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準備的路橋思考着:“小賣部還有多少酒精和滅火器之類的東西?”
靈兒愣了愣:“我讓族人去看。”
“塗山有沒有什麼規矩不能傷害人類?”路橋詢問道。
靈兒點了點:“妖族的規矩,我們塗山是全部繼承的。”
“那麼先不要告訴塗山的族人要面對的是人類好了,省得讓他媽心裡有負擔。”路橋解釋道。
“可以嗎?”靈兒看着路橋。
路橋點了點腦袋:“這點破事我們自己幾個知道就成了,讓塗山的族人全力出手不要留餘地。”
靈兒點着腦袋:“那麼要酒精和滅火器幹嘛?”
路橋解釋道:“用酒精製造燃燒瓶,滅火器也可以用來阻擋進攻人的視線。至於其他的設備他們能做出什麼就做出什麼吧,能用的全部配套使用。”
靈兒點着腦袋:“我這就讓大家準備。”
此時的饕餮孤身一人在小燕子酒樓內,放下了金箍棒和干鏚巨斧。
饕餮此時僞裝的身體也已經不成樣子了,褲子下方黑色的觸手不斷伸出。開始在三樓爲支撐點進行這運作,此時的饕餮居然開始修補起了房子。
將原先三樓的地板,也就是二樓爆破的天花板重新修補並且從後廚倉庫位置找到了補漆的原料。
後廚的電話自然響個不停,饕餮接起了電話。
“小燕子酒樓嗎?晚上能在這裡定一桌嗎?”
饕餮此時變換着聲線回答道:“當然可以,下午三點準時開業。”
相對的鹿港動物園在三點之後閉館,反而饕餮所在的小燕子酒樓在三點打算營業。
此時二樓和三樓被修補完畢,碎裂的玻璃也在饕餮的小觸手幫助和修補之下重新粘了回去。
中間碎裂的痕跡,小觸手之上分泌出一種透明的液體使其粘合看不出裂痕。
而饕餮隨後也靠着三樓的傳菜臺到了後廚,在後廚倒騰起了食物和餐具。
饕餮看着小燕子酒樓的招牌菜,用冷庫的食物開始做了起來。
並且開始用出手搭建出一個個虛假的服務員,這些服務員穿着冷庫的風雪衣開始站在門口迎賓。
因爲沒有人皮面具只能靠幻化的樣子,變成陌生人的身形。
而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每個服務員的腳下都能看見一條黑線連同到後廚饕餮所在的位置。
就這樣小燕子酒樓重新開業了,大門打開後開始迎接食客。
此時也有電話詢問可不可以外送,饕餮操控這手機靠美團進行着外送服務。
重新開業的小燕子酒樓自然有食客上門對着夥計喊道:“老樣子,口水雞套飯堂食。”
服務員點着腦袋請食客進門之後,從後廚端出長相奇怪的口水雞套餐。
這些口水雞自然是饕餮做的,因爲本身就不會配方所以做的非常的難看。
但這些口水雞都有了一個饕餮獨有的步驟,那就是饕餮將自己的黑色觸手一段分離出來之後投入了口水雞當中。
“這品相和顏色不對啊?”食客質問道。
“新來的小工,不好意思多擔待。”饕餮僞裝的服務員連忙解釋道。
這一口下去,食客捂着脖子異常的難受。甩下筷子大喊道:“什麼鬼東西那麼苦?”
饕餮僞裝的服務員尷尬的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吃了那麼多年好吃的。可惜就是不會做,多擔待。”
但下一秒食客臉上痛苦的表情好轉起來,雙眼也開始變得無神。對着桌上的餐盤口水雞直接開始上手抓起野蠻的吃了起來,吃完的食客站起了身子雙眼無神、臉色暗淡朝着後廚走去。從後廚的小門出去,站在後巷內雙眼無神的看着前方。
這位食客很顯然變成了如同之前描述阿布的樣子,而越來越多的食客進入小燕子酒樓堂食。有的訂了座位的食客歡聚倜儻進入小燕子酒樓的包間,他們都沒有感覺到異常開始等待豐盛的晚餐。
但顯然等待的都是品相極差的食物,在饕餮的藉口下進行嘗試之後都失去了意識。
開始聚集在後廚外的後巷內,這樣的行屍走肉越來越多的形成。從幾人、到十幾人、甚至到幾十人、百人的隊伍聚集在後巷。
外賣小哥跟小燕子酒樓的饕餮服務員交易之後,雖然感覺怪但還是去送了餐。這些餐送到客人手裡,客人當然打算打差評。但還是下意識的嘗試了一下,也一樣成爲了饕餮的傀儡。
他們從自己的家裡出來,也朝着小燕子酒樓的後巷走了進去。
下午三點開始,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左右。
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而整個後巷密密麻麻的站着一羣又一羣的行屍走肉。
饕餮此時也關好了小燕子酒樓的門,從後廚的後門走了出來。
看着自己一個下午加晚上忙活的成功,心滿意足的笑着。
“小燕子酒樓不愧是小燕子酒樓,鹿港最出名的老餐廳給我帶來了四百多個幫手。”饕餮笑着,趁着夜幕走在這羣行屍走肉的最前方。
目標則是路橋等人所在的鹿港動物園,一羣人三四百號走在路上着實嚇人。
鹿港晚上的街道,除了路燈就是車流。
有人在意,但沒人發覺這羣幾百號人有什麼異樣。
小燕子酒樓到動物園的直行街道口,一幫幾十號人的小團隊從家裡出來。
他們是當地基督教的成員,平日裡喜歡聚集在家裡進行唱歌和祈禱。
每個週末都會有一戶家庭爲以能用來給教徒們進行集會而感到自豪,此時他們的集會正在一戶兩層的老式住宅內做完。
衆人集結成一團從房間內出來離開。
“你們家音響好好,真希望下次還能來你們這裡做禮拜。”
“這裡可是市區呢,看那個裝修房子肯定是自己買的。都已經兩萬一平了,音響能差到哪裡去。”
“說笑了,家裡是搞汽車裝修的。那個音響是汽車的,叫什麼柏林之聲。我老公的寶貝,用來放歌是真不錯。”
“那麼下個星期還來你們家。”
十幾位教友有說有笑的出了門,在街頭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