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昂企圖勸說羅迦,但是卻遭到了羅迦的嘲諷,一雙充滿邪氣殺意的眼睛對上了蕭子昂的視線“聖皇聖後,哈哈!真是好笑之極,我判官想讓她存在她就是聖皇聖後,想讓她死掉他們便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判官?”風痕延夜冷冷的笑了,回敬給羅迦的亦是一個殺意濃濃的眼神“大言不慚,記住,判官我滅定了。”
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風痕延夜抽出手中的寶劍直逼羅迦的所在,一劍快速的落下,劍氣直逼羅迦心臟,而反應過來的羅迦自知大事不好,在轉身之際還是被風痕延夜的長劍劃破了手臂。
就在風痕延夜第二劍落下之時,羅迦雙手一揮,從風痕延夜的身後頓時冒出了一大羣千陽人,阻擋了風痕延夜的腳步。
“哼!今天就讓他們好好招待招待你。”話落,只見百上千的千陽人將風痕延夜團團的圍在中間,而風痕延夜甚至這些人一旦得到了解藥自然會恢復正常,眼中厲色衣衫,飛身而起回到了城牆之上。
另一頭,雲嵐帶着幾名黑衣暗衛潛入了石臺便,可就在接觸到大旗之時,從四周飛身而下的是幾名黑衣男子阻止了雲嵐等人的步伐,一道道寒光閃過,雲嵐身法極快的躲過了暗器的攻擊,只見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從身後襲擊過來,一個漂亮的閃身,雲嵐向後退了數十步,身後的暗衛亦是一樣,躲開了對面黑衣男子的攻擊。
“殺,一個不留。”
雲嵐命令落下,只見首當其衝,衝向了面前的十幾名黑衣男子,雲嵐一手持刀右手握着匕首,直逼黑衣男子的咽喉,縱是兩方都是身經百戰老手,但顯然雲嵐這一方佔得了優勢,雲嵐回身之際再一次結束了一個黑衣男子的性命。
鮮血噴灑了雲嵐一臉,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旗,雲嵐縱身一語,一道砍斷了其中的一個大旗。
就在雲嵐準備第二刀下落砍斷旗子之時,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形極快的來到雲嵐身後,長劍一揮,朝着雲嵐的頸部看去。
感受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雲嵐低下身躲過了羅迦的襲擊,眼到手落,手中的匕首再次落下砍斷了第二根旗子。
“賤女人,今天我必殺了你。”
羅迦手中長劍一會,直逼雲嵐的心臟,在躲開了第二次攻擊之時,雲藍色手中的匕首再一次落下,又砍斷了一根大旗。
眼看着自己陣法中的大旗就要盡數被眼前這女人砍斷,羅迦大手一揮,接住了掉落下來的旗子“給我上”
所有人得到命令,數十名黑衣人轉身將目標對準雲嵐,而云嵐看準時機對身邊的侍衛試了一個豔眼色,而自己飛身離去,身後的一幫人追殺着雲嵐,侍衛看到這種情況知道雲嵐的意思是叫他們破壞旗幟,幾人引開了羅迦的視線,其中一名黑衣侍衛幾刀下去,準備撕碎旗子卻發現無論她怎麼用力也無法割破這比鐵都要堅硬的旗子,轉身,黑衣侍衛拿了火把準備點燃旗子,但結果依舊是失敗的。
黑衣侍衛看了一眼眼前的旗子,扛着巨大的旗杆,縱身一躍飛向遠方,而云嵐將男子的動作一一看在眼裡,既然無法毀壞旗子,爲今之計也只有這麼辦了。
“扯”
雲嵐一聲令下,只見黑衣侍衛並不戀戰,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一次衆人並不是想將羅迦殺死,目的在於搗毀那幾面旗子,誰知道這幾面旗子看上去軟軟的,卻比鐵還要堅硬,無論是用火燒還是用刀劃,都無法毀壞黑衣侍衛扛回來的旗子。
一面紅色的大旗安靜的躺在地上,一羣人圍在大旗周圍,盯着大旗看着,滿眼疑問。
