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猝不及防被她踢倒在地。
上官珊瑚轉頭就對着錦樂火怒吩咐道:“錦樂,先給她十鞭,讓她好受着!”
十鞭?頓時在場人都驚呆住了,一鞭就夠人疼叫哭喊一響午,十鞭那是要人命。
錦樂眼眸一亮,顯得興奮起來,似乎等這刻好久了,拿着鞭往那女子邪惡走去。
那女子頓覺危險臨頭,連忙半身一起,雙腿對着上官珊瑚跪着,顫慄着求道:“公主,我錯了,求公主恕罪,饒了我吧……”
上官珊瑚只是睥睨着她,似乎她在她眼裡就是隻被她隨意踩弄的螻蟻。
錦樂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拿起鞭子朝她身揮去。
全場屏息,然而突兀間,緩緩沒有聽到鞭落身抽打的聲音,卻是讓衆人呼吸一窒是那鞭居然停在了半空。
錦樂手裡的鞭詭異不動,她疑神望去,只見眼前一個俊秀的男子正扼住了那鞭。
讓她困惑是他的眉目好是熟悉,竟和她府裡那小賤人有點相似。
正跪在地上那穿淺青色齊胸褥裙女子原本以爲惡鞭來臨。
她顫慄半響也沒感覺到動靜,一時小心翼翼擡頭望去,只見一身玉色華服的男子正傲然扼住了那鞭,她頓時看得兩眼驚滯起來。
上官珊瑚見這男子突然出現壞她好事,她前胸怒火又是一提,眉倒豎成八字,一臉兇怒道:“哪來的刁民,竟敢壞本宮好事,是想找死麼?”
錦玉眼眸冷幽一擡,昂首直面上官珊瑚,一副大爺風範,毫不畏懼重重語氣道:“這閒事,本公子,今日倒要管定了!”
說罷,她就把手裡那鞭像拋自己最厭惡的東西般重重一拋。
直接拋得錦樂踉蹌倒地,倒地的錦樂原本要發威。
可突然神色凝怔,眸子迷惑閃爍起來,陷入了回憶裡,這情景好是熟悉,倒像當日她去祠堂要找那小賤人麻煩。
而那小賤人居然不怕死接了她鞭,然後把鞭一揮,差點揮得她踉倒地。
想到這,她眼眸睜大,便立即驚疑向錦玉望去,難道他是?
錦玉便友善把地下那跪着女子扶起,對旁邊彩月吩咐道:“去拿瓶顏玉露過來,她臉被燙傷了,若不及時處理,恐怕會毀容。”
彩月立即應聲就轉身而去。
而那女子卻看得錦玉癡傻住了,只覺得眼前的他如從天而降,揹負聖光,光華無限照閃着她,使得她心裡隱隱微動,臉上羞澀起來。
上官珊瑚一臉不敢相信得看着錦玉,似乎從小到大嬌壞慣了,從沒人敢在她面前放肆,一時她嗤笑了一聲,倒是忍住火爆脾氣,高傲問道:“說吧!你是誰?朝中可有大官給你做靠山?”
錦玉目光清亮,冷酷道:“本公子,在朝中無任何牽掛,只是一介商民而已!”
上官珊瑚頓時輕蔑眉瞪道:“你沒有強大勢力做靠山,竟敢得罪本宮,管本宮閒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錦玉目光凌厲,臉色冷凝道:“公主想要打殺誰,本公子可沒閒情去管,但是公主想要在我的鋪子囂張打人,那本公子可就不得不管了。”
上官珊瑚聽得恍惚起來,眉疑問道“你說什麼?這是你的鋪子?”
錦玉高昂着頭,牛逼語氣回道:“沒錯,正是本公子的!”
上官珊瑚冷哼道:“雖說這粉玉閣的東西不錯,裝修也新奇獨特,本宮還在想到底是什麼人開的,今日一見,卻是讓本宮算大開眼界了,原來只是個沒腦子的賤民罷了。”
然而在場人卻是心裡一震,原來眼前這敢頂撞公主的公子正是前不久在江湖上崛起的那個劍莊背後的老闆,叫玉染公子。
傳言此莊聚集了江湖上最無情厲害殺手,已得朝中重視甚至忌諱,由於發展威猛,朝中暫不敢輕易剿滅,也就是說目前朝中不敢得罪這個劍莊。
上官珊瑚旁邊的宮婢把眼前錦玉是玉染公子的事低耳告訴了她,上官珊瑚聽後,愕然怔住,半響回過神,卻囂張道:“父皇不敢得罪他,本宮可敢!不過是亂黨賊子,怕啥?”
說罷,她朝着錦樂嚴威吩咐道:“錦樂,先裳他幾鞭,給他點教訓。”
錦樂早已起身,一雙眼眸一直兇惡盯着錦玉。
見上官珊瑚都發話了,她背脊一挺,極爲樂意道:“好的,公主!這人正好長得有點像我最恨的那小賤人,肯定是她姨娘那賤人在外搞得野種,也好讓我清理下門戶。”
她便嘴脣傾斜,示威的用鞭揮打着手,向錦玉不懷好意走近。
而且剛剛他那一揮把她揮得踉蹌倒地,她現在還懷恨在心,現在機會來了,她能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