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他們所料,紅雪被某人折騰的,整個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了,四肢像是被拆開,又重裝的,簡直比連續做十臺手術還累,就算她有空間水滋潤,腰也痠疼的要死,稍微動一下,便像是要一般,鑽心的疼。
紅雪縮在被子裡的手,狠狠的掐了某人一把。
可惜,某人身上的肌肉太緊實,沒有下手的地方。
挪啊挪的,竟又挪到了一早就不聽話的傢伙,真是夠了,她累的要死,某人卻像不知疲憊似的。
紅雪猛的睜開眼,兇巴巴的瞪他吼道:“折騰一晚上了,還那麼精神!”
罵完,便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往牀榻裡面縮,以免某個不知滿足的傢伙,再要再折騰她一次。
其實單于誠老早就醒了,雖然折騰一晚,可還是精神十足,他一直在觀察着自家媳婦的睡顏。
紅雪背過身去的時候,扯動了被子,露出佈滿紅色小草莓的後背,單于誠眸光陡然間,變的深沉。輕柔的將她的身子又拉了回來,圈抱在懷裡,兩人身體緊密相貼。
單于誠輕柔的吻上她的脖頸,順着曲線優美的肩,蔓延到白皙的背上。一遍一遍似膜拜,在昨夜的草莓上親吻着。
“疼嗎?”
被子裡的手,漸漸往下滑,輕緩的揉着她的,歉意地道:“昨晚爲夫太粗魯了,等會上些藥吧?我讓綠柳再送些,還會再來一次。就算有空間水護身,她這副柔弱的小身板,怕也再禁不起折騰了。
單于誠驚喜於她的變化,比起之前冷漠,看誰都不順眼的小模樣,現在的她,可愛多了。
“那你再睡一會!”單于誠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這才戀戀不捨的,從凌亂的大起身。
“你……”剛纔說話的時候,紅雪已翻過身,臉朝着外面,自然看得到他起牀的動作,這人被子一掀,竟然。
單于誠絲毫不覺着難爲情,反倒坦然自若的當着她的面穿衣。
“媳婦兒,有什麼可害羞的,你可是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都看過了,難道是現在才覺得爲夫的身材不好?”他笑着調侃。剛起牀,聲音低沉的似琴音,好聽又感性。
紅雪紅着臉,把頭縮進被子裡,不理他。
可被子裡也全是他的氣息,想躲也躲不開,逃不開。
房間裡,因爲一晚上的溫存,盡是溺愛過後的氣息。
單于誠拉門,看着外面升起的朝陽,心情大好,從裡到外都好不能再好了。
下次再回軍中,一定要給那些有家有室的士兵輪休放假,讓他們與親人家眷團聚才行。
一路起出院子,卻發現院外卻一個人都沒有,一直走到前院,纔看見正帶人掃院子的洪平。
“洪平,送幾桶熱水到清風院,夫人要沐浴,另外讓綠柳熬些清粥,送到院裡,伺候王妃用膳。”說完了話,單于誠發現洪平和幾個僕人都盯着他,傻傻的看,不解地問:“你愣着幹嘛,還不快去!”
“是,屬下這就去,”洪平忙扔下掃把,風也似的轉身跑了,臨跑到拐彎處,還不忘回頭偷偷摸摸的看一眼自家主子。
單于誠挑眉,這小子莫名奇妙的盯着他,看什麼?才過,便不認得了?
洪平一路小跑着衝進後院的廚房,路上撞到拿着簸箕的綠柳,差點把她撞倒。
陸鬆看他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直嚷道:“你小心着點,毛毛躁躁的,像什麼樣子!”
洪平奔到陸鬆身邊,喘着大氣,道:“王……王爺讓廚房燒水,王妃要沐浴,多燒些,待會讓他們挑着送去!還有讓綠柳姑娘熬些清粥,伺候夫人用了。”
“不就是燒水,熬粥嘛,說就說,有什麼可急的。”陸鬆沒太在意,繼續幹着手裡的活。
洪平嚥了口唾沫,拽着陸鬆,神秘兮兮的在他耳邊說道:“我不是急,我是看見……看見咱家王爺,脖子上,這裡,喏,就是這裡。”洪平給他比劃着。
“脖子上?殿下脖子怎麼了?”綠柳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可話問出口了,他恍然大悟,偷眼看了那邊的綠柳一眼,把洪平拽遠了點,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正色地道:“臭小子,瞎吵吵個啥,那是王妃跟主子之間的事,你可別出去胡說八道,若是讓主子知道,看他怎麼罰你!”
“我又沒出去說,這不是就跟您老說了嘛,”洪平委屈的縮着肩膀,揉着被打疼的地方,鬆叔下手可真重,骨頭都打疼了。
陸鬆呵呵的笑道:“咱家王妃厲害啊,敢把王爺的脖子都抓破了,自從王爺記事以來,還沒哪個人敢抓傷王爺,夫人的膽量,不可小視喲,瞧她昨晚把瑁王府的玉夫人折騰的,聽說昨兒夜裡,玉夫人高燒不退,燒了,早上才退的燒。”
洪平呲之以鼻道:“她話該,敢放狗出來行兇,還當着王妃的面王爺,不是活脫脫地作死嗎?”
這一點,陸鬆倒是不否認。
“行了,您趕緊叫廚房燒水吧,王爺還讓熬些粥,待會讓綠柳姑娘給王妃送去!”
“好,我曉得了,你先去前院忙吧,廚房的事,我自會叫人弄好。”陸鬆衝他擺手,卻又囑咐道:“剛纔的話可不能跟綠柳她們說,畢竟她們是未出閣的姑娘家……”
今兒陽光好,晴空萬里,又沒有粉塵污染,空氣格外清新。
紅雪一直睡到快到晌午時分,才爬起來。
主要原因還是單于誠不捨得喊她起來,累了,直到天亮時分才睡着,看她睡那麼香,怎麼捨得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