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辰,既然你們這樣做了,也就別怪我下殺手了。”
雲嵐嘴角泛起一絲嗜血的笑意,好久沒有打架了,也是該活動活動筋骨了。而一邊的召嚴手中的大刀卻橫在雲嵐面前,語氣中有着幾絲霸道的意味;“給我待着”
話落,召嚴身影一身,手中的大刀直逼圍在周圍的五十名精甲鐵衛身上。
叮叮噹噹作響,刀劍與鐵甲碰撞之聲,風痕延夜也加入了戰局,二人對戰五十名精甲鐵衛雖然也要花費一番氣力,但是明顯佔了上乘。
二人手中的武器都是採用極品玄鐵打造而成的寶劍,尤其是風痕延夜手中的寶劍更是前任閣主送給他的至寶,自然對上呼延辰手下這些精甲鐵衛不算什麼難事,而且,召嚴手中的大刀雙刃都能用,鋒利的一面雖然破解不了精甲鐵衛的防禦,反過來用鈍的一面,可以造成對這些精甲鐵衛造成不小的傷害。
不時,只見一般的精甲鐵衛已經倒在了地上。
看時機已經成熟,雲嵐帶上金色手套,雙手似乎織網一般,朝着剩餘的十幾名精甲鐵衛奔了過去。
雲嵐眼到手落,只見陽光之下,一條極爲細的金色將衆人纏繞在其中,這一條金絲刃是她讓重閣的鑄劍師特意爲她打造的,至今爲止還從未見過血。
在陽光之下,一條絲色閃着奪目的光芒,十幾名精甲鐵衛被這條金絲束縛在其中,而云嵐只要雙手一用力,這些人的身體便會支離破碎,這就是身處在冷兵器時代的好處。
“不要動。”
呼延辰阻止了十幾名掙扎的精甲鐵衛,轉過身,視線落在雲嵐身上;“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這點用不着你來管,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聽到雲嵐這話,呼延辰無奈的笑了“這位姑娘,這一句放與不放的話,應該是本王問你吧。”看着眼前五十名精甲鐵衛被這三人擊潰的不成樣子,呼延辰揮手,讓剩餘的士兵讓開一條路;“請吧”
雲嵐晃動着手指,只見金絲從精甲鐵衛的身上收回,衆人頓時感到全身一鬆。
看着遠處依舊悠哉喝酒的雅公子,雲嵐等人在衆人的目送之下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二哥,爲什麼要放他走,雅公子,你爲什麼不出手。”
呼延重將長槍一甩,有些悶氣的看着消失在視線中的幾個人,眼中有着怒意,埋怨着雅公子。
而在一旁喝酒的雅公子無奈的笑了笑,視線也落在那一抹消失在視線中的白衣女子身上,眼中的笑意更濃;“我打不過她。”
一行人回到了沙漠客棧,雲嵐與風痕延夜等人並未停歇,騎上駱駝朝着南疆的方向走去,而如情也在雲嵐的指示下,與老者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去往華國首都,華陽的重
閣總部。
順着沙漠走了一夜,三人終於到了南疆的邊界。
南疆是一個羣山環繞的國家,清秀空靈的美感爲這個國家罩上了一層神秘的氣息,成片的樹海,嬌豔的鮮花,若是不知情的都會認爲這是個如天堂一般的國家,但是身處在南疆之內,比便會看到不一樣的景象。
南疆下至十歲孩童上至八十的老者都會使用蠱毒,不過南疆的百姓不會隨便使用蠱毒。
感受着文化氣息的差異,若是單憑環境來說,雲嵐倒覺得南疆是一個不錯的居所之地。
坐在馬車中,雲嵐透過車簾看着南疆街市上的場景,看着身着苗族服飾的南疆人臉上的歡樂,這就是被稱爲天府之國與地獄之都的南疆。
“這裡是哪?”
