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個太貴重,我不能收!”
司徒修遠淡淡一笑,黑眸裡流露出溫柔的深情,取出來,不由分說地撥開她的長髮,將耳環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這是他親自選定的耳環,10mm頂級養珠,圓潤無暇。只有這樣的珍珠才配得上路漫漫的恬靜溫婉。
“來,看一看。”他拉路漫漫起來,在客廳一面鎏金復古維多利亞式鏡子前面端詳。她臉上羞得緋紅,姐夫的手指還徘徊在她敏感的耳側,曖昧的溫度飆升。
他貼在她臉旁,啞聲說:“你這個樣子,很像揚·弗美爾的那幅名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路漫漫想起那晚情不自禁的一吻,一個哆嗦,怎能一錯再錯!她逃回房間,留下司徒修遠獨自站在空蕩蕩的起居室,悵然若失。
不出所料,路漫漫被盛京政法大學的中歐法學院錄取,等她快要上大學的時候,露娜終於回國。姐妹二人許久不見,自是歡喜。露娜把母親和繼父準備的禮物給路漫漫,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還有許多巧克力。
“這麼多巧克力?我應該送去給司徒夫人和小姐分享。”
“罷了,她們坐私人飛機去巴黎血拼就像我跟你在世貿中心去喝杯咖啡一樣簡單,什麼美食沒吃過?不必送去丟人現眼。你分一些給章媽她們吧,尤其是有小孩子的女傭。”露娜精明着呢。
露娜去問候準婆婆和司徒大小姐,她買了許多頂級護膚品和保健藥品,坐下來就嘮家常,說些女人的話題,這倒是投其所好,她心細如髮,早讓母親把德語的說明書都簡要翻譯成中文小卡片放在包裝盒裡,細細解釋,這個品牌的面霜如何有名,眼部精華如何使用,那個精油和什麼乳液搭配着按摩最好,生物素和維生素E各自有什麼功效……她長袖善舞,竟然絲毫沒讓卓雅母女覺得她一去德國就待了半年有何不妥,還問起露娜母親林思琪的近況。
她平靜地說:“我媽媽很好,那個德國男人待她很不錯,日日在家刺繡種花,每日大事頂多是烤一個蛋糕,或是熨幾件襯衫。細水長流,歲月靜好,真真享福。”
司徒雪霏有些刻薄:“這些雜事,怎麼不請個傭人做?她抄着手指揮才叫享福。”
露娜溫柔擋回去:“不是請不起女工,但自己做家務另有樂趣,也是御夫的手段,熨斗燙了一個小水泡,撒個嬌,老公能心疼三天,抱在懷裡哄寵物一樣。”
司徒雪霏緘口不言,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從小到大別說自己做吃的,連衣服都沒疊過一件。這可能就是李兆駿不待見她的原因,他是中產階級的務實風格,能親力親爲的事不願假手他人,所以嫌棄她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也許她也該學一點家庭主婦的手段,至少把那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敷衍一下,投其所好,曲線救國?
卓雅把露娜仔細研究一番,德國的水土和飲食興許養人,露娜豐腴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