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與喜悅。
她恍然,突然間想到侉克族謹見的異國女子,一切即在冥冥之中,還是皇上早有……不過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聰明的江小牧趕緊彎身下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皇上再次從龍椅上站起身子,直接把江小牧擁在懷中,嘴中喃喃道,“哪裡之喜,只不過是勉爲其難罷了。千里錦繡河山,綿延萬里,羣峰座座,河流交匯,魚米成堆,百姓富庶,用乃西嶽之大幸也!”
江小牧的鼻子一哼,勉爲其難卻是那般的千回百繞,多虧自己是任你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不然陷在後宮的你爭我奪之中,簡直就是暗無天日。
“臣妾有一法,能讓皇上稱心如意!”江小牧試問着擡起頭,眸中一片水光泛泛,櫻脣脣線分明,張合若翕,性感謝十足,玉面之上,清瑩一片,皇上忍不住失了神,他不知道江小牧一直在想什麼,卻爲什麼沒有……
“妾身如此……如何?”江小牧的眼角彎了下來,嘴角一勾,輕吐蘭氣縈繞在皇上的耳邊,勾魂攝魄,弄得皇上濮陽心中一片奇癢難耐。
臉龐不禁向着江小牧的紅脣移動,近在咫尺,他欲罷不能。
“哎呀,皇上,臣妾不舒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湘北王之事,便日日睡眠不安,噩夢連連,臣妾還請看上恕罪!”說着同時,江小牧的喘息之音驟然加劇起來,額頭上的汗滴也一點點的涌出來。
皇上的興趣一點點消失殆盡,眼中儘管有狐疑,但還是任由江小牧撒着嬌氣與性子,俯身下來的脣還是在江小牧的額上淺淺啄了下。
當藍衣扶着江小牧離開宮殿的時候,皇上的幽深的眸了閃過一道詭譎的綠光。
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那麼就是要好好的去暗室之中,掃一眼他昔日的寵妃,還有那相欲取而代之的湘北王。
砰的一聲,暗門打開。
“屬下見過皇上!”紅衣刀客齊刷刷的跪在皇上濮陽連華的面前,正所謂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威嚴、一凌天下的氣勢府瞰着下跪的暗門之處的紅衣死士。
他要親眼看着那相可惡的女人被凌/辱至死,他怎麼會輕易放過背叛他的女人,這個女人差一點連同姦夫搶了他的江山,她的罪是什麼?反正比任何罪行都要可怕!他要親眼看着她審美觀點折磨得一點點去死,方能解得自己心頭之恨。
一步一步走至關着如惜房間,他的目光就像淬了巨毒的長劍,冷冽、至寒、陰毒!
“皇上……”剛剛打開門,皇上就聽到曾經熟悉的女音,原來聽起來骨頭卻是酥了,今日聽起來卻是萬般的厭惡與噁心。頭上珠花盡落,一頭青絲凌亂,衣衫卻是那日捉姦在牀上的衣着……越看越是生氣,濮陽連華的大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掐進肉中,他卻渾然不覺,只腦門上的恨意像火一樣熊熊的燃燒起來。
“住口,皇上這兩個字,不是你叫的?朕嫌你髒了這兩個字!賤人!”一字一頓,咬着銀牙,皇上迸出着恨意的毒光,嫌惡的眼神就像一道道鋼針刺到如惜的心頭。
“皇上!”蓬頭垢面的如惜衣衫凌亂的跪着爬到濮陽連華的面前,緊緊抓着他的袍子,“念在過去臣妾服侍的份上,給臣妾一個痛快吧!”淚花緩緩流了下來,悽楚的聲音,顫抖着,沒有當時的軟語溫存,卻是求死的燕語。
緩緩蹲下/身子,皇上陰鷙的眸子,泛起一抹狠唳,語音決決同,“還給朕講條件,你—不—配!”字字像釘子一樣狠狠的戳進如惜的心窩中,她沒有一絲反擊的餘地,她是自作自受,活該受此之辱。
皇上濮陽連華擡起大手,撲的一聲抓住自己的衣袍,嫌惡的狠狠一甩,如惜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一下子甩出很遠,若無其事的撣着自己身上的塵氣與如惜剛剛給自己帶來的污垢。
“啊!”如惜吃痛的一呼,淚水盈滿眼中,眸中的光一點點淡了下來,沒有一絲的生氣。
皇上轉身冷得像一團冰霜,“紅衣!”
