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白芷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他心裡頗爲興奮,剛剛起了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輕擡了擡手:“白姑娘請說。”
白芷問了他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目的就是拖些時間,看看皇后給她下的藥,究竟是什麼。
見兒子還在侃侃而談,皇后急眼了,真上衝上去就拉着兒子走,可當着白芷的面,這樣做,總歸是不好的。
就在她急如熱鍋螞蟻時,楚楓扯了扯領子,朝一旁的宮女道:“怎的這麼熱?是否地火太旺?”
宮女臉色發白,朝他拼命的使眼色,可惜人家蕭王說完話就沒再看她,眼睛又落回了白芷的面上,自然沒看見她的眼色。
熱,好熱,從內而外的燥熱,楚楓控制不住的伸手去解衣釦,額間有汗珠滾下。
白芷皺眉,好傢伙,竟然給她下了這種藥,若剛剛她一時不察坐了下去,現在豈不是成了待宰羊羔?
她沒再和楚楓說話,目光漸漸冷下,別過頭,避開楚楓那兩道越發熾烈的目光。
皇后見兒子已經開始失態了,便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忙朝一旁的太監道:“還愣着幹什麼?殿下病了,扶他下去。”
太監匆忙上前欲將楚楓從椅中扶起,此時的楚楓已經意識有些發散,藥勁一上來,便如洪水猛獸般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甚至來不及去思考,去壓制,理智便已經消失無蹤。
他一把推開扶他的太監,腳步踉蹌的朝白芷走去。
白芷趕忙起身避開,皺着眉道:“殿下,請您自重,這裡可是慶安宮,前頭坐着的,可是您母后。”
楚楓現在哪裡還聽得見她說什麼,只看見她那粉嫩的嘴脣一張一合着,十分誘人,他想將她摟住,摟在懷裡好好疼惜一番。
這麼想,當然就要這麼做,他撲上前,想要將她抱住。
白芷早有防備,身形靈活的避開,沉了聲道:“蕭王殿下,請您自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坐於上位的蘇純聽了這話,氣的不輕,“白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對蕭王說話,你當你是誰?”
白芷冷哼:“我當然就是我自己,我可不是你們慶安宮裡的奴婢,憑你們踐踏欺凌,你們可想過,若我白芷今日在慶安宮裡出了什麼事,無論什麼事,後果會是如何?”
後果會是如何?
皇后首先想到的便是東方穆,那傢伙一定會衝到這裡找她算賬,甚至會提刀衝進蕭王府,不過,他一定不敢真的對楓兒動手,畢竟楓兒可是皇子,生米煮成熟飯,雖然過程不甚光彩,可結果是好的,不就好了?
想到這裡,皇后定了定心,朝一旁的太監道:“按住她。”
白芷沒想到,皇后竟無恥到了這種地步,下毒不成,現在改用強?
兩個太監衝了上來,她立時使出在現代時學過的柔道,兩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太監摔翻在地。
也就太監個頭瘦小,若是來個高壯的,恐怕沒這麼容易。
她得趕緊找機會脫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