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被綁架了。
“你說什麼。”司寇荀翔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相信的看着凌雲,你說宴姬被被綁架了。
林雲點頭:“從目前情況來看,是這樣,我們王爺還請您過去一趟,另外六皇子欒煜淳也是一樣。”
司寇荀翔點了點頭:“好,我馬上過去。”
本來還以爲宴姬嫁到王府,至少是會消停一段時間,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長安王府。
六皇子看着桌子上的松明紙,有點懷疑的說:“王爺,只是憑藉這樣一張松明紙,就這樣懷疑二皇子欒璟榮,我覺得還是有點草率了。”
司寇荀翔也點了點頭,這松明紙的確是很少用,可是也未必只有二皇子一家。
湛冷澤不是沒有想到,如果說真的是二皇子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是太過於明目張膽了,綁了人,居然還敢這樣的光明張大,這事情如果說鬧到了皇上的面前,這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後果。
以往,宴姬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女,只不過是得到皇子,皇上,以及娘娘們的喜歡,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他已經成爲了皇家的一份子,已經成爲了長安王湛冷澤的王妃。
那麼如果欒璟榮真的是這樣做的話,那就是在皇上的面前公然的挑戰湛冷澤。
憑着他的孤傲和不可侵犯,尤其是在宴姬的事情上,那麼欒璟榮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司寇軒點着頭說,“憑着宴姬現在的功力,即使是身處危險之中,可是一般之人也是很難近身,不要忘記了,他體內的封印。”
“我明白了。”湛冷澤點了點頭,“大國師說的沒有錯,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欒璟榮的孩子依舊是不能放。”
他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拿宴姬的性命開玩笑。
他不僅僅是自己的王妃,更是自己的孩子的母親。
欒璟榮氣呼呼的到了長安王府,可是卻被擋在了門外,經緯在門前着實的觀望了好一會兒,人家壓根就沒想要讓他們進去。
凌雲走進來小心翼翼的稟報說:“王爺,二皇子已經在門外等了好長的時間了,看着這架勢,似乎是非要進來不可。”
湛冷澤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這對了,憑着欒璟榮的那點聰明勁兒,如果說真的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的話,一定會盡快的將不利於或者屬於防範的事情儘快的處理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好吧,就讓他進來吧。”
司寇荀翔看着他說:“這一次,你是不是真的相信,這件事情和欒璟榮沒有關係。”
“應該是這樣,不過還不能夠完全的保證。”
欒璟榮走進來,大聲的吼叫着。
“你到底誰想要幹什麼,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湛冷澤,你以爲你是誰啊。”
“我是誰。”湛冷澤冷冷搖頭,“本王是長安王,本王的王妃失蹤了,隨便的調查一下,怎麼,是不是有哪裡不對,二皇子,你應該很清楚,爲什麼不找別人,而是去找你。”
“本皇子清楚什麼?”
其實,欒璟榮的心裡面早就已經十分的明白了,這件事情一定是和宴府的當家人有關係,二老爺宴明德的背後是欒璟榮,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可是湛冷澤的心裡面卻是清清楚楚的。
“你以爲本王不知道,你抓走宴姬的用意嗎,如果說那天的家族會議上,宴姬沒有辦法及時出現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他主動放棄,最後,這大權就會落到了宴明德的身上,我說的對嗎。”
欒璟榮覺得很可笑,他什麼時候聽說過這樣的理論,宴明德還是自己的人,不,確切的說,應該算是一個小小的棋子,爲了這個棋子,和長安王爲敵,他欒璟榮犯得着嗎。
“我,我再一次很明確的告訴你。”欒璟榮語氣堅決的說,“你的王妃宴姬,本皇子確實不知道在哪裡,所以,還請你儘快的放開本皇子的兩個兒子,不然的話,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欒煜淳擡起頭,這欒璟榮是真的着急了,居然想要鬧到皇上的面前。
“對,我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個宴姬和我欒璟榮乜有一點點的關係,如果說讓父皇知道,你竟然會如此的挾持我的兒子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欒璟榮也是害怕,宴姬對於湛冷澤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位子,他不是不清楚,萬一,他一個震怒,說不定自己的兩個兒子真的是沒有機會了。
這就奇怪了,如果說不是二皇子的話,究竟會是誰呢。
司寇軒想提出來說:“會不會是宴柔兒呢,他和宴姬一向很不和,在爭奪宴府女主人上面更是厲害,所以我就懷疑。”
