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負夏穎兒的提醒,其他人也紛紛注意了着二人身上的露水,紛紛調着這兩位人的侃,畢竟這些貴婦人閒暇也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牽線搭橋,開開年輕人的玩笑,都也樂此不疲。
夏穎兒漫不經心的打開了包,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妥妥帖帖的躺在裡面,立馬露出一副大吃一驚的表情,隨後佯裝淡定的將包包合上,手死死抓着,一副緊張的樣子,她當然知道慕昭一定在小心的觀察着她,她的表情也盡收她的眼裡。果不其然,魚兒上鉤了。
“馬蒂爾夫人,之前您佩戴的響項鍊那麼新穎獨特,怎麼不見您再帶出來?”
慕昭岔開話題,將矛頭直指,她的話音一落,其他夫人紛紛將注意轉到馬蒂爾夫人的項鍊上去。
“是啊,馬蒂爾夫人之前帶的項鍊真是別緻呢,襯的夫人氣質更勝一層。”
“該不是夫人極其寶貴的,不捨得帶出來吧。”
“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從未見過。不過可能是馬蒂爾夫人佩戴的緣故,款式色澤確實是不容忽視。”
各位夫人你一眼我一嘴的開始談論馬蒂爾夫人的項鍊,沒有注意到慕昭一副得逞的表情,在一旁的夏穎兒更是深色複雜。
“我在洗手間裡看到夏小姐包包裡也有一款一樣的,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覺得鏈子和馬蒂爾夫人的撞了,不好意思拿出來怕別人進行對比呢。”
慕昭小心翼翼的開了口,認真的看着夏穎兒的表情,臉上有她未察覺到的狠毒。站在一旁的瑞奇聽到也連忙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在洗手間看到過,但是看夏小姐極爲小心翼翼的樣子……不會是不正當手段所的吧。”
瑞奇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說道晦澀之處還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脣,一副童年無忌的模樣讓夏穎兒不得不給她的演技打滿分。
“慕昭小姐和瑞奇小姐可不
要胡亂揣測,我的項鍊據說世界唯有一條,現在應該正在我的房間裡,你們口出無心,到別人耳裡去就要懷疑夏小姐行爲不端了。”
馬蒂爾夫人輕輕將手搭坐在自己身邊在夏穎兒的手上,神色一凜頗爲嚴肅的說道,而夏穎兒卻低着頭不說話,一副不願爭辯的樣子。慕昭早就知道馬蒂爾夫人可能會幫夏穎兒說話,也不多加在乎,勝券在握的看着夏穎兒一陣嗤笑,隨即便開口。
“慕昭可不敢危言聳聽,慕昭說的句句屬實,我有沒有冤枉夏小姐,打開她的包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慕昭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度讓在場的夫人十分不適,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見場面如此尷尬,便有幾個好打圓場的人出聲勸夏穎兒。
“夏小姐,你就打開包吧,也是爲了證明你的清白,如果你被人冤枉我們幾個人都在這裡絕對不會姑息。”
夏穎兒就等這句話,於是便不急不緩的將包打開,將裡面的東西一一整齊的擺放着圓桌上。
“嘶……”
大家熟悉的月光石項鍊真的就在夏穎兒的包中,此刻正大勒勒的擺在桌子上,頓時四周傳來不小的議論聲,此刻大家視線都不自覺的在夏穎兒和裴溯流的身上打量,爲這一難收場的局面覺得尷尬。
“怎麼回事!是誰在搞鬼!”疑惑的聲音。
馬蒂爾夫人看到這個場面大爲氣惱,她當然知道這個事情有鬼,她是再清楚不過夏穎兒是不會偷取這條項鍊的人,一時之間怒色限於臉上,而坐在她身邊的夏穎兒卻將手覆在她的上面示意她少安毋躁。
“馬蒂爾夫人你先不要生氣,允許我問幾個問題。瑞奇小姐,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你和陸先生剛從外面回來,而我也只是在前不久纔去過一次洗手間,只遇到了慕昭小姐,併爲看見過你,請問你是怎麼看到我鬼鬼祟祟拿着這條項鍊的。別告訴我你和陸先
生是剛剛一起去了女洗手間遇見的,那你們還真是好興致。”
夏穎兒不鹹不淡的拋出一句一下挫了本來還鬥志高昂的瑞奇和慕昭一下,瑞奇瞬間被夏穎兒問的啞口無言,暗暗求救似的看了看慕昭,但是慕昭卻裝作視而不見。
“好了你答不出我們就暫時忽略,畢竟我們也不關心你和陸先生是喜歡在哪裡約會。那麼我請問慕昭小姐,你說我是偷偷摸摸的在洗手間裡看着這條項鍊不該敢拿出來,其實我根本就沒想到這項鍊在我手裡,不然恐怕我會明目張膽的帶出來。”
“你這是嘴硬,已經人贓並獲了你說什麼都行了,你偷拿了馬蒂爾夫人的項鍊放在包裡被我當場識破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哦?你確定是我偷拿?”
夏穎兒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表情,相比較慕昭就有點狗急跳牆了,她不滿夏穎兒都大禍臨頭了還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她要親手把夏穎兒的面具撕下來,讓大家都看到她落荒而逃的狼狽樣子。
“都不要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我知道夏小姐是無辜的,大家不要再計較了。”
夏穎兒見馬蒂爾夫人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也不想多做刁難,但是見慕昭一副狠狠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便在慕昭的耳旁輕聲說道:“這下知道什麼叫做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了吧。”
果然一擊必中,慕昭聽到夏穎兒挑釁的話語瞬間失去了理智,立刻大聲喊道:“馬蒂爾夫人你不要包庇她,現在人贓並獲,在宴會上偷竊就該得到制裁,不然無法服衆!夏穎兒,你整日做些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現在竟都做出了雞鳴狗盜的事情,真是太恣意妄爲了,你這樣對得起溯流對你的寵愛嗎?”
慕昭此言一出瞬間得到了羣衆的響應了,像這種名門豪紳最看不慣做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事情了,人羣裡不斷的出現裴溯流識人不清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