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剛走幾步,就身形一滯,她猛然回頭,就見上官璟睿對冷劍擊了一掌,把冷劍擊出幾步之外。
冷劍捂着前胸不解看着上官璟睿“爺……”
上官璟睿眼眸冷冽,眉皺“不許欺負玉兒。”
安筱然眉間一跳,趕緊跑開,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不對勁。
她感覺上官璟睿完全把她當那金牌貴女了。
安筱然跑到自己平時住的一間簡陋屋子門前,她可不想做替代品,她推門進去。
結果她身形一滯,回頭,卻是眼眸睜大,退身一步,就見上官璟睿已站在她
安筱然挑眉“喂!你跟着我做甚?”
上官璟睿擡手撫摸她容顏說“玉兒……”
安消然惱怒拍掉他手說“哎呀!我不是玉兒啊!別亂碰。”
她趕緊出門,看了看四周,對着空中喊“喂,那個拿着冷劍的男人,快把你家主子帶回家啊!”
結果上官璟睿抱住她後身,把頭放她肩膀喊“玉兒。”
安筱然身形一滯,有些驚魂住,她趕緊跳開身,再走到上官璟睿身前指着自己說“酒鬼,看清楚沒有,我不是,我是安筱然,神偷。你啊!別纏着我。”
上官璟睿委屈看着她,就是沒有走意思,安筱然請求說“大哥,你就別鬧了,我真不是。”
然而上官璟睿眼眸肯定看着她說“你是。”
安筱然頓時扶額傷神起來,她突然想到什麼,就走到屋子裡亂走起來。而上官璟睿也一直跟着她。
安筱然從廚房翻了瓶酒出來,轉身時,正好撞到上官璟睿,那酒差點脫離她手,掉落地上。
安筱然忙用腳踢起,接穩,就扯開蓋子,然後拿給上官璟睿說“酒鬼,給你。”
讓安筱然大驚是他居然不接,安筱然把酒放他鼻子,好讓聞聞提醒“喂,這是酒,拿着,轉身,出門,左右轉隨你。我只有個請求忘了我。”
上官璟睿煩躁的拂開那酒,那酒就跌落在地上碎了。
安筱然見鬼般的眼神看着他,事情不對勁啊!她好像被她纏上了。
安筱然眼眸轉了轉,上官璟睿溫柔哄道“玉兒,乖。”說把伸手去抱她。
安筱然彎身,身就到了上官璟睿背後,她沒有回頭,直接忘門口衝。
結果撞上剛回來的果雋浩。
倆人撞個滿懷,疼得安筱摸着額頭問“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果雋浩提着一斤豬
肉和一斤牛肉說“去買了點肉。”
卻是神色一怔,有些一臉懵逼指着上官璟睿問“他怎麼在這?”
安筱然趕緊奪過他手裡豬肉和牛肉放桌上,然後正要走到他身前,對他低耳。結果上官璟睿卻站在她旁邊,臉色黑沉,像看情敵眼神瞪着果雋浩。
果雋浩有些忌憚說“這位仁兄,你這樣看着我,我會很受傷的!”
安筱然只好說道“因爲我就那麼一點點同情心,覺得他這樣喝酒墮落是不對的,就腦袋發熱,天真的以爲可以阻止,管住他,結果他就纏上我了。”
“活該,誰叫你管人家閒事。”
安筱然頭疼問“那怎麼辦啊?”
果雋浩突然走到安筱然身前,把手搭在安筱然肩膀,把她擁緊,眼眸挑釁,得意對上官璟睿說“看見了沒?這是我的女人,識相滾開。”
安筱然反應極快,知道果雋浩在想法子,雖然這法子有些爛,但是目前只能這樣了。
安筱然把頭靠在果雋浩懷裡,點頭“沒錯,她是我男人,我們很快就會成親,你離開吧!”