這個宴柔兒,應該是不會這樣的,湛冷澤已經很明確的警告過了,這個女人應該是聽進去了,不過也不能夠如此的保證,女人,尤其是像宴柔兒這樣有心計的女人,還真的是不太好說。
“立刻去把這個女人抓來問話。”湛冷澤語氣肯定的說。
欒煜淳站起來說:我看還是算了吧,真的是需要,也是應該經過侯爺百軒,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要看在老侯爺的面子上,你說是不是啊,長安王。”
湛冷澤沒有說話,如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宴姬是他的底線,如今有人觸碰到了這個底線,湛冷澤就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一樣,只要是可疑的人,就想要將他撕個粉碎。
竹樓之中。
莫愁揮手合上了鏡子,木婉清看着他說:“看到了吧,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竟然會這樣的大費周折,真的是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枉我這麼多年這樣努力的教育他,居然還敢說將多多帶回去好好的撫養,憑藉這樣的父親母親,怎麼能夠學好。”
莫愁站在一邊不說話,王爺已經不是以前的王爺,他有了自己的獨立的自主權,更何況,宴姬和多多是自己的兒子,那麼就更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了。
“主子,您說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要介入呢。”
木婉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情的確是有點啊麻煩,憑藉着湛冷澤,他們真的是很難想到宴姬究竟是會被什麼人帶走的,如果說我們不出手的話,恐怕是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這不是出不出手的問題,一旦自己的孫子沒有了母親,這件事情會在他的心中留下陰影,更重要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湛冷澤已經不能夠冷靜的思考她就更加不得不出手了。
欒浩辰,就憑着他這麼一個小小的王爺,難道說就真的是能夠困住一個身體當中有着強大封印的宴姬嗎。
“莫愁,再等一等,這一次對於宴姬來說,說不定還真的是一個因禍得福的機會呢。”
“是,主子,屬下明白了。”
哼,木婉清想到欒浩辰看到宴姬接觸封印的之後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反應,就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竟然敢動我兒子的女人,簡直就是找死。
一個破舊的地牢之中,宴姬已經完全的掙脫了手上的繩索,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很多的死人,這是剛剛他還掙斷鐵鏈時候,產生的強大紫光帶來的強大的衝擊。
宴近期只是覺得渾身清爽,從來沒有的清爽,一彈手,一個明亮的紫色光焰從手中蹦出。
難道說,我的靈力重新回來了。
就在他暗自疑惑的時候,兩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靠近了這個位於城外密林之中的茅屋。
欒浩辰看着這個黑衣女子,心中一陣慌亂,能夠查到這個地方,就已經算是很不簡單的人了,看來這兩個女人勢必是要將宴姬帶回去了。
“讓開。”
欒浩辰冷笑,讓開,怎麼可能,要知道,他是火焰國的四皇子,不是隨意使喚的奴才,居然讓已經吃到嘴裡面的肥肉吐出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想要和本皇子搶人,你們有這樣的本事嗎。”說着欒浩辰就從腰間抽出了把長劍,那雙妖冶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層很是濃重的戾氣。
莫愁厲眸一緊,簡直就是找死。
不過兩招之間,鬼影一般,莫愁就死死地掐住了欒浩辰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這個男人的命就會頃刻消失,就更加不要說癡心妄想什麼皇位了。
木婉清走上前,冷冷的凝着他:“你不要以爲,你做什麼事情就可以天衣無縫,這個女人不是你說碰就能夠碰的,他是長安王王妃,你覺得,你逃得了嗎。”
還沒有猜測出眼前的兩個黑衣女子究竟是誰,欒浩辰就暈倒在地上。
“快點進去看看。”
木婉清找掉了頭上的斗篷,剛一進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宴姬躺在了地上。
莫愁把脈,隨之點了點頭說:“主人,您猜想的沒有錯,這個女人身體裡面的封印真的是解除了,或許是因爲太過於強大的緣故,身體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木婉清還是真的是對於宴姬有幾分的驚訝,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十分普通女人,身體當中居然隱藏這麼大的力量,還是有幾分的不簡單的。
“主子。”
“把他帶回去吧,先看看情況再說,暫時不能夠讓湛冷澤發現,明白了嗎。”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