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上面的血跡不多,可陳平手指輕觸到那血跡的同時,自己的身體所有的關節似乎都響了一遍,雖然也有些痛癢,可比起之前那感覺小多了,再一擡頭,望着洗手間裡的鏡子,陳平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靠!老子又回來了!我…?
陳平用手指輕輕的按了按自己的臉、手、四肢…之前那種透明的現象已經消失不見,完全回來了!
這也太神了吧!讓老子整理一下思路,陳平皺起眉頭想了整個過程,便對自己這塊祖傳的玉佩給自己帶來的強大的力量欣喜若狂。
“平娃子,你咋了?小子起得這麼早,要幹嘛啊!”陳老爺子聽到了洗手間裡的聲音,起身走到洗手間的位置看到陳平正站在水池邊洗着一個抹布。
“小子,大半夜的,你不會是幹了什麼壞事吧!”老爺子有意笑了笑,倒把陳平的臉弄得通紅,他瞥了一眼歐若房間的位置,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意,“爺爺,你想哪去了,我可是一個純潔的少年啊!”
鑽回到自己的牀上,陳平激動得半天也沒有睡着,手指輕輕地摩挲着胸口前的那塊玉佩,那熟悉的給紋,那冰涼的觸感,還是那微微帶着些潤澤的質地,真是讓他心神怡悅。
路無我狼狽逃回到路家後山的小鐵門兒裡時,已經是天色將亮,雖然這點外傷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可畢竟自己失血過多,轉身在通道里把那個木頭箱子取了下來,手指輕輕一翻,那箱子的蓋被他打開,他整個人就鑽了進去,一股白色的煙氣從那具白骨的身上泛起,而且強大的力量正在向路無我的身上聚集。
嗡,嗡,嗡!一道道白色的光圈讓路無我的傷勢只在一個小時之後就恢復了。
……
隔着一座城市,巴蜀城中心的一座豪宅裡燈火徹夜明亮。牛千萬、高天際、高水柔三個人都穿着睡衣聚集在二樓的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外。
“姍姍啊!你出來,你快出來!千萬別嚇外公啊?快出來啊!”牛千萬幾乎帶着哭腔,臉上閃出一絲的擔憂向着門裡低聲地詢問着。
“哼,外公,你管她幹嘛,她就喜歡跟那個瘋子在一起,你又爲什麼管她!”高水柔撅着小嘴咕嚕了一句之後,看也不再看那房間的門,就轉身上了電梯。
牛家的豪宅雖然也只有六層,可是樓房裡的卻配備有相當豪華的電梯。
“水柔啊,一個是你的媽媽,一個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不管呢!我這命啊!”牛千萬掃了一眼表情還是有些僵硬的高天際,自從解了毒之後,高天際雖然生活上可以自理了,但是性格卻是大變了,整個人倒是中規中矩,但是就是少了那麼一根筋似的,不大精神。
站在牛千萬身後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高天際,“高先生你也回去睡吧,這裡有我!”
“小劉,快讓人上來把這門給撬開,我可不能讓姍姍一個人跟那個瘋子在一塊啊!如果姍姍也變成瘋子,可讓我怎麼活!”牛千萬也急了,傭人馬上就被叫了上來,隨着那門被破開,他衝進去看到的卻是讓他也吃驚的一幕。
高姍姍正摟着自己的瘋母親——牛百麗,兩個人都倒在了牀上,而讓他更爲吃驚的是,兩個人都已經口吐白沫。
“完了,完了!這是怎麼了!來人啊!快叫救護車啊!來人啊!”牛千萬悲痛欲絕,差一點就倒在了地上,還是小劉馬上把他扶住,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牛千萬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不,不行,那些醫院的醫生們都是二百五,不行,馬上給,給陳平打電話,就是上一回給我女婿解毒的陳平!快啊!把我的直升機派過去!馬上!”
渝城與巴蜀之間汽車的路程也不過才兩個小時,如果用飛機的話,也不過來回用不上半個小時。
睡夢中,陳平還在咧着嘴笑。司徒悅把他拉起來的時候,他還以爲自己在夢中。人都已經
被擡到了直升飛機上,陳平這才清醒了過來。
“司徒悅,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搶人的節奏啊?我可說明白了,我…靠!”陳平再一仔細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直升飛機上,而且他的話說完的時候,直升飛機已經降落,艙門一開,四個大漢便就把陳平擡起來扔進了一輛林肯車裡。
司徒悅卻笑眯眯地跟着他擠上了車,“帥哥,別意外啊,我又給你接了一個工作,我們馬上就到了!”這可真是的赤裸裸的綁架啊!
陳平才一擡頭,卻發現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自己見了就無法忘記的高水柔,她亮眸輕閃,“來吧!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還別說,這個高水柔駕車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那速度,纔不過五分鐘,他們就已經到了巴蜀市中心的富人區,那裡首屈一指的當然就是他們牛家的豪宅。
“來吧,我爸爸和外公都在等着你了!”兩個大漢幾乎是把陳平架起來向前走的,上了二樓之後,陳平和那些進門打算搶救病人的醫生幾乎是同時到達。
“咳,咳,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陳平也是一頭汗,看着兩個躺在牀上口吐白沫的人,又輕輕地摸了她們的鼻息,再看看那眼底,陳平纔想說話,在又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穿着白大褂擠到了跟前。
只見到一副得道高僧模樣,“快,快,把病人擡出去,我要給他們洗胃!”
我了個去的!又是這一句!
陳平嘴角輕輕一撇,“拉倒吧,又這句,大家都讓開,我要把上給他們解毒了!”
衆人都退出去,除了高水柔和司徒悅,兩個人一右一左,倒是很認真地看着陳平施針,“她們吃下的不過是過量的安眠藥,問題不大,我馬上給她們催吐,你們兩個找兩個盆過來接一下!”
還真別說,比起上一加給高天際解毒要快得多,陳平的分光手金針術在外人的眼裡,是根本就看不清那手裡針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