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漂泊追夢

你是否有一段漂泊的時光?遠走他鄉。帶着你年少的夢無盡地漂泊,小城的你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要走出去,你不想要一個平庸的人生,一個一成不變的生活。爲什麼這麼不公平?不,你要去繁華的都市,你要在那紮根,追求高質量的生活。

於是,你下定決心,自己選的路跪着也要往前走。

我少時和哥哥在一起生活,他很疼我。他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少年,打架鬥毆、抽菸喝酒,十六歲就被學校開除。

但他喜愛音樂,無趣時他就喜歡給我彈吉他。那時我們住在山上,滿山遍野地跑。沒有人願意搭理我們,誰會搭理我們呢?

兩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孩子。但也沒人敢欺負我,都知道我是傑哥的妹妹。

傑哥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他同我一樣從小感知不到父愛。我們是聽着周杰倫的歌長大的,在那段狼狽的少年時代我們一遍遍地聽着《稻香》,一遍遍地落淚。

我們慢慢感受到不公,但我知道即使父母雙全的孩子,父母也不會爲他安排好一切。我們總要自己尋找出路。

十五歲的夏,傑哥帶我去了西安開始了漂泊。這座古都,是傑哥夢寐以求的地方,每次說起時他都一臉的嚮往。

西安很大,但卻沒有一個屬於我們的角落。生存!如何生存?我承認我是一個邊緣少年,我和傑哥在酒吧賣唱。

酒吧裡是一羣什麼人想必你也清楚。每天晚上唱到深夜,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那天,一個樂隊來到酒吧,我們被趕了出來。我望着一臉頹廢的傑哥,“哥,我們還是回家吧!”

一身黑衣的少年,看着我眼神裡充滿了堅定:“不,我不回,我就要在這呆着。”

於是那晚,在西安的街上,一個二個歲的少年帶着一個十五少女在大街上賣唱。傑哥將琴盒放在地上,唱到嗓音沙啞,聲嘶力竭。

我看到來來往往的人,他們有些駐足圍觀,有些仍然走着自己的路。我們在他們眼中不過是飯後的消遣,笑料而已。指指點點,議論不已。

彎下腰的一瞬間,是不是很傷自尊?我望着琴盒裡那可憐巴巴的幾塊錢發呆。

淚無聲地從我的臉頰滑落,我望着燈火通明的街道,大街上豪華的跑車苦笑。

夜深了,街上的人越來越少。我喃喃道:“哥,我們走吧。”傑哥用沙啞的嗓子對我說:“靖,在過會兒吧,能多掙一塊是一塊。”

現在每當想起那晚哥的執著,我的勇氣就會被激發。許久後,我們到了破舊的小旅店,傑哥喝起酒來,一瓶又一瓶。之後他開始耍酒風。

他憤慨地吼:“我一無所有了妹妹,這個城市它爲什麼不容我?爲什麼?就因爲我沒有爹,那些富二代就能開跑車。

不要讓我再見到那個男人,我不認他,我一定要殺了她。他爲什麼拋棄我?不,我不認命,我要在這立足。 我要買房,娶妻生子。”

我哭了:“哥,你會的,我相信你。”

不久,我要開學了。我望着他:“哥,和我一起回嗎?”

他搖了搖頭,對我說:“靖,你要好好學習,考上一個好的大學。”我向他擺了擺手,上了火車,獨自回到了小城。

現在傑哥已經在西安立足,娶妻生子,開了一家自己的小店。他選擇了漂泊,他的夢實現了。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還有夢和遠方。

少年,插上夢的翅膀,無畏風雨,飛到你想去的地方。即使傷痕累累,你也能自信地說:‘我追夢,我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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