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本王妃聽說綠竹最近研製了不少新藥,反正今晚也沒什麼事情做,咱們就一件件的試試唄,也省的她還要去找什麼藥人做實驗了……”
配合着紅雪的話,綠行則是將一個個的瓶瓶罐罐往外拿,邊拿還邊介紹道:“這個是癢癢粉,改良版的,據說那感覺就象是從心底裡長出了毛來,一點點的癢啊,卻還讓人無法撓……我沒試過,一會正好給你試試啊,這個是瀉藥,根據書上說只要一點,就能讓人將腸子都拉出來,還有這個叫什麼腐骨劑……”
“青竹你怎麼忘了,這個腐骨劑你拿一隻兔子試過,兩個時辰之內,骨頭就全部腐爛成渣,但是皮肉還是完好的……”後面的綠柳接口道:“剩下的肉還被咱們給烤着吃了,你忘了?”
那個黑衣壯漢後脊樑已經汗溼一片了,他是死士,如果一下子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他現在沒死,但是卻要面臨萬種死法,這樣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頂,他第一次覺得恐懼。
其實不光是他,雲安幾個都覺得後脊樑發涼。
“我想起來了……不過還有這些……”綠竹又拿出幾個小瓶子瞅了瞅,“不過都忘記什麼作用了……王爺王妃,要不然就一樣樣的在這個人身上試試吧,反正他也一心求死,就當給我做實驗了……”
“行啊,這人就賞給你當藥人了……”單于誠點點頭。
就在此時,洪安回來了,手裡竟然真的牽着一條母狗。
“雲安,你將這個香給這位勇士聞聞……”紅雪示意綠竹將那小瓶子遞給雲安道:“然後再給那母狗也聞聞,咱們就先出去了……記着啊,一定要對着鼻孔聞啊,多聞點啊,畢竟母狗的體力比人好,藥效小了不夠……”
“遵令。”雲安急忙接過小瓶子,心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王妃,更不能得罪王妃身邊的這個婢女,要不然她隨便給自己弄點什麼藥……想想就後怕……
那黑衣人此時渾身都已經顫抖了起來。
“這位,今兒晚上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雲安的嘴巴還挺缺德的,自語道:“這個人和狗……也不知道萬一那母狗懷孕了,會不會生下你兒子……”
“你傻了?”洪安忍不住插了一句道:“就算那狗懷孕了到底生下來的是人還是狗啊?”
“是啊。”雲安急忙恍然大悟道:“管他呢,動手吧……”說着就拔開了塞子。
“啊啊……”那黑衣人頓時急的大叫了起來,身體還在不可遏止的活動着。
“你什麼意思啊?”東辰看着那黑衣人,戲謔地問:“想要多點?”
那黑衣人搖頭,叫的更起勁了。
“你想招認?”雲安又問了一句。
黑衣人這才使勁的眨眨眼。
雲安急忙將瓶子蓋緊了,警告道:“我告訴你啊,王妃的作風一向是,機會只有一次,過了這一次,你就是想說她都不會問了,明白嗎?”
黑衣人繼續眨眼。
“那就請王爺王妃進來吧。”雲安衝着洪安點點頭。
倉庫外面的紅雪衝單于誠眨眨眼,神情頗爲得意。
屋子裡,黑衣人已經被解開了穴道。
“說吧。”紅雪笑嘻嘻的看着那黑衣人,好心地說:“記得哦,機會只有一次,所以,說話之前最好考慮清楚了……”
黑衣人點點頭。
審問結束之後,單于誠和紅雪的臉色都不太好,原本以爲是衝着誠王來的,卻沒想到他們的這次行動卻是衝着紅雪的家人來的,如果不是他們偷着提前到了村子裡,恐怕……
這樣想着,紅雪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別擔心。”單于誠伸手擁住了紅雪道:“我會派人過來更嚴密的保護這個家的……”
“我是擔心敵暗我明,處處被動……”紅雪的臉色非常難看,就算可以調派侍衛過來,但是,這麼多人,總會有疏漏的時候,到時候……她真的不敢想。
“今晚之後,他們暫時應該不會再過來了,咱們慢慢想辦法……”單于誠拍拍紅雪的肩膀。
紅雪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一早,其餘的人根本就沒察覺到昨天夜裡發生過什麼,天剛一亮就有人起來忙活了。
紅雪昨晚睡了兩個時辰而已,但是依舊準點起身,而單于誠也一早就帶着紅喜上山鍛鍊去了。
凝煙梳洗之後就將陸權叫了過來。
陸權將這些日子的賬本都帶了過來,賬本分的很細,各個產業都有單獨的賬本,最後還有一個彙總的賬本,這個就是每個月總共盈利,然後扣除掉消費用度之後的結餘,都是一目瞭然。
“權叔,辛苦你了。”紅雪幾乎是一目十行的將基本賬本看了一遍,心裡多少還是很滿意的,就自己的這些產業,這一年來,平均下來每月的結餘都在兩千兩左右,而且還有不斷上升的趨勢,不可謂不可觀啊,再加上爲皇宮裡供給的果酒,天福居和百草堂裡的分紅,洛雲軒的盈利,還有茶園土地和果園養殖場的……雖然她沒有彙總過,但是粗略一算,一年賺個二三十萬兩銀子還是輕鬆的……她現在就拋開王妃的身份,也是名副其實的地主婆了。
“王妃客氣了,老奴是王府的人,自當爲王妃效力。”陸權躬身,態度和藹道:“接下來,咱們這裡還要做什麼?”
“咱們先出去看看吧。”紅雪起身。
陸權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跟在紅雪的身後出了家門。
先是去果園看了一下,又去了茶葉作坊溜了一圈,最後又看了一下田地裡,最後還去池塘邊上瞅了瞅。
陸權一一給她指了那些產業的情況,雖然她在的時候將產業理順了,但是真正完善起來的還是靠着一年,都是陸權的功勞,將自己信中傳過來的想法全部執行的很好,甚至還有拓展,當初她就大體說了松花蛋的做法,沒想到陸權就組織人手做了出來,如今生意也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