按照路程來說,他們身處的地理位置只不過是南疆的邊界城市、離南疆首都忘泊還有一定的距離。
“這裡應該是辛左,南疆西北的邊境城市,照現在的速度來說,在半個月左右。就可以到達忘泊。”召嚴與風痕延夜坐在馬車前,馬車行進在鬧市之中,感受着南疆人臉上的歡樂,原來今天是南疆一年一度的昭元節。
所謂昭元節,就是與華國的七月十五一般,南疆人每到這個時候,就會用豐盛的食物去祭奠死去的祖先以及在戰場上英勇犧牲的戰士。
走在南疆的街道上,到處都能聞到香燭的味道,再一次行進了一天,衆人在客棧中歇腳,隨後趕上馬車再一次啓程,朝着忘泊走去。
天氣陰沉的有些壓抑,已經是到達南疆的第二天,馬車噠噠,穿梭在樹林之中,茂密的樹林異常的詭異,安靜的只有樹葉沙沙作響,而此時一道道黑色的身影跟隨着馬車前行。
只見爲首的黑衣人雙手一揮,做了個斬殺的動作;“只留女人。”
爲首的黑衣人話落,只見黑衣人咻的一聲四散開來,將馬車團團圍在中間。
馬兒像是感到危險一般,停了下來,而停落在馬車頂上的黑衣人手中的大刀筆直的穿過了車頂,但馬車之中卻沒有房發出任何聲音。
另一名黑衣人來到車伕面前,大刀一揮,變斬斷了車伕的脖子,而落在地上的卻是稻草紮成的人頭。
“中計了。”
十幾名黑衣人速度極快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爲首的黑衣人眼神看着馬車行進的方向,雙眼微眯;“去遼陽等。”
“是。”
一身南疆女子打扮的雲嵐騎着馬與風痕延夜召嚴二人直奔忘泊,他們一進入南疆的範圍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如若沒錯,應該是阿夜南鑼的手下。
果不其然,這一羣黑衣人果然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經過遼陽在走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到忘
泊,不過,我們要在遼陽停靠一陣子。”騎着馬,召嚴同樣一身南疆漢子的服飾。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遼陽城說道。
“爲何我們不直接到忘泊”雲嵐將馬停下,下了馬,將馬繮仍在一邊,看着近在咫尺的遼陽城城池,眼中有一絲不明之意。
召嚴將手中的水囊遞給雲嵐,笑了笑,陽光打在召嚴剛毅俊美的臉上,到真有幾分南疆漢子的味道,伸出手指着眼前的遼陽城,召嚴眼中帶着一絲無奈;“還不是因爲昭元節,遼陽城是作爲昭元節祭祀的大城市,一旦入城十日內只進不許出,而且每個人都要沁入湖水中洗去一身的污穢,表示對死亡敬畏以及對未來的祝福。”
“你怎麼對南疆這麼瞭解?”雲嵐仰頭喝了口水,將水囊交給了風痕延夜。
聽了雲嵐的話,召嚴聳了聳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體,滿無奈的說道;“這具身體就是南疆人,不過,自十三歲之後我就離開南疆了”
三人整理了下行李,便進入了遼陽城,不過,在進入遼陽城的那一刻,雲嵐與風痕延夜眉頭紛紛皺起。
“這是什麼?”
看着眼前一條寬闊的河流,清澈的河水自上游而下,河水中能清晰的看到魚兒在河中游着,不過……這是護城河?
瞪了一眼風痕延夜;“不白癡的人都知道這是河。”
“我的意思是……我們要穿過這條河,船呢?”風痕延夜四周看去,都沒有船的影子,只能看到南疆人如下餃子一般從河岸上跳下去,游到河的對面。
正如風痕延夜所想,召嚴的回答就是他看到的現象。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游過去?”
“遼陽城的習俗,每年這個時候,從遼陽城外進來的人都要遊過這條河,以除去一身病竈,只留下福氣,來吧!雲,我揹你。”
召嚴將所有的行李高舉頭頂,蹲下身準備背雲嵐,卻被風痕延夜搶先了一步:“嵐兒,爲夫揹你。”
二人紛紛蹲下身,卻遲遲不見雲嵐跳上來,而云嵐將頭上的帽子放在風痕延夜手中,撲通一聲,跳入了河中。
河水雖然不深,但也沒過了雲嵐的身體,在寬闊清澈的河水中自由的遊弋着,雲嵐到真羨慕那些無憂無慮的魚兒。
風痕延夜與召嚴二人只能無奈的對視了一下,將包袱舉過頭頂,二人進入河水中。
河水足有五十米寬,但對雲嵐來說並不算難事,雖然河水的陣陣涼意圍繞在身邊,但是雲嵐依舊感受着這份難得的悠閒。
不過,就在雲嵐游到河中央之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卻將雲嵐束縛在其中,在河水中,看着胸前將自己束縛在其中的一雙大手,雲嵐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刺進大手上,但顯然,雲嵐身後的人知曉她的意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