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奔走在怒火邊緣的攝政王看着那臉色明顯不正常的夜景,微微頓了一秒鐘。
鳳眸帶着一種探究審查的味道。
只因爲夜景有事無事便會戲耍捉弄於他,他以爲這也是夜景的小把戲。
可停頓的這一秒鐘,看着夜景那愈發不正常的臉色,攝政王便隱隱猜測到了她是真的有事了,估計是中毒了。
鳳今收起白色氣流,那寬厚的大掌也下意識地伸出接住了夜景那搖搖欲墜的身子,觸手,冰冷僵硬。他指節微微僵住,隨即一蹙眉。
“可聽得到孤說話?”鳳今攬着夜景的腰肢手竟然有些止不住的發抖,他對着那昏迷不醒的人詢問,話語卻含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夜景點頭如搗蒜,只覺渾身都止不住的發抖,而這懷抱溫暖不已。
可聽覺還是清晰的,彷彿在今兒身體冰冷時,她也是呆在這樣一具溫暖的懷裡,一樣寬厚有力的臂膀摟着她,給予了她安定的力量。
“你方纔吃了什麼?摸了什麼東西?”鳳今又問,指尖卻在催動着內力,原本幽涼的身體頓時變得溫熱起來,而夜景就緊緊依偎在這溫暖的身體上索取着那溫熱體溫。
“蟲…”夜景身軀哆哆嗦嗦,話語含糊不清,手指着方纔的草叢內,“黑…紫色的…大,很大。”
在夜景說道蟲的時候,鳳今已然擡手朝草叢揮去,頓時一隻胖乎乎的黑紫色蟲子在地上止不住的蠕動,那身子有一隻肥貓般大。那雙小黑豆眼看見夜景就彷彿狼看見了食物一般,灼熱。
鳳今鳳眸底閃着火光毫不猶豫地再次擡手,收手時,那蟲子已然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連黑豆眼也失去了方纔那般光彩神色。
攝政王寬大袖袍一揮,那隻蟲朝半空一躍,消失了蹤影。
“冷…痛…”夜景眉頭皺得發緊,意識也模糊不清,只能哆嗦着牙齒,勉勉強強地說出兩個字。
語畢,鳳今那身子的體溫也在愈發的上升。他濃眉也緊蹙,緊鎖着夜景的表情,“哪裡痛?”
他素來鎮定,即便此刻心裡邊不知道翻滾沸騰了幾遍,面上依然能鎮定依舊。
夜景似痛苦的囈語了一聲,那粉潤的紅脣也變得皺巴巴的,還泛起了一層白色的脣皮。
她伸出兩手,微微顫顫地抱着攝政王勁瘦的腰肢,使了吃奶的勁兒卻怎麼也握不緊。
攝政王似乎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伸手將夜景的頭緊緊地貼在自己懷裡,那動作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哪裡痛?”鳳今又開口詢問,語氣已經不似方纔那般冷硬,反倒輕柔緩和了許多。
夜景在鳳今懷裡使勁地磨蹭着,似乎還不滿足這體溫,脣漸漸地泛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鳳今索性不去追問,指尖一彈,袖口中飛出一條長長的白色巾布,那巾布似乎漲了腳,自行鋪落青草地面。乾淨整潔。
鳳今彎下身,將懷裡的夜景擱置於巾布上,隨即伸手朝夜景的衣襟口伸去,想親自檢查一下她的身體是否哪裡受傷了,可剛觸及到那衣襟口卻猛地頓住。
只因那白色巾布漸漸地染成了一塊血紅布塊,宛若此時此刻西邊的晚霞夕陽。
鳳今眉頭再次不可抑制地蹙起,隨即將夜景翻了個身,只見那臀部的衣裳已經被染成了深黑色,黑得刺眼。
鳳今瞅了瞅四周,荒無人煙卻不是一個隱秘的好地方。
“忍忍。”話語本着一貫的嚴肅,帶着命令一般。
鳳今伸手拍了拍夜景的臉蛋兒,下手毫不留情,那泛着黑紫色青筋的精緻小臉上頓時泛起了一個紅色五指印記。
“我,我…”夜景哆嗦着,用力抱緊了自己,一股股劇痛昏暗來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忍着。”耳邊又響起攝政王那霸道命令。
夜景使勁張開眼,眯出一條縫,顧不上那劇痛,也顧不上汗流浹背。
那張絕美的面容放大兩倍地印入眼簾,那神情專注,鳳眸底氤氳着一層火光,那緊蹙的眉頭出賣了他面上的坦然自若。
“謝謝。”夜景虛弱地開口。
“閉嘴。”鳳今冷冷地打斷她。
用匕首劃開了一小塊還未沾染到夜景血跡的巾布,隨即轉身去河岸邊清洗擰乾了一把。
這是夜景第一次看見那向來高高在上的人這彎腰的一面,她抿了抿乾燥的脣,一言不發。
想到那條蠕動的蟲子她又倏然不淡定了。
“那條…蟲…”她不怕蟑螂老鼠不怕蜘蛛蜈蚣,唯獨怕的就是這軟綿綿的爬行動物。
“死了。”攝政王眉宇專注,指尖捏着那白色巾布又清洗擰乾了一遍,隨即轉身朝夜景走來。
來人一襲紅色衣袍,迎着橘紅色夕陽大步地走來,那衣袍掠出的冷魅氣息融洽在空氣中。
夜景眯着眸子,看着來人,聽到蟲子已經被滅亡的消息,頓時止不住地鬆出了一口氣。
臀部那帶着涼涼意兒的劇痛又襲上腦波,夜景狠狠咬着脣,試圖壓制下那股劇痛。
下一秒,攝政王那高大身軀已然到了跟前,夜景還未反應過來只覺身子天翻地覆地開了個大旋轉。
“痛就咬着。”眼前出現一隻寬厚白皙大手掌,夜景瞅了瞅這才發現自己此刻是趴在攝政王的大腿上,而攝政王的手正擱置在自己受傷的臀部。
夜景身子下意識一縮,那蒼白臉蛋兒渲染了一層驚恐。
攝政王也不給夜景拒絕反抗的機會,伸手撩起她外袍,朝她裡褲一扯,撕拉一聲,裡褲裂開露出了那紅色褻褲和兩雙白溜溜的大腿。
他眸色一暗,隨即將手伸到夜景口中讓她咬着,又伸手在四周設下了結界,也就是外面看不見裡面情形也無法闖入,而裡面卻能把外面探查得一清二楚。
那褻褲包裹着女兒家的私密地兒,那地兒卻散發出女兒家的香氣,那是不夾雜任何一點兒污垢的。
透過那紅色褻褲,彷彿能看見那毛髮包裹着的私密,攝政王呼吸微停滯,一頓。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你是朕的皇叔,雖然咱們倆有過一次肌膚之親,可是光天化日下這樣子真的是不好的。”夜景蠕動着身子,試圖脫離那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