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畫的到底是什麼啊?”張翼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羊皮卷還給了鄭巖,輕聲問道。
話音落下,鄭巖接過了羊皮卷,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聽那位的語氣,這羊皮卷應該是一張古圖纔對!”
“切,怎麼就給了這麼個沒用的玩意兒,還不如來個兩瓶丹藥來的實惠呢。”張翼撇了撇嘴,不滿道。
聞言,鄭巖也是乾笑了兩聲,隨即將手中的古圖收進了玉佩中。之後他下了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問道:“這三天都沒去武技閣掃地,他們有說什麼沒?”
張翼知道他們指的是李長老和那羣掃地小廝們,於是冷哼了一聲,道:“那些掃地小廝們敢說什麼?還不是一個個每天都緊巴在我身邊,詢問你的情況,至於李長老嘛。”
“李長老怎麼了?”鄭巖眼神一凝,他看的出來,那位李長老可不是位安分的主。
“哦,其實沒什麼。就是李長老最近就像把你忘掉了一般,從來沒當衆提過你,所以我才覺得有點奇怪,這般作風可不想瑕疵必報的他啊。”張翼託着下巴,分析道。
“這樣啊,那就不必管他。”說話間,鄭巖猛然打出一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兩人又閒扯了一會後,張翼就說有事先離開了,而鄭巖則是留在了屋內,簡單的恢復着身體。
此時,在青峰閣的百里之外的小峽谷裡,一個美的像是從畫中走出的女子,正在院落中閒逛着。
“姜月姐姐,今天的起色看起來更好了呢。”一個清脆的猶如百靈鳥的聲音忽然響起,片刻後一個可愛而又清純的女孩便緩緩走了過來,看其模樣,郝然便是鄭巖所想念的韓冰。而那個長髮齊腰,美的驚心動魄的女子則是前些日子被鄭巖所救的姜月。
看到韓冰的到來,姜月嫣然一笑,柔聲道:“氣色好還不多虧了冰兒你,畢竟這麼多天的魚湯可不是白喝的。”
“嘿嘿,姜月姐姐膩了麼,那我今天給你做紅燒魚好不好。”冰兒也笑了笑,隨即小聲嘀咕道“要知道那個傢伙可愛吃紅燒魚了呢。”
“那個傢伙,說的是鄭巖麼?”雖然韓冰的聲音不大,但身爲籌靈強者的姜月還是捕捉到了這句話。
聽到那個名字,韓冰羞澀的點了點頭,笑的很溫柔。而一旁姜月的神色則是頗有些複雜,那天她雖然‘昏迷’,但是發生過什麼她卻是一清二楚。包括那傢伙拿出了極爲珍貴的黑靈芝,還有那令她羞憤不已的救人方式。
“姜月姐姐,你,你怎麼了?臉怎麼紅彤彤的啊。”韓冰擡起頭,發現姜月正緊握着她的小拳頭,臉頰間有着動人的紅暈,不禁呆萌的問道。
話音落下,姜月不禁下意識的摸了下臉, 那裡竟是燙燙的,於是連忙找了個藉口:“那個,可能是我的燒還沒退吧,我先回房再歇會兒吧。”
看着姜月那迷人的背影,韓冰不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房中,姜月緊緊的皺着她那精緻的柳葉眉,來回踱步。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傷勢慢慢恢復以後,她的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出現那個混蛋的身影,並且揮之不去。
“不行,我得趕緊回一趟青峰閣!”姜月用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敲打了一下頭部後,做出了一個決定。
當天傍晚,冰兒握着姜月的手,有些不捨的挽留道:“姜月姐姐,你再多留幾天,陪陪冰兒好不好,冰兒一個人很無聊的。”
聞言,姜月輕輕的牽着面前少女的雙手,柔聲說道:“冰兒,姐姐也想天天喝你做的魚湯,只是姐姐現在有要事去做。等姐姐忙完了,再來陪你好不好?”
話音落下,冰兒默默點了點頭,但隨即她把姜月的手握的更緊了。
一旁,韓爺爺笑的很是慈祥,他默默的看向處於東方的青峰閣,心中暗道:“*******,看來那小子的歷程又要更加的精彩了。”
與此同時,身處小木屋的鄭巖卻猛然打了幾個噴嚏,接着他茫然的擦了擦鼻子,心中暗道:“難不成我感冒了?”
想到這裡,他微微打了個哈欠,隨即準備打點熱水來喝。可就在這時,他小草屋的門卻是被錘的‘咚咚’響。
“是誰?!”鄭巖緊皺着眉頭,冷聲喝道。
聽到門內傳來回應,敲門之人更是不客氣的一腳踹開了房門,緊接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見到鄭巖怒目圓瞪,更是頤指氣使的說道:“我是王胖子的朋友,他出了點事,讓我來找你幫忙。只是....”
話還沒說完,他便四下瞄了瞄,看着那簡陋的根本不能入眼的屋子,心中不禁更是一陣鄙視:“那王胖子不是腦子壞掉了吧,怎麼讓我來找個掃地小廝來幫助他?!”
而原本有些不爽的鄭巖,在聽到王胖子出事後,也連忙放下心中的不爽,立馬問道:“王胖子他出了什麼事情?”
看着鄭巖那有些擔心的面色,一旁王胖子的朋友則是輕蔑的冷笑了一下,嘲諷道:“我告訴你有用?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還以爲王胖子要我找多麼了不得的人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卑微的掃地小廝,呵呵呵。”
聽到那一連串怪異的笑聲,鄭巖緊緊的握住拳頭,忍着怒氣道:“你到底說不說?”
“你知道你在用什麼口氣和我說話?”說着,那位長得有些猥瑣的王胖子朋友就直接擼起了袖子,想要給面前的少年一些教訓。可是當他接觸到前者冰冷的眼神時,他的拳頭竟是忍不住顫了一下,心中也忍不住有着一絲絲寒氣掠過。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我爲什麼會動不了拳頭?”王胖子的朋友心中驚叫了一句,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說!王胖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鄭巖一聲厲喝,語氣冰冷的令人膽寒。
看着面前少年兇狠的眼神,王胖子的朋友甚至產生了這樣一個荒唐的念頭,那就是如果他堅持不說,今天極有可能就走不出這個簡陋的小草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