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各派衆人被毒的痛苦折騰瘋了,不顧後果把噬魂宮分堂團團圍住,喊話稱,花洛瑤不交出解藥便要燒點分堂,大家同歸於盡。
這次花洛瑤連面都沒露,一切都由花紫陌出面,面對衆人花紫陌只是嘲諷的一笑,強硬的表示,只要各門派不還噬魂宮清白,就絕對沒有交出解藥的能,大不了同歸於盡!
各門派圍了噬魂宮分堂一個上午,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沒人捨得真的與噬魂宮那幾個人同歸於盡。
第六天下午,各門派交出了真正的下毒真兇。
最讓花洛瑤驚訝的是,衆人帶來的竟然是孟子孝的屍體,別人不知道,花洛瑤清楚得很,孟子孝早就投靠了夜清魂,如果不是夜清魂首肯,這孟子孝怎麼有能被揪出來。
而且爲了不讓孟子孝胡亂說話,竟然還被滅了口。花洛瑤心寒的現,只有孟仁成有滅口的動機,因爲他成了青城派的新掌門。
空無大師被拉出來做了兩方的和事老,他笑着看向花洛瑤,雙手合十道:“按照承諾,衆派已經交出了下毒的真兇,還請宮主遵守約定把解藥交出來,以後大家相安無事就當此事從未沒生過。”
花洛瑤瞟了一眼孟子孝的屍體,笑道:“你們莫不是擡來個死人誆我解藥的,待我把解藥給你們,你們在和我翻臉麼?”點點頭,“這個是很有能的!”
空無大師耐心解釋道:“老衲敢保證,這孟子孝便是下毒的真兇,此事有秦神醫和崆峒派弟子趙田證明,兩人已招認,他們是被孟仁成收買來陷害宮主的,此時已是千真萬確,絕對沒有框宮主的意思。”
點了點頭,花洛瑤打了個響指。一旁的穆蘭兒就笑嘻嘻的遞過來一張清單,花洛瑤把清單遞給空無大師,道:“前些日子各門派有不懂事的弟子,砸了噬魂宮的兩個店鋪。本宮知道各位都是名門正派。必不會砸壞了別人的東西不賠,所以我列了個單子請大家看一看。”
空無大師接過單子看了一眼,隨即無奈的看向花洛瑤:“三萬兩!宮主不覺得要得多了點嗎?”
花洛瑤閒閒的道:“大師怕是久居少林不知市面上的行情,這些並不多,本宮原本的估算是三萬一千五百八十九兩,零頭被我抹掉了,不然還要多呢。他們砸的那兩間店是噬魂宮最賺錢的兩間店鋪了,每天都是日進斗金。是被砸以後便一時半會也不能在做生意,店裡的人我也得養着,而且還需要重新整修。大師知,這些都是都是需要大筆銀子的。”
空無大師想想還真是那個理,便把單子遞給了各派掌門,衆人也沒有了辦法,如果不賠錢就沒有解藥。最後大家只好一起湊錢,不過還好門派多,每人拿一些就夠了。
花洛瑤收了錢,花紫陌便拿來了事先準備的解藥,交給了各門派。
雖然這解藥有些怪味,衆人也忍着噁心把它喝了。
衆人走後穆蘭兒便問花洛瑤:“洛瑤,那解藥怎麼那麼難聞?當初你給少林和武當的不是這個味道的。”
花洛瑤和花紫陌相視一笑。花洛瑤道:“剛剛他們喝的是馬尿,加了一點止痛藥而已。”
穆蘭兒驚訝:“你給他們假的解藥不怕他們找你?”
花洛瑤一臉的玩味:“他們中的本就不是毒,當初我丟出去的藥只會讓人周身疼上七天,不會死人的,至於當時他們爲什麼倒地不起,是因爲我丟出的另一個瓶子是麻藥。所以他們不用解藥明天也會沒事。我給他們解藥也只是解他們的心疑而已。”
聽到花洛瑤說這些,穆蘭兒眨了眨眼,嘆道:“洛瑤,你太奸詐!他們真憐!”
“憐之人必有恨之處!”郭琪玉也嘆道:“他們自找的,活該!”
花紫陌道:“別說了。都回去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走!”
穆蘭兒有些不捨:“這麼快啊!再呆幾天吧?”
花洛瑤心知穆蘭兒是捨不得雲翼,便笑着道:“我們先回去,你要是不想走就多呆幾天吧,待你玩夠了在回去。”
穆蘭兒眸子亮了亮,看向花洛瑤,一臉還是你瞭解我的表情。
當天下午,花洛瑤下了帖子,邀請雲鵬,雲翼,魏紫陽,慕容夫婦到分堂,大家一起吃個飯算是辭行,幾人雖然表面看着開心,心裡卻是不捨,特別是魏紫陽,看郭琪玉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差黏在人家身上了。
次日清晨,花紫陌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便準備啓程。
因爲藍沁受了傷,所以花洛瑤和雲禹落陪着他坐馬車,花紫陌,郭琪玉和白萱騎馬。
正要啓程之際,一名男子飛掠到了近前,幾人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這人竟是赤煞。
赤煞手裡託了個紅木盒子,走到車旁,頷首施禮道:“宮主,主上派赤煞來送東西!”