果雋浩低聲問“爲何不是相公?這樣讓他會想要競爭。”
安筱然嘆氣“一言難盡,說多都是淚,將就混過去是關鍵。”
她能說她的初吻沒了,給了眼前這酒鬼,居然她當時說了初吻,現在說是夫妻,也說不過去。
哪有夫妻還留初吻的。
她他倆的演戲果然有效果,不過,上官璟睿的臉色可不是很好,全身環繞股殺氣。眼眸陰鷙瞪着果雋浩。
安筱然預感不妙,正要提醒果雋浩,結果果雋浩就被一股強大內力風給彈出屋。
那一刻,安筱然原本也遭殃,不過,被上官璟睿拉住身,到了他的懷裡。
安筱然眼眸睜大喊“果雋浩。”卻是用可怕的眼神看着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警告着懷裡的安筱然說“沒有下一次。”
安筱然驚訝“啊!”
果雋浩擦了擦嘴角的血,狼狽起身,特別火大要進屋子。結果房門一關,然後他頓時炸毛起來。飛身到屋檐,結果神色一怔,見屋檐上站着一個穿着勁裝,雙手環胸,前胸放着把劍。
周身很冷,眼眸很冷,薄脣冷挽,就那麼冷漠看着他。他訕笑“原來是你啊!嘿嘿,真巧。”
“你家主子進了我的房子,還把我關門外,莫名其妙打傷我,並且還控制了我朋友,你就不能管管?”
冷劍挑眉“你覺得我能制止得了?”
果雋浩坐在屋檐上,無奈說“那就沒辦法了,打又打不過,我可憐的筱然。”
房間的牀上,上官璟睿把安筱然擁入懷裡,就像個嬰兒般閉着眼眸,安心的打算睡覺。
安筱然不敢動盪,生怕惹怒背後的那人,你說人生吧!特麼的悲慘,穿越過來,就只能做個神偷。如今,還要成爲代替品。也是作死,當時她怎麼就衝動去管這個酒鬼閒事?
這下好了,他像狗皮膏藥般粘着她,突然覺得未來一片迷茫,不是黑暗。感覺她的人生,要被他統制。
剛從狼窩出來,又進了虎窩,所以居然改變不了現實,那就讓現實把自己強了吧!明日醒來,她依然是條要翻身的鹹魚。
安筱然好奇問“喂!酒鬼,你想做什麼?”
上官璟睿命令口吻說“別吵,睡覺。”
安筱然想要推開他身,發現他越抱得緊,無論前世還是這世,安筱然都沒有被男人抱過。
你說冤不冤啊!就那麼一晃時間,他奪她初吻,還把她抱牀上。
她提醒“你這樣,是對不起她的,她泉下有知,會不安的。”
上官璟睿納悶說“爲什麼,你變得那麼多廢話了?”
安筱然深吸一口氣,下決定說“好,居然這樣,那我就是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吧!反正我又不吃虧。你不顧慮,我也不介意。死就死吧!”
接着安筱然就擺了副撲死表情,上官璟睿疑問“你這是做甚?”
安筱然正色“是這樣的,美男,其實我這人,也好男色的,特別是你這樣的。但是,由於你心裡有個深愛的女人,我覺得如果我打你主意,那就太不好了!但是你都要對不起她,那我沒什麼好
顧慮了。來吧!不
過,我有個請求。”
上官璟睿臉色一黑問“什麼?”
安筱然嚴謹說“溫柔點,我是第一次。”其實呢!她不是個特別保守的人,前世做冷血殺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居然有重生,她希望這一世,她可以活得逍遙輕鬆點。
所以她膚淺了,你問她爲什麼鳳卿想要撲倒她,她沒讓他撲。
她覺得鳳卿對她太好了,加上自己對他沒那種愛情感覺,她不想騙他,也不忍心傷他,與其這樣,不如不開始。
但是上官璟睿吧!這個男人很好看,關鍵是他太不矜持了!其實人品還有點爛。
居然心裡有個深愛的女人,怎麼可以,隨便亂來,把她當那個女人,這樣太對不起她了。
你可以選擇重新開始,但是你不可以把她當成她,其實說起來,也是她的錯
唉,錯就錯吧!
上官璟睿掃着她頭髮,安筱然眼眸一直看着他手。上官璟睿感覺意外看着她說“你變得更可愛了。”
安筱然哭喪着臉說“大哥,你到底想要幹嘛?你想要,就來吧!來了後就忘了吧!就當一夜情,我也不等那所謂的夢裡人了。”
上官璟睿詫異看着她說“變得更愛胡說八道了。”
安筱然要瘋的節奏說“我知道我偷了不少東西,但是大哥,你也不用這樣折磨我吧!你倒是行動啊!你要不做,就讓我走吧!”
