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自負的理工男,有華爾街之狼稱號的季南瑞在這個女人身上只怕是要翻船了。
誰讓他是他親弟弟呢,該幫的時候就得幫一把。
“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去,搶不搶的贏就看這位葉小姐的本事!”季南風覺得葉小姐來背這個鍋比他背好。
而且,這點事都搞不定,那以後還怎麼進季家門。
季南瑞確實在那個雨天之後就一腔熱血的喜歡上了邢思思。
這個女孩是他以前從未遇到過的類型,敏感,脆弱,有自己的倔強,她安靜不說話的時候就像是一隻乖巧無害的小白兔,激起了他作爲男人從未起過的保護欲。
他喜歡這個女孩。
他從家裡暫時搬出來,也是希望她不要過早的暴露在季家人眼中。
他想保護她。
季家雖然不是狼穴虎巢,但個個都是人精,思思這樣的小白兔不適合。
季南瑞覺得邢思思就適合養在家裡,捧在手心裡。
所以,那天被小五子那臭小子看到的時候,他真是生怕這個嘴上沒把門的,回家嚷嚷了。
所以,索性就主動告訴他,讓他別跟家裡說。
從他這裡撬走了他一隻股票,小白眼狼,季家最奸詐的就是他。
不過,還好,這幾天很平靜,家裡也沒什麼動靜,應該是這臭小子沒說,還算他知道分寸。
哪天他心情好的話,再推薦只股票給他玩玩。
季南瑞很用心的準備這次的約會,因爲邢思思終於說會考慮他們的關係了。
他第一次追女孩子,完全無措,這次的約會他準備了好幾天呢,千萬不能搞砸了。
邢思思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纔開始換衣服。
依舊是白色的裙子,她的衣服大多是白色的,她雖然不愛打扮,可知道什麼顏色適合她。
黑色的頭髮長長的垂到肩上,劉海很自然,清純又不失嫵媚。
臨出門的時候她在脣瓣上塗了點無色的脣膏,自然的顏色,很青春。
邢思思吸了口氣,心裡也很緊張,緊張的手心出汗。
季南瑞說他喜歡她,一見鍾情。
其實,她也喜歡他。
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她之前不止一次的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那天是她第一次見。
而且,直到下車的時候她才知道他叫季南瑞。
她沒想到他第二天會來學校找她。
她從教學樓出來,看到他站在那裡,她並不覺得他是過來找她。
所以,她像是往常一樣,和宿舍人一起繼續的往前走去。
直到,他叫她的名字。
思思。
她沒想到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的這麼好聽。
她停住了腳步,微微的擡頭去看他。
陽光下他的面容英俊的讓她覺得不真實。
她覺得自己在做白日夢。
愣在那裡。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思思?”
直到室友推她,她纔回過神來,又驚,又羞,臉也跟着紅了。
“思思……”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時,身邊的室友已經離開。
剛纔這裡還有一大羣人,這會只剩了他們兩個。
“是你呀!”邢思思擡頭,目光澄淨。
“別怕,正好路過,就來看看你!”季南瑞壓低了聲音說話,像是怕嚇到她似的。
“哦!”邢思思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季南瑞並不介意,她看着就是安安靜靜的女孩,所以,並不勉強她。
“你對這裡比較瞭解,有沒有哪裡比較好吃?中午了,正好要吃飯。”季南瑞低頭,背微微的彎着,更方便和她說話。
邢思思身高堪堪一米六多一點,、穿的又是平跟鞋,季南瑞淨身高一米八七,和她說話,自然要彎着身子。
“我們學校二食堂還不錯……”邢思思答道。
季家的男人都有雙漂亮的眼睛,季南瑞也不例外,笑起來格外好看:“你確定要帶我去學校食堂?”
邢思思愣了下,這會是飯點,學校食堂很多人,如果帶他去,會被人誤會的……
她的臉又紅了。
“那……學校後門有家西餐廳也不錯。”邢思思咬脣想了想後道。
季南瑞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去學校食堂,她真是傻。
那家西餐廳比學校餐廳貴的多,也是附近最貴的地方了,週末和晚上的時候用餐人比較多,這會是中午,應該有位置。
季南瑞看她害羞的模樣,覺得像是撿到寶,現在像這樣說話都會臉紅的女孩子已經絕跡了吧?
大多都彪悍的跟那個葉家大小姐似的,讓人望而卻步。
他真的是撿到寶了。
中午西餐廳很安靜,他們坐在二樓,簡單的二人餐,季南瑞貼心的給她點了果汁。
邢思思吃的很慢,很少,季南瑞配合着她。
這頓飯吃了很久,快一個小時了。
吃完飯,邢思思要付賬,卻被季南瑞拒絕了。
一個紳士是不會讓女孩子付賬的,再說,他今天來就是想請她吃飯的。
“季先生,剛纔我也吃了一半,不能讓你一個人付賬,這樣,我們AA吧!”邢思思搖頭,說了個折中的辦法。
季南瑞看她這樣,也沒有再堅持,這頓飯一共花了三百二十七,邢思思付了一半。
這讓季南瑞對邢思思的好感又好了幾分,不是那種世故的女孩。
邢思思只讓季南瑞送她到大門口,自己回學校了,到宿舍之後,室友都湊過來問邢思思剛纔那個在教學樓下等她的男人是誰。
邢思思拗不過大家的逼供,說了她和季南瑞的第一次見面。
“他肯定是喜歡你?”
“是呀,我們思思漂亮又溫柔,在學校就是人見人愛啊。”
……
邢思思搖頭:“你們別胡說,他可是季家的四公子,我們不合適的。”
而且……
邢思思想到了什麼,眼神暗了下來。
“怎麼不合適,只要他喜歡,什麼都好,我聽說季家的五少夫人出身也不高,母親還是大毒梟,而且……”女孩子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畢竟前段時間的新聞青城沒人不知道。
“是呀,我們思思可比那個夏笙歌好多了,雖然出身不高,可身家清白……”邢思思臉色並沒有因爲室友的勸說而變好,反而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