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明感激地看了江晚一眼,對張朦朦說:“我知道說錯了,你不要生氣,要不然寶寶可要不高興了。”
說完他牽着張朦朦的手,走了出去。
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江晚長長舒了一口氣,情緒突然說變就變,看來孕婦的世界還真的是奇妙。
自己懷孕了幾個月,但是覺得心情都好像非常好,沒有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可惜……
她趕緊甩甩頭,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就如沈靖澤說的那樣,孩子他們還會有的。而這次之所以被紀珍珠害死,可能是因爲孩子和自己的緣分太淺,做不了母女。
醫生說是女兒,她也相信一定是一個女兒,纔會這麼脆弱。
“您好,小姐,請問有什麼能爲你服務嗎?”前臺禮貌地接待着。
“我要找你們老闆娘江晚,她應該在吧?”劉媛媛冷冷地說。
“請問您有預約嗎?”前臺依舊禮貌地說。
她冷冷地笑了笑說:“怎麼,你們老闆娘身份有那麼高貴嗎?”
前臺愣了一下,看來這個女人又不是什麼善茬,長得人模人樣的,說話卻這麼不愛聽。
不過她依舊耐着性子說說:“我們老闆娘很忙,不過既然你來找她,那麼我帶你去吧!”
“早這樣說不就行了嗎?幹嘛還要搞得多麼了不起似的。”劉媛媛嘀咕着。
這個時候的江晚正在那裡閉目養神,心情真的很不好。不是因爲嫉妒張朦朦懷孕的事情,而且想到那個失去的孩子,覺得她很可憐。
她來到自己的身邊,但是自己卻沒有保護好她。深深的自責,江晚的眼眶不由得溼·潤了。
“江總,這位小姐找你。”前臺走過去輕輕地說。
江晚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劉媛媛那張精緻而萌萌噠的臉。
“你,你有什麼事情嗎?”江晚趕緊問。
“怎麼,看到我,江小姐這麼震驚嗎?其實我們之間也是有緣分的,以後更是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劉媛媛笑着問。
江晚明白了,這個女人是爲了沈靖澤而來的,一定是因爲紀珍珠指使。
她趕緊說:“請坐!”
前臺根據平常一樣給她端來一杯水,然後離去了,
劉媛媛坐在那裡,看着江晚說:“看來你狀態好像不是很好,跟那天宴會上相比差得太遠,是什麼原因,因爲靖澤哥哥不要你了嗎?”
江晚看着劉媛媛,知道她是來吵架的。
“你這說的什麼話,靖澤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感情相當好。應該難過的是你吧,想要挖牆腳,你一定要做好準備,不知道你要努力多少年,還是兩手空空。”
聽到這樣的話,劉媛媛生氣極了。她瞪着江晚,冷冷地說:“你不要這麼得意,你認爲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堅不可摧嗎?”
“當然了,我是這樣認爲的。其實你好像剛剛回國,所以對有些事情根本並不瞭解。我和他經歷了風風雨雨,最終走到一起,是不會輕易被拆散的。你只不過聽信了沈夫人的主意,認爲只要有她幫忙,你就可以取而代之。”
江晚平靜地說,一點都不激動。因爲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紀珍珠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劉媛媛稍微有一絲猶豫,然後說:“靖澤哥哥確實可能愛你,但是他的爸爸媽媽討厭你,你覺得你能跟他結婚嗎?你這樣根本就不是愛他,是故意爲難他。你有考慮過自己的條件嗎?你根本就不適合他,所以一直纏着他是對他的傷害。人貴有自知之明,難道這點你都不明白?”
“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觀念卻如此陳舊。你認爲愛情等同於金錢嗎?你認爲家世背景,門當戶對比感情更重要,對吧?我可以實話跟你說,就你對愛情的這種觀點,絕對就不可能做沈靖澤的女朋友,更不用說做他老婆,就算她媽媽給你什麼承諾,難道他能兌現嗎?”
聽到江晚的話,劉媛媛愣住了,因爲這些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自己雖然深得紀珍珠的喜愛,但是他並不能決定沈靖澤的婚姻。
雖然最近幾年自己出國了,一直沒有跟沈靖澤接觸,但是他的性格劉媛媛還是有些瞭解的。他不會受任何人擺佈,除非這麼多年他變了。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是嘴上還是不願意服輸。
看着江晚鄭重的說:“就算你得到靖澤哥哥的愛,但有他爸爸媽媽的反對,你覺得你能幸福嗎?不錯,我暫時可能得不到他的心,但是隻要我和他在一起,他就一定會愛上我。”
“看來你還是挺有自信的,那麼今天你來找我是爲什麼想讓我主動退讓,對吧?”江晚直接問。
“看來你確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不過有些時候僅僅靠聰明是,不會成功的。因爲你聰明,這個世界上比你聰明的人更多,你漂亮,別人也並不醜陋。你除了美貌,你有什麼可以和別人比的?”
“或許我的家事條件沒有你好,但是我和他的感情是你永遠也比不了的。其實我想奉勸你一句話,不要被人利用。”
利用?劉媛媛並不明白江晚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她看着江晚問:“利用?你說誰利用我?”
“你自己想想就應該明白。紀珍珠給你什麼承諾,但是她能做得到嗎?她讓你接近沈靖澤,難道一定就是讓你和他結婚嗎?如果要說家世背景,你算是最好的嗎?你們劉家和沈家相比,好像也不能說門當戶對吧?”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也配不上沈靖澤嗎?”
“我不想說你是否配得上,但是我想提醒你,紀珍珠不同意我做他的兒媳婦,也不會同意你。只不過暫時他沒有合適的人選,來破壞我和沈靖澤之間的感情。”
劉媛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看着江晚問:“沈夫人這樣討厭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嗎?”
“對於這個問題,你最好親自去問她一下,瞭解她對我做過什麼你就會明白了。”江晚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