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大不由娘!他現在長大了,能自己做主。我這當爹的,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成光雲沒有明說他支持兒子。
可他這話,顯然就是在支持他的兒子。
如果他兒子這麼做,他就幫兒子收拾殘局。
至於他兒子會怎麼樣?
他兒子被弄得這麼慘,也應該沒有比這更慘的了。
“很好!”
寧彬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你父子是一路貨色,也就沒有留在這世界上的必要了!”
就在寧彬話音一落,九紋隆忽然跑出來,一陣點射。
成利陽父子,還朋那元靜,應聲倒地,身子變得僵硬。
“你們,把他們擡回去好好安葬!”
寧彬對成光雲帶來的那些人厲聲說道。
那些人趕緊把人給擡走了。
寧彬走出來,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他面前,車上一位大美女衝他笑着道:
“上車吧!我是特地來接你的。”
寧彬一眼認出,車上的大美女,正是小山智麗。
寧彬上了車。
小山智麗對寧彬說道:
“我和計老,易雄,趙泰火,祁輝知道這件事後,由易雄打電話給成光雲,叫他不要動你,不然,我們就把他成家給滅了。我們五家,那可是完全有這個實力的。”
寧彬聽得這話,方纔明白,成光云爲何會叫他手下住手。
兩人正閒聊着,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忽然,一車皮卡車好像失控了,飛快地衝向一輛轎車。
與那輛轎車兇狠地撞在一起。
隨即,其他幾輛車也相撞。
小山智麗這是跑車,速度自然不會慢。
眼見得小山智麗這輛跑車也要與那幾輛車相撞。
小山智麗則是不知如何辦,腦子懵了。
寧彬趕緊把方向盤要死,同時將手剎拉起。
小山智麗這輛跑車在原地掉了個頭,寧彬把手剎一鬆,一轟油門,這輛車脫離危險區。
隨即停了下來。
小山智麗不住地用小手捂着小胸口。
顯然是把她給嚇得不輕。
寧彬打開車門,下了車,往車禍走去。
小山智麗也跟了上來。
那輛小轎車的車頭撞得完全變了形,看得出,車駛室裡有一個年輕女子,受傷不輕,整個人都快成血人了。
同時,還有更加危險的是,這車的油箱被撞爛了,汽油在汩汩地流出來,很有可能引發爆炸。
寧彬看見有幾人竟然在閒聊,根本沒理睬有人受傷沒有,也沒管那泄漏的汽油,會不會引發爆炸。
寧彬對這幾人的做法感到很不理解:
“喂,你們別在那閒聊好不好?趕快救人。還有,那轎車在泄漏汽油,很有可能引發爆炸!”
“你慌什麼?有人來解決這場車禍!”
有一個頭扁平狀的男子回答寧彬道。
看着這男子的頭,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眼鏡蛇,那頭可是足夠扁的。
“這裡馬上就會發生爆炸,到時車毀人亡,那損失很慘重的。”
寧彬繼續向這幾人說出眼前的危險。
“你特麼在聒噪,老子把你小子也塞到那車底下去……”
寧彬沒等這扁頭男說完,甩手便給了他一耳光:
“叭!”
這聲音很清脆。
扁頭男轉了好幾圈,一頭栽倒在地上。
扁頭男被扇的半邊臉,腫脹得像豬臉。
栽倒地上時,又被磨蹭了兩三米遠,把臉皮給磨破了。
那臉上沾有血與泥土的顏色,看起來很嚇人。
扁頭男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鼓着一隻眼,吼叫道:
“兄弟們,弄死這小子!”
那幾人聽了,一擁而上。
想仗恃他們人多,一舉把寧彬給打趴下。
寧彬一陣拳打腳踢。
眨眼工夫,這幾人就被全打趴在地上。
扁頭男見了,不但沒被嚇着,反而還在那叫囂:
“小子,你要麼把老子整死,不然的話,老子叫人來把你小子整死!”
“你特麼想死,老子可以成全你,不過不是這時候。這時候老子還得救車裡那姑娘。”
寧彬說完,一伸手,提拎着扁頭男的衣領,像老鷹提拎小雞,把扁頭男提拎了起來。
“你,你,你……”
扁頭男想說話,因爲脖子好似被鐵箍箍住,連氣都難出來,那話更是難說出來。
寧彬從扁頭男兜裡摸出了車鑰匙, 扔給小山智麗:
你把那輛皮卡車挪開,我好救駕駛室裡那女孩。
“好!”
小山智麗應答一聲,鑽進了皮卡車駕駛室,把皮卡車開到一邊去。
寧彬像扔垃圾似的,把扁頭男扔到地上。
“把車停下!”
扁頭男對着小山智麗吼叫道。
尼瑪!
這可是救人,你還叫把車停下,你真要置那小女孩於死地?
寧彬很是氣憤地踢了那扁頭男一腳:
“你特麼見死不救,竟然還要別人見死不救,你特麼還是人嗎?”
扁頭男被寧彬這樣折磨來折磨去,感覺都快折磨得半死,也快把他給氣得要死:
“小子,你敢這樣對我,你死定了!”
寧彬還想給扁頭男一下,可就在這時,他聽到“砰”的一聲響。
心裡馬上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也就不再理睬扁頭男,轉身朝着那輛小轎車跑去。
同時對小山智麗叫喊道:
“智麗姐,快跑,要爆炸了!”
寧彬攥着那變了形的小轎車車門,稍稍用力。
不但把車門拉開,還把那車門給拉了下來。
寧彬把車門扔在地上,鑽進駕駛室,把安全帶鬆開,將車裡的姑娘抱了出來。
“啪嗒!”
寧彬不知是什麼東西掉落了,回過頭掃了一眼,看見座位上掉落本駕駛證,看見駕駛證上的名字叫饒慧。
寧彬把那駕駛證放在了兜裡。
隨即將饒慧轉移到了安全地帶。
這時,寧彬已經觀察出了饒慧的傷情。
傷勢很嚴重:
“斷了三根胸骨,體內有積血,五臟六腑移位……”
這麼嚴重的傷,必須得及時搶救,不然將有生命危險。
寧彬是神醫,這傷自然得由他來治。
而他,自然得用銀針來扎。
不過,在眼前亂糟糟的情形之下,他想把饒慧的傷治好,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先用銀針,爲饒慧止住血,讓她從昏迷狀態中醒過來。
寧彬將銀針扎進饒慧各個大穴。
隨後用體內精氣,貫注到銀針上。
那些銀針便轉動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饒慧睜開了眼,看見寧彬,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
“謝謝你!”
“嗚哇嗚哇!”
120鳴着笛開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