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我知道你最近可能不高興二爺爺還有你兩位堂叔。但是我們也是爲了公司好,之前纔想着要讓禹恆來做公司執行長的。如果二爺爺一家唐突到了你,讓你不高興了,二爺爺給你道歉。但是這種話,在沒有確鑿的證據面前是萬萬不能說的。”
“原來你們還知道證據啊。”戰黎川的清雋的眉眼泛着幽冷的光芒:“既然知道沒有證據不能亂說,爲什麼要在我面前污衊我老婆‘水性楊花’呢?好像你們有她出軌的證據似的。”
戰黎川的再一次話風突變,讓二房一家子,特別是戰鈞航有點抓瞎。
這是……
就這麼過去了?
那他到底是真的有證據還是隨便說說?
隨便說說怎麼……怎麼就說到他頭上了?
戰黎川的目光涼涼地掃過站起航,嚇得他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真是太討厭跟戰黎川這種人打交道了。
這個魔頭!
“阿川!”
戰舒俞還想說什麼,戰黎川卻是毫不猶豫打斷了她,“你很想我跟景仟離婚?”
“是。”戰舒俞堅定着自己的信念。
“你們也是?”
戰黎川的目光略過戰禹恆,以及二房的所有人。
大家都沒有說話,但是那臉色已經說明一切。
戰黎川點頭:“原來你們對我老婆的成見這麼大。”
衆人沉默不語,默默等着輪椅上的男人作妖。
“但是怎麼辦,中博和川投的股份,我各自分了40%給她。”
“什麼?”衆人面色大驚。
知道這男人要作妖,卻沒想到他竟然能作成這樣。
“現在她已經是中博和川投持有股份最多的人,跟我一樣多。所以不要再跟我提議,讓我和她離婚的事情。你們現在應該祈禱,她不會跟我離婚。因爲一旦她跟我離婚了,就會帶走中博和川投40%的股份走。那這40%的股份就都是外面那些野男人的了。”
衆人:……!!!
知道這男人狠。
可卻怎麼都沒想過他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阿川,你怎麼可以這樣?當初我把我手裡所有奧普集團的股份送給你,難道就是爲了讓你拿着去慷她人之慨的嗎?”
戰舒俞一臉的失望,好像她給的不是10%的股份,而是讓戰黎川繼承了整個奧普集團。
“你送給我那10%的股份我已經通過律師還給你了,只是他們還沒有來找你而已。那是爺爺給你的,你就拿着。‘拿人手軟吃人最短’這個道理我懂,我要的,我會自己爭取,至於你的饋贈,我不會要。”
看着這羣人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戰黎川的心情很不錯。
他揚起一抹微笑,精緻的五官卻是淡漠得沒有絲毫波瀾。
“爺爺在休息,我就不留各位了。澤言,送客。”
說完,輪椅已經帶着他退後,衆人想要進入vip房間的玻璃門也已經關閉起來。
“各位,請。”
澤言象徵性地說完話,也就沒有再開口了,任憑面前的一羣人如何。
“這……”
戰鈞啓一臉的驚駭和茫然:“他說得應該不會是真的吧?”
衆人面面相覷。
“澤言,阿川說得是真的?他把中博40%的股份都分給了景仟?”
戰禹恆是衆人之中情緒最穩定的一個,卻也擋不住他那眼中的震撼。
“是。執行長已經通過律師把名下40%的股份贈與了少夫人。”
說完,還忍不住補充了一句:“現在少夫人是中博和川投最大的副董。”
“他怎麼能這麼做?他這是親手把中博和川投置於死地!”戰藝禾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