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業那年,在一次招聘會上老賊看中了我,那時我是學校的優等生,要我的公司很多,但他給的待遇極高,我是個窮小子,很自然的選擇了進他的公司。”劉海俊和心書不僅僅在工作上配合得很好,在生活中也是很好的朋友,可以無所不談,但僅僅是朋友,沒有雜念
劉海俊不只一次將愛情和婚姻的片段講給心書聽,現在他又將把他的過去回憶一遍。她放下手裡的工作,認真聆聽,悄悄的探知一個看似成功的男人那段並不明朗的過去。
“呵呵,從那時起我就成了他的私人助理,總經辦主任,但我的工作很特別,辦公室所有人下班時我才上班,等他們上班時我也就下班了。”他無奈的看了看心書,接着說:“老賊就是隻夜貓,所以我也跟着夜色了。從山村出來的我很老實,乖乖的那樣跟他幹了兩年,直到有一天一大箱錢放在我面前時我才明白,我不僅要在工作上做他的助理,在生活上也得爲他助理。”
“哦,呵呵!看來你的過去很豐富嘛,給你那麼多錢你怎麼不回家好好用,還跟着他幹?”看他那表情心書有意說到
“我雖窮,雖喜歡錢,但也知道什麼錢該要什麼錢不該要啊。你知道他要我做什麼,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要那錢。”劉海俊第一次這麼嚴肅的對心書講話
“他玩過很多女人,除了他老婆他還想把另一個女人養一輩子,你知道他要我做什麼?”
對愛情和對商場一樣,心書還不曾有過太多的理解,一切都是朦朧的,她看不懂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
“他要我和那個女人結婚。”他沒任何表情的說
“不會吧?!那樣的人真他爸的該死。”
劉海俊並沒在意心書的激動,繼續慢慢的說:“他給我房子,對於山溝裡的我需要;他給我車子,對於一直騎自行車的我也需要;他給我票子,對於窮怕了的我還是需要;他給我女人,對於早己超過結婚年齡但還一直光棍兒的我更需要。”
他停下呼吸了一口氣,但心書己憤怒的站到他辦公桌對面,激動的質問他“你就窩囊的做了他情人的男人?”
劉海俊並沒正面解釋這個問題,而是繼續他的述說程序。
“一個人如果這些都有了,那該是很洋氣的吧;但一個男人寧願一無所有也不能有一頂綠帽子,而且這頂帽子太顯而易見,我再怎麼也不會接愛呀。”
心書很贊同地點頭,問:“這點事也不至於你對他有什麼威脅呀?”
“他與我軟泡硬磨了兩年,我最終還是沒答應他,他一怒把我開除了。”
“你不是才從那邊出來的嗎?這個時間不對呀。”心書扮着指頭算
“開除沒多久又被請了回去,條件是隻爲他做生意上的事,女人不談。”
“哦,我說時間不對嘛。”她自做聰明的說着
“我做的都是很秘密的事,是他的私人秘書,他的一切非法的、合法的事情大半是我經手的,如果用A4打印紙列出來可能有七、八十頁,這些東西對他的威脅就大了。”
劉海俊說到這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將那老賊與情人間的事很仔細的告訴了心書,但其餘的七八十頁內容只是用非法與合法兩詞作了個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