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很快,當陳平發現不大對勁兒的時候,那三位警察已經把自己的警服都脫了下來,坐在他兩側的那兩個人居然還掏出了一把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小子,今天你可別怪我們下手狠,誰讓你得罪的人太多呢!”那個小子的手腕還沒有下壓,就是一陣酥麻,他一緊張,手裡的刀子也落在了陳平的手上。
“呵呵,假警察是吧!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裝神弄鬼,老子今天可要廢了你們!”左手一勾,右手一按,兩個坐在他身側的傢伙便就被他死死地扣住了大脖筋,按在了自己的兩腿上。
眸光冷峻,“前面的給老子聽好了,把我送回去,不然的話,他們兩個的小命兒就別想要了!”陳平知道這些人敢在大白天對自己不利,又煞費苦心一石二鳥地下了毒,看來他們還很用心的。
“哈哈,對付我這個小廚師,你們也是夠賣力氣的!”陳平兩隻手死死地按住,任何那兩個傢伙爭扎,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太鬧了!睡會兒吧!”陳平右手二指併攏,朝着他們兩個的後背上的幾個大穴就點了下去,兩個人馬上眼睛一閉就暈死過去。
可這時坐在前排的司機已經慌了神,副駕上的那個假警察也已經手裡翻出了一把小刀,直接就朝着陳平的要害部位刺過來。
“啪啪!”也就是隻把他的手腕輕輕一掰!那個傢伙也被陳平制服。
“說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去!”陳平冷冷地問道,那目光似利劍直接就刺向了那司機。
“我,我不知道啊,哥,你別殺我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們只說有人出大價錢要抓你,呃,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司機還算是老實,把話說了一遍之後,陳平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便吼了一聲,“馬上把老子送回去!”
車子乾脆地在高速上就逆向地轉了一個彎兒,很快就又進入了渝城,在公路邊陳平把扔下這麪包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
奔着醫院去了。
司徒悅挺住,老子來了!
一路上陳平也是心裡緊張,他不知道這毒藥的性能如何,如果司徒悅因爲這件事而喪命,他怎麼向司徒老爺子交待。
渝城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外面,司徒靜站在門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樣了?”陳平一頭大汗出現在司徒靜面前時,司徒靜這才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呃,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怎麼回事?你這麼快就越獄了?”
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平越來越感覺這個司徒靜腦子缺根弦。
“呃,不是,他們是假警察,稍後再細聊,怎麼樣?那是什麼毒?”陳平緊張地向玻璃窗裡望了望,幾位醫生和幾位護士都正在緊張地忙碌着,在那些個白大褂之中,有一個瘦削的老爺子的身影還真顯眼。
“爺爺也來了?”陳平急切地問道。
“是啊,能不來嗎?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呢,你說說你啊,得罪了多少人,害的我姐也跟着…”司徒靜還真想再接着說,卻看到裡面的老爺子正在擺手,這才把陳平放了進去。
而他一進門就被那三四個醫生和十幾個護士正在洗胃搶救的場面給震撼了,看起來問題還真的挺嚴重!
“不行了血壓還在降低,洪醫生,我們要怎麼辦!”
“快,快,馬上注射解毒血清!”
“又開始心顫了!”
“……”
站在門口看到司徒悅躺在牀上時而如瘋狂般的抖動着身體,時而就像是暈死了似的,兩種極端的表現倒是讓他的心裡有些不安。
又折騰了幾分鐘,那監測心跳的儀器居然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直線。那可心跳停止的象徵。
“不行了!”帶頭的洪醫生搖了搖頭,把手上的那膠皮手套脫了下來,“節哀吧,我們盡力了!”醫生和護士們都退出了房間。司徒忠癱倒在地面上,還是司徒靜跑了進來,扶起老爺子,哭着道
,“爺爺,別,別這樣,我姐,我姐沒事!”
陳平馬上衝到了牀前,看了看那司徒悅的臉上,診脈時,透視了一番之後,才道:“你們先別哭了,給別人治病都能冷靜,現在對自己的家人怎麼就不冷靜了!”
“放心吧,這是假死,我有把握救活她!”陳平看了一眼整個病房裡,這些器具都沒有大用,“你,剛剛門外那個大桶裡是什麼?”
司徒靜抽着鼻子,“是酒啊,我給爺爺買的手工釀的高粱烈酒,因爲接着電話,很急,我就拎着過來了!”
“快拿進來!小靜現在第一步得你來做!”陳平也是有些急,安慰的話都會說,可是這種已經被毒素侵入身體內臟的現象他還是第一次做,這可不是救一個被蛇咬傷的人那麼簡單。
司徒老爺子拍了拍腦門兒,“哎呀,我也是老糊塗了,快,快!你是說…用酒?”
“對,就是酒療!”陳平也只是從醫書裡看過這種方法,根本就沒有實踐過,雖然剛剛自己在想到了這個方法的時候,大腦裡就出現了另外的一個場景,那就是那位老者正在指導着小靜給司徒悅用酒擦身體。
嗡!
氣息一收,陳平也不管那麼多了,沒有實踐也得試一次,而且他現在眼前一會兒是那老者指導的畫面,一會兒就是自己現實中的畫面。
“應該沒有問題!”
小靜也是很聽話,因爲自己的姐姐已經被醫生判定爲死亡,她也只好把這死馬當成活馬醫,馬上把司徒悅身上的那些個儀器的管子和線都撤了下去,隨後就按照陳平的要求給她渾身都澆上了酒。
“給他連同這藥灌幾口下去!”老爺子這也才從自己的小包裡取了兩顆藥丸遞到了陳平的手裡,陳平看了一眼那是兩顆透明的小藥丸,跟自己爺爺那天拿出來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一切就緒之後,陳平讓小靜扶住司徒悅的身體,因爲已經是假死狀態,司徒悅根本就像是沒有知覺似的,四肢也隨意地耷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