讓我很滿意。”
“謝謝夫人的肯定!再見。”
說完男人走了。
看着那一張張江晚和別的男人的照片,紀珍珠撥通了沈靖澤的電話。
沈靖澤正在上班,看到媽媽的來電,沈靖澤有點猶豫,但是還是接了起來。
他知道媽媽一定不高興,因爲上次她讓自己回家。
有些時候真的很忙,有些時候他並不想見媽媽,因爲她一定要說什麼勸爸爸之類的事情。感情方面的問題,不是誰能左右的。
“媽媽,有什麼事情嗎?”沈靖澤接起來問。
“當然是有事情要不然媽媽也不敢給你打電話。前幾天就讓你回家,你應該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吧!”
沈靖澤聽到這樣的話,不好意思地說:“媽媽,我沒有忘記,不過最近事情真的很多,所以我忙不過來。明天我回來。”
“明日復明日,你也不用說這種話來哄我開心了。我知道你工作也忙最重要的是江晚那個女人肯定不讓你回來。”
“媽!”
沈靖澤打斷紀珍珠的話說:“幹嘛又提起江晚,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你不要這樣,如果你總是提起她,那麼我們母子倆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怎麼可能不提起她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次過後就是我想提起,你肯能都沒有心情了。”紀珍珠信誓旦旦地說。
沈靖澤不明白媽媽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沈靖澤沉默了,紀珍珠說:“我現在在你們公司對面的咖啡屋,你就算忙,還是抽時間過來過來一下吧!”
“究竟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好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晚上回來。到時候我們再說吧!”
“你不來,我就直接去找江晚,讓所有人都也知道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跟在你身邊,已經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還不守婦道,給你戴綠帽子!這種女人你還能容忍嗎?”
聽到這樣的話,沈靖澤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很擔心,因爲紀珍珠的性格他是瞭解的。
“媽媽,你不要衝動。江晚不會是那樣的人,你對她的傷害難道還不夠嗎?如果你再對她做什麼,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沈靖澤說得很堅決,想起上次她用那種極端的當時奪走孩子的生命,沈靖澤就覺得特別緊張。
“靖澤,媽媽不會害你!江晚根本就不值得你愛,我現在手裡有她偷人的證據,你出來,我給你看。”
“你不要無理取鬧,我不會出來的,因爲我相信她,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明白。”
“我在這裡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不出來我就直接帶着證據去楓林晚美容院,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你愛咋地咋地!”
說完沈靖澤掛斷了電話。
她真的不明白,媽媽究竟爲什麼要如此針對江晚,按照正常邏輯,她不是應該感到愧疚嗎?
紀珍珠在那裡等,她知道就算沈靖澤不相信,她也會出來,因爲他害怕自己傷害江晚。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依舊不見沈靖澤的身影。
就在這個時候,江詩走進咖啡屋,一眼就看到了紀珍珠。
“夫人,您也在這裡?”她有點驚喜地說。
紀珍珠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不過還真的是很巧!她突然覺得這裡遇見江詩也算是好事。
“嗯,我在這裡等人。”
“夫人原來有約了!”江詩說着放棄了坐下來的念頭。
“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坐下吧!大家也不是很陌生,就不要叫得那麼生分了。”
聽到這樣的話,江詩當然很開心,趕緊說:“好的,阿姨。”
看着江詩,紀珍珠突然說:“江詩,你覺得如果一個男人非常喜歡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背叛了他,那麼他還會一如既往嗎?”
江詩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趕緊回答:“男人的尊嚴受到挑戰,怎麼可能還無動於衷。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她隱約覺得這個女人說的就是江晚因爲前幾天她說江晚跟某些男人曖昧的事情。
“我想也是這樣的。”紀珍珠冷冷地說。
就算江晚再會勾引沈靖澤,她也是水性楊花,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江詩看着她,小心地問:“阿姨,您究竟在等誰?”
紀珍珠看了看她,笑了笑說:“我在等我兒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現在他應該正在上班。”
“上班當然重要,但是如果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情要見證,那麼上班算什麼。雖然他說不來,但是我相信他會來的。江晚偷人的證據他不可能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