聽到赤煞這麼說,花洛瑤撩起車簾,瞟了赤煞一眼,接過他手裡的盒子,看到裡面的東西時,花洛瑤愣了一下,這裡面竟是那鳳狐心的項鍊,除了鳳狐心和烏珠的位置換成了價值連城的紅玉,別的什麼都沒有變,是對於花洛瑤來說珍貴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這項鍊也沒有它原來的價值了。
合上盒子,花洛瑤看着赤煞,淡淡道:“這是還給我的吧?”
“是!”
赤煞話音剛落,就見那盒子飛了出去,赤煞急忙飛掠過去,將那盒子又救了回來。不卑不亢的走到車前,雙手託着盒子道:“主上說,如果宮主不收便讓屬下拿回去,哪天他得空親自給您送到噬魂宮去。”
威脅!花洛瑤重新接過盒子,隨意的丟在了一旁的條凳上:“我收了,回去覆命吧!”
赤煞挑挑眉,這女人的意思明顯是再說,我收了,讓你家主子別來煩我。這話他哪敢回去說呀,那不是找死嗎?
不在看赤煞的反應,花洛瑤放下轎簾,隊伍便啓程了。
赤煞看這走遠的隊伍,苦笑,他堂堂弒魔教左使,剛剛擺脫了奴才的身份,現在又成了送信的,被這女人冷遇不要緊,這回去卻還要向摸不透脾氣的主上彙報,真憐啊!回頭正欲離開,就見自家主上站在房檐上,正面色黑沉的注視着那輛走遠的馬車。
赤煞想,既然都看到了,就不用在彙報了吧!
——子夜,孟肖肖的閨房中,黑影從窗邊閃過,瞬時牀邊便站了一名黑衣人,那人注視着孟肖肖的臉,冷冷的一笑,手中的匕首便逼到了孟肖肖的脖子上。
頸邊一涼,孟肖肖猛地睜開眼,就見一名黑衣人站在牀前,正欲大聲呼救,脖頸上便傳來一股疼痛,嚇得她再不敢吭聲。
孟肖肖恐懼的看着黑衣人,顫抖着問:“我與少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衣人邪惡的笑,匕首在孟肖肖頸項緩緩下滑直到了胸口,他語氣滿是戲弄:“夜清魂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害怕的樣子都這麼勾人!”
“你是清魂的仇家?”孟肖肖心中猜測,便膽怯的問了出來。
“我是姑娘你的仇家!”黑衣人滿臉淫邪,用匕首挑開了孟肖肖的衣襟,看着那紅紅的肚兜和白嫩的胸脯,眸中閃過yin光。
孟肖肖心中對黑衣人的下流行爲很是惱恨,是爲了性命卻不敢怎麼樣,只能用手去拉衣襟,是卻被黑衣人一個狠厲的眼神嚇住了動作。
聽見男人說是她的仇人,孟肖肖覺得這黑衣人一定是認錯人了,便訕笑着道:“少俠是不是認錯了,我真的沒見過少俠。”
“認錯?”黑衣人嗤笑一聲:“你是孟肖肖吧?”
“是!”孟肖肖焦急的道:“是我不記得我的罪過少俠,少俠否明示,至少讓我是個明白。”
黑衣人眼中突然閃過狠厲:“好,我便告訴你!我便是那摧花狼的兒子,現在你該知道我爲什麼要殺你了吧?”忽而他又淫&穢的一笑:“不過,你這麼美的美人,我自是玩夠了再送你上路。”
說着,手便向着孟肖肖的胸部摸了上去。
孟肖肖先是聽到他說是摧花狼的兒子,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摧花狼是花洛瑤殺的,又不管她的事。隨即黑衣人的動作便讓她驚慌了起來,她急忙說道:“其實你父親並不是我殺的,殺他的另有其人!”
“你說什麼?”黑衣人手上的動作一頓,危險的眯着眼睛,道:“你說什麼?你要是敢騙我,現在就殺了你!”說着放在孟肖肖胸口的匕首向下壓了一下,才胸口上帶出一條血痕。
嚇得抖了一下,孟肖肖急急的道:“你父親不是我殺的,殺他的是噬魂宮宮主花洛瑤,是她易容成我的模樣做的。”
黑衣人的匕首又向下壓了壓,聲音中透着懷疑:“你說是她我便信嗎?”
他知道自己爹的武功了得,怎麼能有人願意帶上人皮面具引他出來,那不等於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