上官璟睿繼續點評說“玉兒,不會這樣的。”
安筱然淚流滿面說“所以我不是她啊!”
上官璟睿肯定說“你是!”
安筱然眼眸空洞看着懸樑說“不要以爲你武功深厚,就可以欺負人,我還是個女人。”
“這兩年,我一直夢見你,你告訴我,你會回來,一遍一遍。我一直覺得你在騙我,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總是不出現。我醉了一遍一遍,還好,你履行你的諾言,你真的回到了我身邊……”
安筱然趕緊打住“等等,帥哥呀!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和你女人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倆不是同一個人,我的容貌和她截然不同。你就算喝醉了,眼眸混濁,看錯是一時,但是這麼常時間都沒看清楚,你是有病得多重啊!”
上官璟睿不滿說“你忘了我,還變得那麼囉嗦,我不喜歡。”
安筱然警惕問“你想要做什麼?”
上官璟睿命令說“不許再說話,睡覺。”
安筱然疑問“那個,你不喝酒嗎?”
“不喝。”
安筱然嚴肅臉說“不是,你真的認錯人了,趁還沒錯很深,趕緊回神,算了吧!免得到時候尷尬。”
上官璟睿皺眉警告“再囉嗦,就吃了你。”
安筱然一嚇,確實挑眉“來呀!誰怕誰?”
上官璟睿抱住她說“現在不吃,留着。”
安筱然擦汗“敢情你要留着過年吃?”
上官璟睿在她脣上啄一下說“洞房花燭吃。”
安筱然大驚失色“什麼?你要和我成親?”
“不許叫!”
“果雋浩,救命啊!玄幻了,我的人生啊!大寫的狗血啊!”
直到背後的人睡着了,聽着他呼吸均勻,安筱然看着從窗上爬進來的果雋浩。
安筱然豎起手指,嘴角詭異笑側頭看着上官璟睿說“帥哥,居然你不吃,那就沒有機會了。”
說罷,她就要動下身,好點他穴位,結果結果悲慘發現,她的身根本動盪不得。
果雋浩走到牀邊,大驚看着上官璟睿睡得特別祥和抱着安筱然,他輕聲問“筱然,什麼情況?”
安筱然瞪眉說“沒看見啊!帥哥,他抱緊了我,而我動不了身。”
果雋浩提議“我去廚房,拿刀,大卸八塊。”然而他背後卻站抹身影,那人赫然是冷劍。
冷劍眼眸憤怒瞪着他問“你要把誰大卸八塊?”
果雋浩身形一滯,回頭,見冷劍臉色黑沉,很不爽瞪着他。
他指着牀上的上官璟睿說“你看見了,他抱着她身不放。”
冷劍無奈說“沒辦法,你們弄不開他手的!”
安筱然頓時心如死灰,果雋浩提議“筱然,要不你就從了他吧!”
安筱然感覺自己死了又死,絕望說“其實我吃得下他,關鍵是誰知道他是不是喝酒喝出病出來,哪天病好,發現我不是她。把我甩了,我豈不冤枉。”
“放心,如果真發生那種情況,我們也會在金錢上對你彌補。”
安筱然眼眸一亮“真的?”
冷劍鄙視說“想得美。”
果雋浩伸出手,想去推開上官璟睿身,冷劍抓住他手疑問“你做什麼?”
果雋浩訕笑“試試可不可以推開他。”
冷劍冷聲說“不可以。”
果雋浩鬱悶問“那怎麼辦?”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畫面一轉,冷劍和果雋浩坐在廳內桌子邊,倆人吃着花生,喝着酒。
冷劍感到奇怪說“我家爺,從未這樣!”
果雋浩好奇問“他到底怎麼呢?”
冷劍嘆氣說“最愛的女人死了,心裡一直不願意接受,用酒麻木自己。一直以來,他只對酒感興趣,誰碰他酒,他跟誰急。但是他遇見她後,居然酒都不喝了。”
果雋浩擦汗“把我家筱然當他心裡最愛的那個女人?”
