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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裝飾豪華的“江南第一春”大酒店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映襯之下,爲這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又增添了璀璨的一筆。
“江南第一春”酒店的地址稍微偏離鬧市,側畔是風景秀麗的護城河,河對岸是一座環境優雅的高檔住宅小區,河畔柳枝倒掛,偶有蟬鳴與夜鳥歸巢的啼聲,隱隱約約間還會傳來孩童偶爾的喧鬧,夾雜着清脆稚嫩的笑聲。
白秋生今天難得有時間陪妻女一起出來吃飯,葉歡等人在酒店門口迎候到這一家三口。
進了酒店大廳,裝飾格調雖然豪華,但感覺與一般大型酒店沒有多少區別。等到進了酒店餐廳時,才知道這裡另有一些別具一格的特色。
原來“江南第一春”是按照唐,宋,元,明,清幾個朝代的風格各自開闢了一些餐飲專區。從裝飾風格,仿古建築的裝修,服務人員的着裝,各種用具器皿等,全部是按照當時那個時代佈置,顧客進入哪個朝代區域,就模擬當時的情況服務。
這裡的環境,從骨子裡透出一種古色古香的文化氣息,置身其中,會給人一種相當不真實的感覺,彷彿自己已經穿越到了古代,徘徊在江南水鄉之中。
每一個穿着古時小碎花裙裝的服務員,走路時輕踏細碎的蓮步,舉手投足間,處處洋溢着江南水鄉那股柔柔的靈秀,嫵媚的雅緻。曹勇瞅着一個秀氣的服務員飄逸着從面前閃過時,他的嘴已經越張越大......
值班經理這時迎上衆人,着急的對李立志道:“李總,今天酒店生意太好,包廂全部都被定下來了,您看?......”。
李立志還沒說話,季定邦道:“立志,我們都象家人一樣,還需要講究這些麼?沒關係,在大廳就好......”。
說着,又開玩笑的道:“早知道你這生意這麼好,我們就應該多來幾趟”。
李立志向那位經理擺了擺手,讓他儘快去給衆人安排餐位,之後笑道:“什麼叫多來幾趟?你應該天天來纔對,象你們這樣的大老闆就是我的大主顧,我是最歡迎的......”。
周文博呵呵一笑,道:“感情你不是誠心想請我們吃飯,是換着法子想天天宰我們啊?哈哈......”。
衆人在大廳側面選了一角坐下,季定邦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銀行本票遞給葉歡,嘴角輕揚,似笑非笑的道:“喏,翡翠王,這是你那兩塊翡翠料子的款子,我給你帶來了,總共八百八十萬,你看一下”。
“嘿嘿!阿姨,哪敢當您這麼說......”。
葉歡沒想到季定邦開玩笑似得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話,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笑着接過本票。
季定邦微嗔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又嘆息一聲道:“叫你不要去賭石,你偏不聽,現在到好,居然在石場裡把田老的面子都給涮了......”。
葉歡低着頭,小聲嘀咕道:“這不能怪我,是他那侄子囂張的有點離譜了......”。
在外面一直扮成淑女模樣,乖乖坐在葉歡身邊的白潔耳尖,聽見他反抗老媽的話,挺直秀氣的小瓊鼻一皺,鼻孔裡發出輕微的一聲“哼”,在桌子下面伸出秀氣的小拳頭,略微擡起向他示威了一下。
白秋生將手一揮,極有氣勢的阻止了妻子的說話,道:“定邦,這有什麼?我看小葉這孩子沒做錯。玉石行業我雖然不懂,但任何行業都是以達者爲師,強者爲尊。做就做了,擔心什麼?......”。
葉歡眉開眼笑的趕忙站起身,給白秋生面前擺放的一隻白底蘭花細瓷盞斟滿了茶水,嘿嘿笑道:“還是白叔叔瞭解我......”。
“快來人,打,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快呀......”。
衆人正說笑着,突然,一個包廂門被猛的打開,發出“哐當”一聲巨響,緊接着,裡面奔出幾個人,有男有女,哭喊着拼命的嚷嚷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事發突然,整個大廳里正在用餐的顧客們在瞬間死一般沉寂之後,突然一下子變得亂哄哄的嘈雜起來。
“哐當”一聲,李立志因爲站起身時走的太急,將那隻雕龍刻鳳的錦繡園墩都給帶倒了。剛接手這邊的酒店管理就碰上事情,也難怪他着急上火成這般模樣。
衆人也沒有心思吃飯,全都追隨着他的腳步,急快的趕到包廂門口一看究竟。
裡面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抱着一個只有幾歲的小男孩,眼眶已經滴下淚水,看見門口聚集許多酒店的員工,衝着門口就嚷:“酒店裡有人是醫生嗎?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兒子,誰是醫生啊?求求你們了......嗚嗚!嗚嗚!......”。
酒店的管理人員一看不是發生打鬧的事情,趕忙與服務員一起維持着餐廳裡的秩序。李立志已經扯開嗓子大聲的吼起來:“請問這裡有醫生嗎?用餐的顧客,誰是醫生?......”。
“我是市二院胸外科的大夫,我先幫這孩子看一下......”。
所有人看見這位中年醫生站出來時都眼睛一亮,也顧不上胸外科的大夫能否對症治療這孩子的病了,反正這時是個醫生就相當與是救星。
胸外科大夫進入包廂大聲道:“將孩子放在那三人沙發上,你們誰過來和我和說一下,這小孩發生什麼情況了?”。
抱着孩子的中年男子這才晃過神來,嘴角哆嗦着,手忙腳亂的將小男孩抱向沙發上。雖說忙亂,他思路到還算清晰,邊走邊說道:“我兒子有癲癇病,就是常說的羊角風,間歇性發作,剛纔他在吃肉圓湯的時候,突然發作起來,被一個肉圓子卡住喉嚨,現在已經,已經......”。
那位醫生聽到這孩子家長說話的口氣不對,情急的一把握住孩子的手,感覺一片冰涼,他慌忙又向上扣住小孩的頸動脈處,接着將耳朵整個貼在小孩的胸口......
微微搖了搖頭,醫生感覺不到小孩的脈搏跳動,也沒有心跳。所有圍觀人的心情都隨着他的搖頭漸漸沉了下來。
包廂裡幾個老年人,估計是孩子的爺爺,奶奶輩的人,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顫巍巍的扶着桌椅,勉強杵在原地,但已經是淚流滿面......
作爲醫生,那個中年人還是努力的再次給小孩做了幾次心臟復甦的叩擊,最後他站起身,嗓音嘶啞着低聲道:“對不起,已經沒有心跳了......”。
“啊呀!老天爺呀,我的孩子,小海啊,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讓爺爺,奶奶怎麼活呀,天呀,嗚嗚......”。
包廂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哭天搶地的嚎叫,幾個老人家眼看着就要跌倒,李立志等人慌忙上前攙扶住。
跟在李立志身後的葉歡顧不得廢話,一步竄進了包廂裡,衝着那位中年男人道:“我是學中醫的,讓我看看,行嗎?”。
“中醫?還能行嗎?......”。
兒子突發的病情,和剛纔那醫生的結論已經使得中年男子的腦子反應有點遲鈍了,他仍然將躺在沙發上的兒子抱在懷中,愣愣的看着葉歡呢喃道。
“國祥,你還愣着幹嘛,快把小海給這小夥子看看,就算是死馬......快點啊”。
跌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面相威嚴,但卻面色蒼白如死灰狀,長相與中年男子極爲相似的老年人果斷的發話道。
“哦!哦!您快看看,看看......”。
“所有人請全部出去,留下孩子的父親幫助我就行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