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紀珍珠,榮舒冷冷地說:“你不是傻子,但是你就是一個瘋子。以前人家說你窮兇極惡,我還覺得不相信。人家說你害死了自己的孫子,我也不相信。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誰跟你說的,江晚嗎?不管怎麼樣,你都沒有資格管我們沈家的事情。江晚一定給你好處,你纔會幫她,不過我告訴你,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我希望你能夠一直都這麼得意。”說完榮舒就走開了,就在紀珍珠在那裡一個人生氣。
這一天,江晚回到家裡,直接拿出電話撥通了紀珍珠的電話號碼。
紀珍珠並不知道是江晚的號碼,於是趕緊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哪位?”紀珍珠對陌生人當然要禮貌,這可是她的形象,只有在面對江晚的時候,她才肆無忌憚。
“是我,江晚。”江晚直接報了名。
聽到這樣的話,紀珍珠沒有了表情,不過她也沒有絲毫愧疚之情。
“有什麼事情嗎?總不會找我要錢吧!”紀珍珠不高興地說。
“怎麼會呢?沈靖澤給我的我都用不完,幹嘛還要用你的。”雖然江晚美容院用到沈靖澤的錢,說是當作投資,生活中她們分的清清楚楚。聽到這樣的話,紀珍珠生氣極了,江晚這麼直接說出來,她感覺就是一種諷刺,一種挑戰。
“江晚,你得意不了多久!”紀珍珠狠狠地說。
“我能得意多久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現在就沒有得意的資本了。所以你覺得夫人你最好不要再管我的事情,否則跟沈靖澤的關係只會更加糟糕,我覺得你還挺可憐的。因爲我愛沈靖澤,所以就不跟你計較了!”
紀珍珠聽到這樣的話,暴跳如雷,大聲地叫起來:“江晚,你有什麼資格可憐我!像你這種女人,纔是最可憐!”
“我現在有男人愛,又有用不完的錢,我哪裡可憐了?但是你呢,不但老公不回家,見兒子和女兒都討厭你,你覺得你那種生活有意思嗎?不過或許你這樣的人是不能理解這些感情的,但是我不一樣。”
“你一定是還在記恨着那個流產了的孩子!”
“如果有人殺了沈靖澤或是沈南雪,你會在意嗎?不,你應該不會太難過,因爲你的心太硬了。”
“我的心怎麼樣輪不到你來說。不過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麼爲什麼纏着我兒子,難道是想以後有機會報復我嗎?”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就只有這點高度,江晚確實不想再跟她說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你不介意。不過你應該明白,不是我纏着沈靖澤!”
紀珍珠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爲她明白江晚的意思,就是沈靖澤纏着她了!
江晚冷冷地說:“既然夫人沒有什麼吩咐的話那麼就掛了,我有點忙,最近楓林晚美容院的生意比較好。”
掛斷了電話,江晚愣在那裡沒有動,爲什麼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人,並且還是沈靖澤的母親。她真的懷疑沈靖澤是不是親生的。
“姐,你怎麼了?”程錚來到了江晚的身邊。
“沒什麼。”江晚回過神來趕緊說。
“還沒什麼,我都進來了你都沒有看見,還說沒什麼。遇到什麼事情了嗎,如果我可以幫你的話你直接說出來就好。”
程錚總是有那種地痞流氓模樣,好像要爲她出氣似的。
江晚勉強擠出來了一個笑容說:“沒什麼,只不過剛剛紀珍珠給我打了個電話而已。”
江晚對程錚也不想有什麼好隱瞞的,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裡其實她覺得還是將程錚當弟弟的,或許是因爲自己真的沒有親人吧!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分了,爲什麼三番兩次來找你麻煩?”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害怕我嫁給沈靖澤!在她看來我跟沈靖澤在一起影響她很多,所以一直都在反對。”
“其實那種女人,根本就閒着無事,如果她以後再來找你麻煩,你通知我,我好好接待她一下。你不要繼續忍讓,像那種女人,忍讓並不能讓她對你改變態度。”
江晚搖搖頭說:“你要怎麼對付她,難道打她一頓嗎?不用說她都那麼老了,還是沈靖澤的媽媽,就她的脾氣,你動了她一下,一定會去坐牢,用你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根本就不靠譜。”
“坐牢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可以讓你清淨一點!”程錚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江晚嘆了一口氣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總是這個樣子。 你又不是小孩子,如果你一直這樣,以後怎麼獨當一面,難道你要一輩子讓你媽媽操心嗎?”
“我媽現在纔不管我,她總是問我知不知道你媽媽的情況,我都覺得挺心煩的。算了,不說了,說也沒有意思。”
“現在家明回來了,你應該更輕鬆一點,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任何事情都要全力以赴。要不然,你就天天領基礎工資了。我倒是希望你多賺點錢,要不然你媽媽還以爲我虧待你呢!”
“管我媽幹嘛,現在我都不用她的錢,她覺得我已經很不錯了。至於說我能拿多少,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不過姐,我覺得吳家明回來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聽到這樣的話,江晚不解地問:“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覺得最近幾次你都好像欲言又止的。不過不管你說什麼,都要有根有據。”
“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因爲沒有根據。並且有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或許會有人覺得我好像是故意找茬,我還是安靜地躺着吧!”
程錚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優秀的人,但是還不至於這麼愛說人家的閒話。對於王小曼和吳家明之間的事情,他確實不應該多說。
江晚看着他,也沒有再問什麼。她能猜得到程錚究竟想說什麼。不過她是相信吳家明的,他沒有理由背叛張朦朦,應該也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