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02米 長得像我
西陵殤在宮門口又等了很久,見依舊是久候不至,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就按照昨日吳昕跟他說的地址找了過去。
在一個木屋的院門口,他就看到那個一屁股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女子。
臉色一變,他連忙奔了過去,蹲在她面前“無心,怎麼了?”懶
吳昕面色慘淡,呆呆怔怔地擡起眼,看到是他,反應了幾秒,就撲進他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西陵殤他走了嶽籬他走了”她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哽噎着。
西陵殤眉心微攏,終於明白過來什麼事情,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伸出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頭髮。
心中卻是有那麼一點酸酸的味道,原本不就是要走嗎?
即使他不走,不是就是她走嗎?
吳昕在他的懷裡擡起頭來,眼眶紅紅地看着他,“我什麼都沒有說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他就走了”
看着臉色蒼白、梨花帶雨的模樣,西陵殤眸色一痛,伸手復又將她扳進懷裡,輕聲說着,“嗯,嗯,不怪你,他不會怪你的,我們應該祝福他,他是個好人,好人會有自己的幸福的,不是嗎?”
這時,一陣嬰兒嘹亮的啼哭聲傳來。蟲
吳昕一怔,說了句“墨兒醒了”,就連忙從西陵殤的懷裡起身,飛快地往屋子裡跑去。
西陵殤笑着搖搖頭,也站了起來,拾步走了進去。
墨兒已經停止了哭泣,吳昕抱着他一搖一晃地哄逗着,墨兒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西陵殤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和諧的畫面,剛剛還哭得稀里嘩啦的一個女人,現在已低着頭,看着懷裡的孩子,慈愛地笑。
見他進來,吳昕喊他,“快過來,看看我們的墨兒。”
西陵殤微微一笑,快步上前,在看到她懷裡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兒的時候,有些震撼,雖然孩子還小,五官還沒有長開,但是依舊能看出,眉目如畫的絕豔。
他挑眉一笑,看向吳昕,“長得像我多一點!”
吳昕一邊晃着,一邊拿眼白他,“但是,他卻愛我多一點,你看,他一直在舔自己的手指,而且舔的是食指,我們家鄉說,舔大拇指的是愛爹爹的,舔食指的是愛娘。”
西陵殤嗤之以鼻,不屑地一笑,“那是因爲他沒看到我這個爹而已,來,讓我抱抱!”說着,就將墨兒接了過去,抱在懷裡。
墨兒卻是驟然哭了起來,任西陵殤怎麼樣惦着晃,就是不停歇下來,而且還越哭越猛。
吳昕眉目彎彎,伸手過來,“還是給我吧!看到沒有,他對你這個爹爹很不滿意呢!”
墨兒到了吳昕的懷裡,果真就又安靜了下來,西陵殤笑着搖頭,有些隱隱的失落。
或許,他一直將嶽籬當成爹了吧?
西陵殤將吳昕和墨兒接進了宮裡,這事又在宮中乃至民間,掀起了一陣議論的狂潮。
原來,英明神武的皇上西陵殤是這般深情的男人,
原來,他曾經六宮無人,只是因爲一直在等那個心中的女人;
原來,那個女人早已爲他開枝散葉,有了孩子;
東墨的女子又是碎了一地的芳心。
原本那些還在望穿秋水、等着因爲天洲之困而擱置的選妃能重新舉行的女人,也終於徹底死了心。
自從搬到宮裡以後,墨兒就被幾個專門的奶孃抱走照顧,吳昕就過了百無聊賴的生活。
每日除了去看看墨兒、找曼霜聊聊天、看看書,就是坐等西陵殤忙完國事回來。
其實她本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什麼皇后不皇后的,她也真的不在乎,但是如果只有這樣的身份,纔可以和那個男人攜手並肩的話,她自是欣然接受。
連西陵殤讓她住在龍吟宮,她也沒有拒絕,雖然她知道,這樣不好,也沒有先例。
這一舉措又是在宮裡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波瀾。
按理說,後宮女人都會被安排自己的宮殿,特別是像她這種馬上就是皇后的人,更是有象徵皇后威儀的鳳棲宮,她竟然一直住在皇上的龍吟宮裡,成日與西陵殤廝磨。
這獨寵也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一個女人住在龍宮裡,總歸是於理不合。
也有一些大臣旁敲側擊地提了提,終是被西陵殤這樣那樣地給擋了回去,衆人也就作罷。
東墨景帝元年五月初八,天氣晴好,萬里無雲。
一早開始,宮門口就擠滿了東墨的百姓,烏泱烏泱一片。
今日,是他們的景帝西陵殤迎娶皇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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