“這旗幟應該是採用金蠶絲製作而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若真是這樣就難辦了。”蕭子昂盯着眼前的紅色旗子,手放在下巴上,眼中帶着幾絲焦躁之意。
“金蠶絲”雲嵐呢喃着,若是將他們的金絲刃戴在身上就好了,不過已經好幾年不動武了,這些玩意也放在了保管箱內。“先把這面旗藏在地下,以防羅迦找到。”一襲黑衣的雲嵐將外衣脫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吃着逐陽煮的面,淡淡的面香迴盪在整個屋子中,風痕延夜也端起了大碗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不過就算是不顧形象的風痕延夜,也要比那些黑衣侍衛吃相強得多。
放下手中的碗,風痕延夜回想着羅迦的話“嵐兒,你可知道判官這個組織。”
“怎麼提起判官了”擡起頭,雲嵐端起碗喝着碗中的熱湯,一碗湯下肚,胃中舒服多了,看着風痕延夜眼中的疑問,雲嵐說到“所謂判官是在百年之前興起的組織,由三國最強的精英組成而這些所謂的精英自以爲是天地之間執掌法規的判官,遊走在三國之內,亦正亦邪,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沒什麼好人,判官中大多數都是江洋大盜朝廷侵犯之類的,不過判官這個組織等級森嚴,以七階爲首,你怎麼提起判官了。”
“羅迦,說他是判官的一員”風痕延夜將羅迦的話重複了一遍,當看到雲嵐眼底的一抹殺意之時,無奈的搖了搖頭“嵐兒,別以爲你想做什麼爲夫不知道,自家的勢力尅隨便玩,但是別的不明事勢力,尤其是關係到安慰的事情爲夫不會答應的。”
心知雲嵐此刻有什麼想法,想必判官的這個組織引了雲嵐極大的興趣,不過已經有重閣和北海宮這兩個強大的組織,再要一個不知根底的判官不僅是徒勞,而且還會有危險。
“只是想想而已”雲嵐撇了撇嘴,所謂的判官有些類似於前世的傭兵團,只要給錢,無論對錯都接受任務,三國之內的精英存在,想必是不易不亞於重閣與北海宮的勢力存在。
“想都不要想,我直接滅了他”光是羅迦那一句大不敬的話就能讓風痕延夜以足夠的理由滅了判官,不過當下之急還是千陽城的衆人比較重要。
蕭子昂與身後的十二名黑衣侍衛盯着眼前的兩個人,在談論令人聞之色變的判官之時,這兩個人就像是談論家常一般,貌似判官對他們而言就是眼前的肥肉,想要便要,不要便棄之。
蕭子昂更加確信眼前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凡品。
轉眼第二日清晨,雲嵐靠在風痕延夜的懷中依舊熟睡着,而風痕延夜則靜靜的盯着大門之外的聲音,此時蕭子昂站起身,身形輕盈的走向門邊,透過門的縫隙,看着街上亂跑的千陽城人。
“小心一點,他們現在正在四處找旗子”
雲嵐從風痕延夜的懷中離開,雙手將凌亂的長髮隨便攏了起來,而身後的風痕延夜接過雲懶得長髮,輕輕的梳着雲嵐的墨色青絲。
“都說了多少遍了,要愛惜自己的長”
語氣中有着些許的責備,他已經不下雨百次讓這小女人愛惜自己的長髮,可是她就是不聽,每一次都是將長髮隨意的紮在腦後。
任由風痕延夜捋着自己的長髮,雲嵐對這蕭子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大街上的腳步聲越來越繁雜,而突然,所有的腳步聲停了下來,雲嵐與風痕延夜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蕭子昂命令手下背上孩子離開老者的小院,可就在十二名黑衣男子揹着孩童飛奔而出之時,只見十二名男子其中的一名黑衣侍衛卻朝着相反的方向行去,黑衣侍衛走向大門,猛地一下子將大門拉開,透過大門,羅迦那雙滿是得意的雙眼充斥着嘲諷之意。
“沒想到吧”嘲諷陰狠的聲音似乎在說着自己的勝利,羅迦一步步走進小院,而那命黑衣南
子恭敬的將孩童交給了羅迦。
