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珍珠接着安慰了劉媛媛一番,給她加油打氣告訴她自己一定會做她堅強的後盾。
幸好江晚沒有將自己害死親孫女的事情告訴劉媛媛,想到這紀珍珠常常的舒了一口氣。對於害死自己孫女的事情,她並不後悔,但是現在有點害怕。
醫生說那是一個女孩,否則她也下不了手。可是現在的她也並不好過,不但遭受老公和沈靖澤的指責,有時睡夢中,總是夢見一個小女孩向她招招手,那就是他的孫女,心裡很明白,只不過被自己害死了而已。
“阿姨,那麼我先走了,過幾天再過來陪你聊天。”劉媛媛對紀珍珠說。
“要不留下來吃午餐吧!阿姨讓廚房做你喜歡吃的菜。”紀珍珠一副社捨不得的樣子。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阿姨就不留你了,有時間多過來坐。”
“好的,再見!”
雖然紀珍珠說的那些話合情合理,但是劉媛媛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全部都相信。她和江晚之間一定有很深的矛盾,否則不會那麼彼此討厭。
只不過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是有關孩子的事情,但是她想就算孩子的流產跟紀珍珠有關,她也肯定不是有意的。不管一個人有多麼惡毒,都是無法傷害自己的子孫的,所謂戶毒不食子嘛!
等劉媛媛走後,既珍珠又開始考慮如何對待江晚。聽到劉媛媛說美容院的規模越來越大。紀珍珠的心裡真的不好受,除了嬸沈家的錢,江晚哪裡來的錢辦美容院呀?
如果他不盡快將這個女人趕走,那麼還不知道要用沈靖澤的多少錢呢?
想到這她拿起包包出門了,他不去別的地方,直接走走向江往的美容院。
看見來了一位高雅的貴婦人,前臺小姐趕緊上前打招呼。因爲這樣的客人就是他們的搖錢樹。
“您好夫人,請問能給你什麼服務呢?”前臺小姐禮貌的說。
紀珍珠沒有理會,直接往裡面走。
“我要找江晚,讓她出來見我。”她冷冷地說,然後坐在沙發上。
前臺小姐有點吃驚,這幾天怎麼有這麼多人來找老闆娘呀!並且這位看起來高貴優雅的貴婦人好像來者不善。
“夫人,現在我們老闆娘正在休息,我去通報一聲。”她也不敢阻止。因爲紀珍珠看起來來勢洶洶,不好對付。
因爲現在是午休時間,並且江晚的身體因爲打胎的事情並沒有好好調理,所以有些時候醒得無精打采。
現在她明白了,身體纔是最重要的,所以纔要儘快好好調理身體。
前臺小姐輕輕地走進去,對江晚說:“江總,外面來了一位中年婦女,說是要見你。但是我看好像不是很友好,怎麼辦?要不要我去找個理由打發掉她?”
“中年婦女?是什麼樣的人?”江晚並沒有想到會是紀珍珠。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做了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有臉面來見她呢?
“我也不知道,但明顯不是來消費的,給人的感覺是來找茬的,或許是認識你的人吧!”
“既然這樣,我去看看。”說完江晚就穿上衣服走出休息室。
看到紀珍珠的一剎那,她除了震驚,還有心痛。因爲想到了那個未曾出世,就被自己的奶奶害死了的孩子。究竟是要來做什麼?不過江晚知道一定沒有好事。
她走過去坐在紀珍珠的面前,冷冷的說:“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歡迎?我來我的地盤需要你歡迎我?你簡直就是在說笑話。”
紀珍珠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
看着她高傲無比的神情,大家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江晚嚴肅的說:“我是這裡的老闆,而你並不是我的員工,也不是我的客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說話?你的地盤?這裡是你的嗎?”
聽到這樣的話,紀珍珠非常生氣的說:“江晚,你有多少資本做這麼大的生意?這裡的每一分錢的投入都是我們沈家的,難道不是嗎?這個美容院包括分店至少是五六百萬吧!你哪裡來這麼多的錢,難道是你那個植物人媽媽給你的?”
“像你這樣的人,沒有資格提起我的媽媽。不管我做生意用多少錢都跟你沒有關係!不錯,沈靖澤確實資助過我,但那是他的錢,跟你無關!像你這樣的家庭主婦,你有什麼資格支配沈家的資金呀?”
紀珍珠生氣級了,她最討厭人家說她是一無是處的家庭主婦。因爲他確實沒有什麼本事,所以一直在家相夫教子。
“我兒子的錢,難道不是我的嗎?你用我的錢還敢這樣無理?太不知羞恥了!”
“我爲什麼要跟你講道理,對於你這樣一個殺人犯有什麼道理可講?沈靖澤給我錢,這是事實。有本事你讓他不要給我呀!不是你的兒子嗎,爲什麼他不聽你的話,因爲你害死了他的孩子。”
“沒有福氣生沈家的孩子現在還來怪我?”
聽到這樣的話,江晚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對不遠處的客戶和員工們大聲的說:“各位,你們過來看看,這位沈夫人就是害死我肚子裡孩子的親奶奶。我的孩子流產並不是意外,是她一手操控的。原因只是因爲我肚子裡的是個女孩,你們說說這樣的殺人犯是不是應該遭到聽打雷劈呀!”
大家聽到這樣的話,都走過來議論紛紛。
“親奶奶怎麼可能殺死自己孫女,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不會吧,她就是沈氏集團的夫人,這樣的殺人犯也能當夫人嗎?”
“看他的樣子,真的不敢相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大家議論的聲音不小,在場的人任何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紀珍珠不是聾子,當然知道人家對她的指責。
她拿出總裁夫人的架勢,對大家說:“你們最好給我閉嘴,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來議論我們沈家的事情!”
在她看來,或許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否則今天她也就不敢出現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