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似乎遭遇了慘絕人寰的毒手,而且空氣中似乎還有着那種味道。
另外四個手下,在看到這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然轉過身,不敢看了,主上的身體,哪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看的。
帝景珩冷冷的輕瞥了一眼焦司翰,不轉身想看本王的果體?
焦司翰撇撇嘴,乖乖的轉過身,但他嘴上卻是不肯停下來,“阿珩,採草大盜是男還是女?”
真的不怪他要想歪,就算阿珩受傷了,要殺一個小賊也是輕而易舉的,除非那個人武功強過他。
帝景珩看着自己無事,皺了下眉頭,然後起身穿衣服,只不過似乎少了件衣服。
“阿珩,你是前面失守還是後面失守?”
“看清採草大盜了嗎?”
“阿珩,你還是童子雞嗎?”
在地上尋了一圈,都沒有尋到褲衩的帝景珩,聲冷如寒冰的威脅着,“焦司翰,你是不是也想要後面失守了?”
他的褲衩呢?
怎麼尋了一圈都沒有他的褲衩?
焦司翰一聽帝景珩的威脅,忙伸手去捂住嘴巴,不敢再說話,若他再笑阿珩,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帝景珩沒有找到褲衩,臉頓時就沉了下去,蕭七七竟然帶走他的褲衩!
這是要帶回去做紀念的嗎?
“回府。”帝景珩說着,跨步而走,結果扯了蛋,臉頓時就更黑了。
現在,就算那個人是蕭七七,他也想伸手掐死她。
“阿珩,你怎麼了?”焦司翰回頭,看着帝景珩沉着臉,僵硬着身子,擔心的問道。
帝景珩深呼吸了一口氣,忍着想要爆發的怒火,“無事,回府。”
焦司翰不相信的看向他,然後探頭往帝景珩的後面看,調侃道,“不會是後面失守到,不能走路了吧?”
帝景珩擡腳,一腳踹向焦司翰的要點,嚇得他趕緊捂襠,阿珩太兇殘。
帝景珩只覺得走一步就是空蕩蕩,然後晃盪,有一種風吹各種涼的感覺。
“阿珩,你走路姿勢爲什麼有點奇怪?”
“阿珩,你爲什麼不用輕功?”
焦司翰跟在身後,看着很淡定行走的帝景珩,研究着他的姿勢,不怕死的調侃着。
帝景珩只是用餘光掃了一眼焦司翰,冷呵,“本王中了半步顛。”
“這跟後方失守有什麼關係?”焦司翰不理解道。
“焦司翰,我們的君臣和兄弟關係,到盡頭了。”帝景珩冷冷的威脅着,他一定要讓焦司翰雙倍的體驗一下他現在的感受。
畢竟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友盡也改變不了你失守的事實。”焦司翰說着,微微的皺眉,然後沉聲說道,“半步顛,爲什麼阿珩你還活着?”
帝景珩冷哼了一聲,只覺得交友不慎,很想割袍斷義,不想要焦司翰這麼個損友!
明天,他會在妙香樓安排十個小倌給焦司翰的,會讓他也體驗一下失守是什麼感覺的。
*
蕭七七從後門回到閨房,躺在牀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迷糊中,理了一下前身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