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一個勾搭,一口一個狐狸精,身爲白芷姥爺的東方穆,如何能忍?
他可是東方穆,在楚國時,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造次、
眼前這個女人,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東方穆大步上前,伸手便往那女人面上抽了一耳光,打得她半張臉立時腫了起來:“你再罵一句試試!老夫滅了你。”
東方穆是在馬背上長大的漢子,早年馳騁沙場,在楚國被尊爲上位者幾十年,身上的氣勢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此時瞪着眼睛發怒的模樣,咱得那女人魂飛魄散,可她同時又覺得屈辱。
她這輩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過?從來沒有!
只有她打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當面羞辱過。
“你,你等着!”女人見鍾波愣在一旁不作聲,更是氣怒交加,掏了手機便撥出一組號:“爸,快帶人過來,我讓人給打了,就在餐廳大門口呢。”
白芷不想事情鬧大,他們現在可是黑戶,要是鬧來了警察,後果可不妙。
她扯了扯姥爺的衣袖,朝他使了個眼色,低聲道:“我們走!”
東方穆雖然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的厲害,可孫女叫他走,他自然得走。
四人正打算離開,那女人跟瘋了似的撲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尖聲叫:“打了人就想走?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們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要不然,就得給我留下。”
女人顯然已經不要了形象,在大門口耍潑,跟個瘋子似的。
聲音也是又尖又利,很快就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不明原因的吃瓜羣衆一看這狀,還以爲是白芷他們以多欺少,欺負了這個女人。
誰知,不過兩三分鐘,兩輛黑色轎車急馳而至,從裡頭下來八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
“誰欺負我女兒?給老子站出來!”爲首的是個年約五旬的大叔,板寸頭,脖子掛着一根小指粗的金鍊子,也不怕折了脖子。
“爸,就是他們。”女人神氣了起來,跳出來指着白芷和東方穆道。
那大叔立馬取下了墨鏡,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兒的臉,急問:“你的臉怎麼了?”
女人指着一旁的白芷和東方穆道:“就是他們打的,這小狐狸精勾引鍾波,我不過才罵了她幾句,那老東西上來就打了我。爸,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那大叔一聽這話,氣得青筋暴起,指着白芷和東方穆道:“好啊,連我孫七爺的寶貝女兒都敢動,沒教養的東西,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芷默默的將銀針給取了出來,悄悄扣在了指間,心道既然躲不過,那就讓他們嚐點苦頭。
也好讓他們知道知道,這世上,有些人他們能招惹,有些人,他們招惹不起。
東方穆下意識的摸向腰間,那裡彆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用暗色的鞘包着,不太起眼。
白芷朝那大叔道:“我不認識你女兒,也不認識你女婿,更沒有勾引過誰。是你女兒不分青紅皁白的罵人,沒教養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最合適。況且,有你這樣是非不分的父親,她能有教養纔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