孩子在看到羅迦之後哇哇大哭起來,而羅迦看着眼前嗷嗷大哭的孩童猛地揮出大手,掐在了孩童的脖子上“若是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吧,死了可就沒有機會在問了。”
雲嵐或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那命黑衣是是唯一接觸了旗幟的人,而那面旗幟上的屍骨蠱毒進入了侍衛的身體,這才讓黑衣侍衛做了內奸。
“既然沒有問題,那就去死吧。”
只見羅迦大手一用力,那名孩童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敢威脅我們丫頭,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一聲滿是怒意的聲音襲來,只見一記銀光閃過,重江手中的長劍直逼羅迦的心臟,羅迦爲了閃躲,不得不放棄手中的孩子,而此時,重江結果羅迦手中的孩子,飛身來到雲嵐面前。
“還好我來得及時”一雙碧色的眼睛帶着幾絲笑意,將手中拎着的少年交給蕭子昂,重江轉過身“你們擋着”
“是”
只見重江一句話落,四周漸漸升起一絲白霧,霧氣越發的濃重,風痕延夜與雲嵐加上蕭子昂三人在重江的帶領下,逃離了小院,本想打算帶着老者一起離開,可老者無論如何也不離開小院,反而躲在了地窖之中,無奈,拗不過老者的堅持,一衆人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而在這一片濃霧之中,一道道寒光劍影直逼羅迦,迫於無奈,羅迦不得不離開小院,回往白府。
一行人離開了千陽城,而早已封閉的千陽城大門段去了衆人前行之路。
“這邊”
重江轉過身,手中拽着麻繩,試驗着麻繩的堅韌度,在你確保安全無誤之後,將麻繩交給了風痕延夜與雲嵐二人“你們先上去。”
雲嵐與風痕延夜拽着兩根麻麻繩,身法輕盈的上了城門樓,緊接着重江與帶着孩子的蕭子昂也飛身,來到了城門樓之上。
站在城門樓遠遠的望去,原本應該生機盎然的千陽城此時卻衰敗一片,街道上游走的傀儡更加爲這一座死城添加了濃重的一筆。
“老爺,夫人你們怎麼回來千陽城,還有……你們怎麼出來了?”
在心中,雲嵐一再提醒重江不要將她與風痕延夜的身份說出去,重江也只能用老爺夫人和出來了這些含糊的詞語表達自己的不滿“及時國家比以前太平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出來啊。”
語氣中是真誠的關心,重閣之時並沒有將風痕延夜與雲嵐二人當作主子而是當做了真心對待的家人,爲了家人他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滿目擔憂,重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算是這兩個人想要去南疆皇宮刺殺南疆小皇帝,去漠北擊殺呼延修,他們又有什麼辦法,還不是乖乖的跟在他們身後。
“先去找孩子們吧,”
雲嵐話落,衆人的身影一躍而下,跳下了城門樓,朝着幾人匯聚的地點跑去。
夜•千陽城不遠處
在離千陽城不遠處的地方,雲嵐等人札起了帳篷,孩子們安頓在離這裡很遠的安全地帶中,營地外,重江升起了篝火,暖暖的火光驅走了寒冷的涼風,雲嵐等人吃着重江帶來的食物,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還是重江細心。”
重江回頭看着雲嵐,眼中有着明顯的鄙視之意,連忙站起身離開了雲嵐的範圍“你要是這麼說,老爺會打死我的。”
重江說的沒錯,風痕延夜靠在雲嵐身邊,眼神盯着重江,讓人心底發毛。
而重江嚥着口水,將手中的考好的兔肉扔給雲嵐,這丫頭是天下間最腹黑的女人了,不就是想吃他手裡的兔子腿嗎,犯得上這麼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