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轉車到深圳,再從深圳坐火車回a市,安小夏身帶鉅款,一路上提心吊膽,精神緊繃,兩天兩夜沒合過一次眼。
其實現在她是萬萬不能回a市的,但是爺爺年紀大了,又重病在身不能沒有人照顧!
“小夥子,看你熱得滿頭是汗,來,喝點水解解渴。”開車的司機師傅好心地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安小夏擺了擺手,拒絕:“不用了,司機師傅。”
“哎,你客氣什麼!這水是公司發的,沒開封過的,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一會兒就多給我一塊錢就行了。”司機師傅熱情地道。
安小夏確實有些渴了,伸手接過:“那就多謝了,一會兒請多收我兩塊錢。”咕嚕咕嚕地喝完水,她便歪在車座上。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空氣,連日的疲勞讓她很快昏昏欲睡,完全沒有發現車子拐了個彎,朝着與家相反的另一個方向駛去。
蘇氏公司內,蘇解之一身名貴西裝,腕上是今年新出的限量款手錶。他陰鬱着一張臉,坐在老闆椅裡,輕輕地揉着眉心,不是說安小夏已經出現在a市了嗎?怎麼還沒來消息。
塗馨站在一旁,端着咖啡放在他辦公桌上,翹臀一扭,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捧着他的臉:“解之哥哥,你不要着急,既然她已經被我們的人盯上,那她就逃不掉的。”
蘇解之的手順着她的裙襬伸進去,捏着她光滑細膩的皮膚,重重地籲出一口氣:“金先生那邊已經發火了,若是我們再抓不住安小夏,倒黴的就是我們!”
塗馨不以爲意:“不就是小小金家嗎,別忘了現在我們塗蘇兩人家已經聯手顧家,還怕金家?”
蘇解之拍了拍她彈性十足的腚部:“有些事你不懂,聽話,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
塗馨立即不滿地嘟起嘴來,坐在他身上扭着小蠻腰:“人家不嘛,馨馨要陪着你!”
蘇解之無奈嘆息一聲,此時恰巧桌上的電話響起,上面閃爍着一個名字,他頓時笑顏逐開,接通電話:“怎麼樣了?”即使他心裡急得要死,但他說話時仍表現得不緊不慢,雲淡風輕的。
“已經得手了,現在正送往“那裡”。”
蘇解之臉上一喜:“嗯,你做得好,先看住,我們隨後就到。”便掛了電話便朝父親蘇慶德的辦公室裡走。
蘇慶德一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喜:“套出有用的話錄音,然後就送去警局。”
塗馨一聽要這樣放過安小夏,實在不爽。千載難縫的機會,就這樣放過安小夏豈不是太便宜她了:“蘇叔叔,能不能等一下!那天晚上她那樣對解之哥哥,若就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你想怎麼做?”蘇慶德看着塗馨。
“蘇叔叔您看着就是了,我一定會幫解之哥哥討回一切的。”
半小時後,a市城外某廢棄倉庫裡,“譁……”的一聲,一盆冷水對着躺在地上的安小夏兜頭澆下。
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掙扎着擡起頭來四處打量。
用力眨掉長長睫毛上的水珠,她纔看清站在三米外蘇解之正拿着一隻水桶,剛纔就是他用水潑她,塗馨就站在他身邊!
原來是這對賤人!
反手去摸身上的揹包:“我的包呢!”她激動的四處尋找,發現被扔在旁邊兩三米遠處,看包包鼓鼓的形狀,那些錢應該還在裡面。
目光對上咬牙切齒地蘇解之,輕嗤一聲,冷笑出聲。她壞了蘇解之好事,早知他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以爲起碼會在晚上纔會被他抓住,沒想到自己纔剛下火車就被他們抓到。
“哼!”她冷哼一聲,不屑在收回視線,完全不將這兩個雜碎放在眼裡。她根本不想看見這兩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安小賤人,你還裝什麼清高!現在你落在我們手裡,有你受的!”塗馨想這一天想了好久了,此時安小夏如此狼狽地出現在她面前,可以任由她羞辱欺凌,想一想,她就開心得想笑。
安小夏,今天在這裡我塗馨一定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