冷劍點頭“看來是這樣。”
“可憐的筱然,怎麼那麼倒黴?”
“其實是她活該,自己說錯話,讓我家爺真當她是她。”
果雋浩不解說“我家筱然,她確實挺奇怪的,她向來瀟灑。說是你家爺不斷的喝酒而可憐他。我覺得這說不過去。在我的記憶裡,她從來沒有什麼同情心,但不知道爲什麼她會那麼做。”再是肯定說“不過,我敢肯定她不是你家爺心裡的那個女人,倆個女人會有區別,筱然是獨一無二的。”
“其實有些時候挺像的。”
果雋浩疑眉問“什麼?”擦汗“不可能吧!你說筱然和你家爺心裡的人像。”
冷劍搖搖頭說“我爺不知道怎麼說,有時,是有點像。”
卻是神色一怔,想到什麼說“我知道了,她們說話都奇怪。”
“我家筱然,從我認識她起,她就說話怪怪的,而且武術也怪怪。輕功都是我教的。我一直以爲這是她的特點,你卻告訴我,有人也這樣怪,你這樣讓我很受傷。”
你以爲安筱然睡了,其實她睡不着,她比較奇怪,背後那男人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她招惹的嗎?難道就纏上她了?可是她很窮,連自己都養不活,他怎麼可以纏上我?
要纏也是她纏他啊!他可是攝政王,每月拿着超高俸祿,就算不再理政事,皇上也依然不少他俸祿。
原來有錢的男人,沒有愛的女人,再有錢,房子再豪華,也會孤獨的瘋的。
可憐的男人啊!
直到翌日,上官璟睿睜開眼,看着懷裡的人。
有些驚訝“玉兒……”直到他看清楚懷裡的人,卻是神色一怔,這臉蛋很陌生。明顯不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
他環顧四周,見自己在間簡陋房間,卻是淡定起身。
倆年了,他一直醉生夢死,他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睡的安穩過。可是,她不是她。
他走出房間,看着冷劍趴在桌上睡着了。
推開門那刻,冷劍便醒了,詫異看着上官璟睿“爺?”
上官璟睿看着桌上的酒,就走過去,拿起酒壺搖了搖,發現裡面還有酒,就喝了起來。
冷劍:“……”
上官璟睿拿着酒離開了屋子,安筱然也醒了過來,看着旁邊已經沒了上官璟睿。卻是神色一怔,連忙下牀,看着果雋浩趴在桌上正在睡覺,而大門打開,她趕緊走出屋子。
就看見上官璟睿走在巷道上,他拿着酒壺,身姿挺拔,身影如仙人,但是酒卻很俗氣。
冷劍拿着劍,跟在他背後。
他那般不理世事,隨性喝酒,安筱然撇嘴“什麼嘛!還以爲他會一直糾纏她,結果是她想多了。原來人家只是發酒瘋,又變回那個嗜酒如命的人。”
安筱然感覺輕鬆了下來,就回到屋子裡,走到房間,看着那張牀榻。
不知道爲什麼她躺了上去,聞着被褥的味道。是那男人的味道,上面還有他的溫度,她側躺着,又翻身躺,被男人的抱着睡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其實也不是很反感,這種感覺,很有安全感和溫暖,可是這個男人不是她的。
真是可惡啊!什麼都被那女人捷足先登了,特麼滴,好的全被她佔有了,還要她穿越來幹什麼?
安筱然沐浴完,就打扮成男子裝束,看着桌上還在睡的果雋浩,就拿起筆寫“雋浩豬,大俠我要去偷寶了,菜已經煮好,在鍋子裡,等我回來。”
接着安筱然就飛身在屋檐,飛檐走壁起來。直到午後,她已經偷了倆件寶貝,坐在屋檐上,拿着那倆個寶貝左看右看起來。
結果聽到屋檐下面的動靜,就好奇看起來,只見這家府突然來了一羣官兵,所有官兵把這家府給包圍。
一個太監走進府,冷漠無情看着跪在地上顫抖着身的人。他念了一道聖旨。聖旨內容說雁國的鎮國公早年和他父親,犯有欺君之罪,原來他打的戰,大部分是被人頂替他壓根沒有什麼武術,卻當了鎮國公,封了爵,被廉政王府的敏蘭郡主王氏舉報出來。現在他府上人全部要滿門抄斬。
安筱然輕念“鎮國公?”卻是眼眸一亮“那不是金牌貴女的家府嗎?”