“在!”幾十名紅衣恭敬齊呼。
“現在把這個女人賞給你們……”
如惜死死的盯着皇上的背影,嘴角微微扯過一絲冷笑,狠狠的擡起牙齒……
砰的一聲,一隻大手狠狠的攫住如惜白皙的下鄂,“想死沒那麼容易,得把爺們伺候了你再死!”緊接一塊白色的抹布狠狠塞進如惜的嘴中……
嗚嗚嗚聲此起彼伏。
紅衣死士漸漸圍滿了如惜,她的雙眸圓睜到最大,死死的盯着皇上的衣角,她知道自己真的在劫難逃了,可是皇上怎麼能如此對待她?她也曾經是皇上的女人,她恨自己,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悲哀的棋子,遊歷在皇上與湘北王之間……
一滴淚劃落眼瞼。
譁拉一聲,她的長衫盡落,雪白的身體就像一塊玉呈現在衆人面前,一羣猥瑣的目光已經忍不住的像聚光燈一樣的盯在她的全身各處……
一張張看不清嘴臉的銅具下。
幾隻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的豐盈,使勁的蹂/躪着,她疼痛的發出嗚嗚聲,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而起……不要……嗚嗚……她求他們,可是他們是多年沒有見過如此嫩滑肌膚的女子,怎麼會停手……
一陣陣淫/笑聲淹沒了如惜的嗚咆聲。
如惜的身體不安分的扭動着,腦袋也不停的搖晃着,皇上濮陽早就離開了房間……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絲絕望。
砰的一聲,其中一個不耐煩的紅衣死士,朝着如惜亂扭的臉上就是猛然一擊,鮮血順着嘴角淌下……
她不甘,雙腿還是做着最後的掙扎,此時兩個兩個紅衣壯漢,一人一下子拽起兩隻雪白的大腿,瓣成人字形,隱秘處盡覽無餘,“兄弟們排隊,皇上的女人啊,嫵媚,身體如鍛,多少年沒嚐到如此的貨色
,好好享受一下……”
說着的同時,早就有忍耐不住、舉着一團火熱的紅衣來到如惜的近前,看着一抹幽深的私密,雙眼中的綠色越顯得淫/蕩不堪,按捺不住的猥瑣,沒有任何前奏,一個猛然的挺身,就挺進如惜的身體裡……
火熱巨烈的撞擊着如惜飄搖的身體,此進的如惜就像一隻大海中沒有方向的小船,在暴風雨中,在海浪中搖擺不定,掙扎不息!
紅衣亢奮、激烈的在如惜身上來回的扭動着……呵呵的淫/笑聲充滿着房間。
又換了一個紅衣……
“不……嗚嗚……”如惜的嗚嗚聲還有誰能夠聽見,她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犧牲品,她到現在才明白,看着騎在自己身上一個又一個恐怖的銅色面具,她眼角現在一滴淚也擠不出來,她是恨急了濮陽連華,她是恨透了湘北王,如果沒有做媚奴,如果不認識湘北王,她又怎麼會有今日之辱,如果沒有受到當今皇上的寵幸,她又何以遭此凌/辱?
浮出曾經的日子,恍然間她好像看到紅兒在向她招手,快來啊……如惜的嘴角勾起一抹死亡的笑意。
死魚般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房頂,嗚嗚聲只是淫/笑的附屬樂,小到根本就聽不見她發出的任何聲響,甚至那種拍拍的苟合音都比她的嗚咆聲還要響亮刺耳……
“兄弟夠了沒有?快點,後面的兄弟們等着呢?”後邊的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一番又一番,如惜的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小腹一陣陣脹痛襲來……她痛苦的蹙着眸子,一道黑色的死氣漸漸襲上了她的眼白……
紅衣死士,一直被皇上秘密的安排在生死堂,沒有命令不得擅自外出,所以他們連個女人的手都鮮有摸到,哪承想,這次可是承了天恩,卻享受着皇上的細皮嫩肉,皮膚還是如此的細膩,他們哪裡控制得自己……看來誰也不會放過如此一頓秀色……
一直折騰到天亮……幾十個人一波又一波……
身子越來越僵,如惜的眼白翻起,小腹漲起……
如惜宮中所有宮女全部處以極刑……
一個月後過後,江小牧才得知如惜的下落,結果她不禁大吃一驚同,據說,從城外的河中,人們撈出一具浮屍,雙目圓睜,全身赤/裸,頭髮被削光,小腹漲起如球……可是胸前的那一個惜字分明就是……
江小牧不敢再想,她以爲皇上那日只是說着玩的,她的頭皮一點點麻了起來,心頭竄起一陣冷寒。
她本來還想拿着如惜的頭到紅兒的墳頭去祭典,這樣的結局,她始料不及,世間的事,不是她都能控制的,江小牧這才發現,她所認識的濮陽連華一點點的卻讓她不敢再相信起來,他真的就是她昔日認識、曾共患難的濮陽連華?連自己的心底都泛起了嘀咕。
菩提花開滿了宮牆,可是宮中卻是人間的殺戳之所,江小牧有一種想要逃離的劇烈感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