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錦玉果然如她言她真的很忙?基本沒時間去管王氏。
這不禁讓溫閣王氏嘴角上揚得意起來,只覺得她利用梁氏去治錦玉這法子很不錯。
這幾天她一直叫人暗中留意暖閣動靜,卻只打聽到說是這五小姐近幾日不出暖閣半步,除了鼓搗花粉就是鼓搗花粉,可是乖巧老實了。
王氏眼眸暗光一閃,這小賤人,以爲規矩本分她就安然無恙了嗎?
難道她不知道,她一日不除她,她的心就堵得慌嗎?
她心思一收,對旁邊方嬤嬤眼眸閃爍着惡毒,語氣卻悠悠問道“方嬤嬤,你說現在我該拿這五小姐如何是好?是買兇直接了結了她,還是等老爺回府慢慢折磨死她?”
方嬤嬤疑慮道:“夫人,依老身看,這五小姐恐怕沒表面那麼簡單,單看她之前那些伎倆,老身就覺得她不可能是個老實本分人,老身勸夫人還是莫掉以輕心!”
王氏不屑嗤笑一聲,卻是冷幽道:“方嬤嬤,雖說你向來心思主意不錯,但是卻忽略人有脆弱地方,凡事是人都有弱點,只要抓住她弱點,哪怕她再強,也只能被你拿捏。所以有時候想要整慘一個人,不一定要跟她硬碰硬,只要拿根針狠狠往她最脆弱地方一紮,就夠她痛愛慾生了。”
方嬤嬤聽得一愣,見王氏眼眸精光閃爍,她才恍然道:“夫人的意思是……”
王氏端起杯茶輕挽一口,嘴角詭譎一笑,心中冷哼道:輕易了結了這倆賤人,對她來說是太便宜了她們,她的選擇當然是必須將她們折磨的痛不欲生才能徹底解她心中之憤恨。
這廂的錦玉自然不懂那廂王氏毒辣心思,因爲她現在只忙着新鋪子開張的事,讓她欣慰是胡嬤嬤給她找了個做事穩妥靠譜的人。
幾天下來,張伯就把她交待的事通通做得差不多了。
粉玉閣開張日原本張伯邀請錦玉去做特別貴賓,然而源於錦玉要忙着別的事,所以只叫彩月匆匆跑了一趟。
然而待彩月回來後,就一直在她旁邊眉飛色舞的嘮叨。
說是這粉玉閣一開張就震響整個京都城,裝修不僅華麗精緻且又不失典雅清新。
無論名門望族還是小門小戶都在幾天前收到粉玉閣要開張的請諫。
請諫是個紅色小冊,表面貴氣精緻,打開請諫一股幽香襲人。
只見小冊上簡潔新亮,各胭脂水粉美白護膚品都用圖、名、價格描寫細緻,說是請諫,其實就是種打廣告方式。
重要是粉玉閣既恭迎貴婦也歡迎貧婦,一開張只是一日就淨賺四萬兩。
連續幾天時間,位列京都商戶排行版第一。
而狀態不斷,京都城內又流傳着一個風聲。
突兀間,京都城內莫名開了個劍莊,叫“鬼魅暗殺劍莊”。
劍莊內匯聚了江湖上冷血厲害的殺手,聽說此劍莊背後的老闆叫“玉染公子”。
傳言他陰狠毒辣,無情邪肆,而最近新開張那幾家生意熱火的鋪子背後老闆正是他,這不禁又給京都城內刮來一股新奇邪風。
然而這時的錦玉也終於閒了下來,想着要去粉玉閣逛逛,查查張伯做事效果,再是探探街道風景。
雖說雁國民風開放,只是錦玉並不想惹人注目,所以決定女扮男裝,用玉染公子的身份出府。
所以一大早,彩月和夢夕就忙着給錦玉梳妝打扮,由於夢夕比彩月心靈手巧些,所以畫妝的事歸了夢夕着手。
經過夢夕細心梳妝後,此時彩月夢夕眼中只見一個俊秀的公子。
他面若嬌玉,美目盼兮,卻眉間英氣飛揚,秀鼻精緻,脣不點彩,卻有種黯然的驚豔,一身玉色衣服,一把鏤空藍蝶小摺扇,整眼看去完美無瑕,身上幾乎找不到半絲瑕疵。彩月和夢夕倆人一時看得齊齊癡迷呆住,半響倆人齊齊回神,忍不住驚乎道:“小姐,你好俊!”
錦玉臉色一沉,小摺扇從彩月夢夕額頭敲過道:“是公子!”
彩月和夢夕倆人這才齊齊嘟嘴道:“是,公子。”
只是彩月不禁感嘆說道“像咱們小姐那麼完美無暇的美人,恐怕唯有當今攝政王纔可匹配!”說完,彩月就一臉花癡替她家小姐幻想起來。
然而夢夕反對道:“胡說,攝政王那麼醜,怎可配小姐?要配也是上次宴會上那慕容公子纔對。”
彩月白了眼夢夕,挑眉問道:“誰說攝政王醜呢?你見過他本人?”
夢夕猜測道:“沒見過,聞聲就毛骨悚然,常年戴面目,肯定是醜怕見人,而且神龍見首不見尾,想來也猥瑣!”
彩月卻是笑得前胸後仰道:“外界還傳言玉染公子陰險毒辣,殺人不眨眼呢?事實上那玉染公子就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除了對壞人不好,對我們可好極了呢?傳言怎可信?”
錦玉“……”
這兩丫鬟自從跟了穿越得她每天在一起後,思想行爲完全都被她帶變樣了。
特別是這彩月,她都不想說她了。
只能直接無視她倆,任她倆吵個沒完。
至於嫁人、男人這問題,她可從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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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明天有推薦。所以個人感覺日子和章節剛剛好。因爲把男主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