我去,她家裡人要滿門抄斬了,這下有熱鬧看了。
雁國的鎮國公犯了欺君大罪震驚雁國所有人,現在鎮國公府上下全部被押到了京兆府大牢,等候處斬。
現在所有人都在期待攝政王出現,這鎮國公可是金牌貴女的家,她家裡的姨娘和父親和庶妹都要遭遇砍頭大罪,金牌貴女可是攝政王深愛的女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聽說那王氏一年前回來,就一直跪在鎮國公府門前請求鎮國公原諒她,着一跪就是一年,終於她寒心,或者絕望把那麼重要秘密抖了出來。
經過京召府的人查實,發現是真的,所以鎮國公欺君大罪才被抖了出來。
安筱然回到和果雋浩住的屋子,安筱然好奇問“雋浩,你說攝政王會不會幫她的家人?”
果雋浩搖頭“不知道。”
安筱然眼眸閃爍着賊光說“走,我們去攝政王府。”
果雋浩納悶問“去攝政王府做甚?”
安筱然眼眸閃爍着興趣說“去查看下攝政王會不會幫她家人。”
果雋浩眼眸犀利看着她說“我看你不是是爲這個原因吧!你是想去看他吧!”
安筱然擦汗“爲何說我去看他。”
果雋浩冷哼“我懷疑你被他美色迷住了。”
安筱然嚴謹問“國師好看不?”
果雋浩撇嘴“一般吧!”
安筱然再問“攝政王好看不?”
果雋浩淡淡道“還可以。”
安筱然在他頭一拍,惱怒說“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
果雋浩疑眉問“那你?”安筱然嘴角一勾說“去偷復活草。”
再是神色認真說“雋浩,那天你也看了,那拿着冷劍的男人就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我感覺他不是很可怕,如果可以,還能偷到龍玉盤,那我就發達了。”
果雋浩給她個白癡眼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你覺得你能找得到?”
“試試運氣吧!”
果雋浩懷疑眼神看着她說“我看你就是想去看他。”
安筱然坦白說“其實我確實有那一點迷戀他,不是因爲他好看,是他禿廢的樣子加好看,簡直要迷死人,太有男人味了。你不知道他喝醉酒,那醉眼朦朧,那淡淡的眼眸,太有魅力了……”
果雋浩鄙視喊住“停。”
接着果雋浩脫掉自己衣服,露出胸膛出來。
安筱然一臉懵逼問“你這是做甚?”
果雋浩疑問“你覺得我有美色嗎?”
安筱然嘴角一抽“開什麼玩笑?”
果雋浩穿上衣服,肯定語氣說“你就是想去看他。”
安筱然擦汗“那不去了。”
“真的?”
安筱然淡然坐下,喝着茶說“不去了。”
結果,倆人身影跳身在京兆府大牢,倆人停住身,看着牢門口守衛嚴密,果雋浩納悶問“你是不去攝政王,可是你來這做什麼?”
安筱然淡淡說“劫獄。”
果雋浩,眼眸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看着她“你在跟我開玩笑。”
安筱然撐着下巴說“我記得那金牌貴女有個丫鬟,叫彩月。她好像已經嫁給攝政王的貼身侍衛冷劍,孩子都一歲了。如果當你小姐的父母有事,你覺得她袖手旁觀?”
果雋浩疑眉“所以呢?”
安筱然猜測“我聽說,攝政王雖然不理政事,但是有些事,是他貼身侍衛做的。所以我敢跟你打賭,那個拿着冷劍的男人絕對會救人。”
果雋浩疑問“然後呢?”
安筱然這才暴露自己心思說“如果他們想劫獄,肯定會死人,我們現在去攝政王府找他。”
果雋浩擦汗“然後呢?”
