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7米 隨便你吧
吳昕眸光微閃,越過他走了進去,“王爺不是說過,人是會變的嗎?”
“這樣的你,本王不喜歡!”
吳昕一怔,回過頭來,就看到西陵殤眸色中糾結着失望和痛意的樣子。
她心中一動,有些委屈地看着他,“還不是因爲王爺要趕我走!”懶
西陵殤看着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低頭轉動着輪椅,就往內屋而去。
收拾完碗筷,無心就去街上買了幾個平日西陵殤喜歡吃的小菜,順便去了客棧一趟。
客棧裡,嶽籬已經離開,只是留下一封信,讓老闆交給她。
信很簡短,只是告訴她,他走了,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之類,但是她知道,他寫這封信的時候,心中肯定是百折千回。
拿着信,她很難過,但是她也知道,離開終究是一件好事,畢竟他的心意,她懂,但是她,卻不能給他什麼。
這般美好的男子,是應該得到幸福的,不是嗎?
蟲
晚膳吳昕做了三樣跟中午不一樣的菜,端上桌的時候,西陵殤突然蹙起眉心,問道:“雪兒沒有來過嗎?”
吳昕一怔,拿起瓷碗撥了一碗米飯給他,口氣有些僵硬,“沒有。”
西陵殤接過米飯,低嘆,“她是個敏感而脆弱的女子,怕是你早上一席話傷了她,其實她也是個可憐的人,也對本王有恩,無心以後就不要在她面前說那些有的沒的,何必要讓人家心裡難受。”
吳昕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西陵殤,這樣的他讓她覺得陌生。
到底是他變了,還是她從沒了解過他,他竟然讓她去照顧雪兒的感受。
他竟然知道照顧一個人的感受。
抿了抿脣,她在他對面坐下,“只要王爺不趕無心走,無心就永遠不會變,還是以前的那個無心。”
西陵殤只是淡漠地笑,笑容無奈,他清冷地開口,“隨便你吧!”
吃過晚膳,天差不多就黑了下來。
西陵殤在燭火下看着書,吳昕就開始將院子裡的柴火一捆捆往柴房裡搬。
“你做什麼?”從書中擡起頭來,西陵殤眯眸,疑惑地看着她。
“睡覺啊!”她訕訕地笑,有些難堪。
屋子裡只有一張牀,昨夜是她強行爬上去睡在了一起,總不能一直厚着臉皮蹭人家牀吧?
西陵殤靜默了幾秒,又垂眸看着手中的書卷,淡淡地開口,“今夜你睡牀榻!”
“那王爺呢?”她幾乎是脫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她又覺得不妥,滿臉尷尬。
幸虧西陵殤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而是繼續眼都沒擡,“本王睡輪椅!”
啊?睡輪椅?
那還是算了吧?
那麼長的一個人,睡那麼短的輪椅,而且一天到晚坐在上面還沒坐煩嗎?
算了,她又繼續將柴火往柴房裡搬。
西陵殤終於又從書中擡起頭來,黑眸威懾地看着她,似乎有着隱忍的怒火:“如果不想被本王趕走,必須睡牀榻!”
吳昕一愣,知道某人的牛脾氣又來了,什麼都可以挑戰,就是不要挑戰他的脾氣,他生起氣來有多狠,她清楚。
無奈,她只得又將柴火還了回去。
誰讓這個男人抓住了她的軟肋呢?
簡單的盥洗後,她就爬上了牀,而西陵殤依舊在燈下看着書。
屋子裡一下靜了下來,只有偶爾聽到西陵殤翻頁的聲音。
吳昕望着頭上花紋繁複的牀幔幔頂,突然覺得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也是一種幸福。
她睡覺,他在旁邊。
他看書,她靜靜地陪着。
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王爺一直知道我不是陳落衣,對嗎?”她忽然轉過頭,看着燈火下的那抹身影。
西陵殤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怎麼突然會問到這個問題,回頭瞟了她一眼,黑眸中有一絲疑惑,“嗯!你不是無心嗎?”
“是啊!可是王爺從沒有問過無心又怎麼長成陳落衣的樣子?”不知爲何,她突然有股衝動,想跟他談談真實的自己。
眸光微閃,西陵殤垂下眉眼,若有所思,“這些不重要,不是嗎?”
“如果我說,我不是這個朝代的人,而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王爺信嗎?”她翻了個身,趴在牀榻上,下顎枕着胳膊,眸子晶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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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說只有虐沒有甜蜜的童鞋,趕快珍惜這幾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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