安筱然眼眸閃爍興奮說“然後,就讓我倆加入啊!只要他給銀子,我們可以幫他忙,一起劫獄。這樣多好,攝政王的人劫獄,論這京兆府多嚴密,也是沒有用的。”
果雋浩吐血,安筱然面無表情看着他說“怎麼,你是不是很鄙視我。”
果雋浩提醒“你還是離攝政王遠點吧!”
安筱然鬱悶“這和他什麼關係?”
“我是怕你又被他纏上。”
安筱然肯定說“他不會了。”
果雋浩納悶問“你怎麼那麼確認?”
“因爲他不是個糊塗的男人。”
於是安筱然和果雋浩倆人就去了攝政王,只是當安筱然和果雋浩跳身在攝政王府屋檐上時。
倆人神色大驚,看着空落落的府,一個人沒有,而且裡面什麼也沒有。
安筱然和果雋浩面面相覷,安筱然不解說“上次我來時,還有隱衛,怎麼這次來,什麼也沒有?”
“算了,我們走吧!”
安筱然突然眼眸定滯在走廊上,見那人穿着廣袖白衣,拿着酒壺,一直仰頭喝着,一直走着。
安筱然對果雋浩指了指說“他在那。”
果雋浩看過去,確實鄙夷說“果然,他依然是這樣頹廢,乾脆,叫頹廢王爺算了。”
安筱然有些同情說“不知道爲什麼,感覺他這樣,挺讓人心疼的。”
果雋浩眼眸犀利看着她問“你真的愛上她了。”
安筱然困惑說“我只是覺得他可憐,你看整個府那麼大,連件值錢東西都沒有。這府空蕩蕩的,雖然大,但是感覺有些清涼。而他卻只能靠酒麻醉自己,他不是有龍玉盤嗎?就讓龍玉盤復活他心裡愛人就可以了。”
果雋浩白眼“你不知道,他要復活,他就必須死。”
“不是有他手下嗎,可以……”
“他只能接受自己命去復活她,不能接受用別人命。”
安筱然站起身說“那咱們走吧!”
翌日就是鎮國公府一家砍頭的日子,安筱然和果雋浩站在擁擠的人羣裡,看着砍頭臺上那一百多個人,都要面對砍頭的命運。安筱然以爲會有人劫法場,但是沒有。她就那麼眼睜睜看着鎮國公的頭顱被砍下來。
安筱然撐着下巴說“有問題,那個貼身侍衛彩月沒有來。”
果雋浩撇嘴“別管人家破事。”安筱然拍着果雋浩肩膀說“雋浩,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有沒有貨。”
接着安筱然消失了人羣裡,愣着果雋浩眼眸懷疑起來。
安筱然只是想試探一下,她跳身到了鎮國公府屋檐上,發現大廳傳來動靜。就跳身落地,大廳門關緊,就側耳偷聽起來。
結果屋檐上跳了四個隱衛,四個隱衛齊齊拿着劍指着她說“識相趕緊滾開。”
安筱然猛然向那大門一推,發現大門推不開,她就凌空一腳踢去。
門就破出個大洞,大廳裡的人全部都大驚看着她。
安筱然站穩身後,就見大廳里正是鎮國公和他的妻妾們。
冷劍見突然踢破大門的人是安筱然,詫異說“是你?”
彩月忙問“冷劍,她是誰啊?”
安筱然嘴角一勾,走到大廳內,對着警惕看她的鎮國公說“果然,你們在這。那法場被砍的人,是替你們死的人。全部易容,不錯,挺有能耐。”
冷劍眉皺說“他們都是死囚,本來就犯了死刑。”
鎮國公不解看着冷劍問“冷劍她是誰?”
冷劍看見安筱然就頭疼說“是江湖上無寶不偷的安者神偷。”
彩月詫異“原來她就是安者神偷。”
鎮國公疑問“那麼,安者神偷,你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呢?”
安筱然坐在椅子上,翹起腿直接說“很簡單,封口費。”
滿廳的人大驚“什麼?”
安筱然坦白說“你們沒聽錯,我確實是在要你們的封口費。”
冷劍吐血,彩月擦汗,鎮國公嘴角一抽,趙氏卻顧慮說“老爺,這女人留不得,她知道我們的事,肯定會拿這事一直威脅我們!”
安筱然喊住“喂!這位小妾,我都沒有做,你怎麼知道我會那麼做呢?不要那麼自作聰明好不好?”
“我們只是以防萬一。”
彩月也贊同說“我覺得是該這樣,這個女人本來就愛偷東西,臭名昭著,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筱然瞪眉“我說,你就是那個金牌貴女的貼身侍衛彩月,我去,你看起來很挫啊!”
大廳的人全都一臉懵逼,表示聽不懂她說的話,唯有彩月卻是神色一僵,有些驚訝看着她,疑惑她說話怎麼和她家小姐說話一樣。
安筱然傲然說“我知道你們不信我,我也不需要你們信,不過,你們想要滅我口,恐怕會很傷腦筋。可以問問那個拿着冷劍的男人,他知道我身手。其實呢!你們也是傻,拿點銀子出來,給我封口費,然後就逃離。你們都藏起來了,我就算把你們沒死消息告訴所有人,人家也不知道上哪找你們啊!”
廳內人聽後,發現她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鎮國公疑問“那你需要多少銀子。”
安筱然見有戲,就豎起兩根手指說“兩百萬兩。”
趙氏冷笑“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安筱然似笑非笑“難道你們那麼多人,加起來的人命,不足倆百萬倆?”
冷劍鄙夷“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就是這樣的本性。”
鎮國公卻沒有考慮,就答應說“可以,我給你兩百萬兩。”
安筱然打個響指說“爽快。”
接着趙氏就從前胸裡拿出二十張銀票,卻看着鎮國公說“老爺,妾身這隻有七十萬兩。”
梁氏從前胸掏出了十張銀票“妾身這有五十萬兩。”
接着廳內的人都掏了出來,那時,安筱然感覺她是不是要的有些多?難道一個鎮國公府就那麼多,不過也是,他都封家了。
很快所有湊齊兩百萬兩,鎮國公嚴謹說“安者神偷,我們全部家財給了你,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會追殺你到天涯。”
安筱然數着這些銀票,眼眸狡黠說“你的五女兒,錦玉,其實在江湖上還有個身份,叫玉染公子。京都城內大小鋪子,都是她的。只要你們願意,只要去她鋪子說一聲,都會有人罩着你們,而且她的劍莊,看你們是她親人份,也會罩着你們,其實根本不用怕。”
她把銀票塞進前胸說“多謝了,祝你們好運。”
說罷就要離開,而那四個隱衛卻攔住了她路。
她回頭,疑眉問“怎麼想要留我吃飯?”
冷劍放話說“她說得對,讓她離開。”
待她離開後,趙氏卻是看着彩月問“她說的是真的,五小姐真是玉染公子?”
彩月點頭“小姐的確是。”
梁氏提起錦玉,就眼眸紅了起來,笑着哭說道“原來我的玉兒還有這個身份。”
鎮國公嘆氣說“玉兒離開鎮國公府時,在我書房,跟我說過,她說性命比什麼都重要。如今我已經不是雁國的鎮國公,但是我卻留了命。也算是最好結果。”
冷劍疑問“那你是去投靠她的鋪子?還是去投靠劍莊?”
鎮國公看着廳內人,決定說“我老了,經歷也夠了,只想隱世。你們呢!如果想走想留,我隨你們。而我選擇隱居山裡。”
梁氏抓住他手說“老爺,妾身,跟你。”
趙氏也沒考慮說“老爺,妾身也陪你去山裡,在這大宅院住那麼久,也算是緣分盡了,下半生就用來懷念在這大宅院的一點一滴吧!”
錦雪也說“父親,雪兒也……”
鎮國公卻不贊同“雪兒,桎兒,你們還小,就留在京都吧!爲父把你們安在張伯家裡,去慕容先生的私塾讀書。你們是雁國的未來,必須留在京都。”
錦桎哭道“可是,桎兒捨不得和父親及姨娘分開。”趙氏忙抱住他身安撫“桎兒,姨娘和老爺都想看金榜題名,考取狀元。你可以隨時來看我們,我們亦在你和你雪姐姐心裡。亦如你五姐姐仍然活在我們每個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