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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啓,這接下來九層口訣,每一層的吸氣呼氣規律都有所改變,循環次數好像也更多一些,不過練功方式沒什麼區別嘛!還是要打坐呀?”
返回月光谷的路上,陶嫣兒趁機對袁啓發起牢『騷』來。
二人在百花少『奶』那裡,將剩下的九層口訣全部學完時,天已經漆黑。而這剩下的九層口訣,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難記。本以爲要花十幾日才能記完,沒想到,這口訣只不過吸氣呼氣規律有些變化,循環次數也越來越多,至於練功方式依然是打坐。
聽着陶嫣兒的抱怨,袁啓掃一眼左右,便壓低聲音說:
“先練吧,別管那麼多。”
若說懷疑,他可是在剛開始就感到不對勁。不過,他覺得百花少『奶』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二人修煉這套沒用的口訣。首先,這不符合老妖婆的『性』格。其次,看老妖婆那若有若無的熱切眼神,這口訣肯定有什麼神秘之處。
他原本還想着不用心修煉這門不知何用的口訣。但是,在察覺到老妖婆的異樣後,他又生出一些興趣來,決定要把這門口訣練完。他倒要看看,這老妖婆要搞什麼鬼。
“可是,這樣練下去,怎麼能成爲天下第一呢?打坐就可以了?”
陶嫣兒繼續抱怨道,邊走邊踢着山路上的石子。
“你真的希望成爲天下第一?”
“當然,我的親人就是被惡人殺死的,我也差點被擄走,幸虧『奶』『奶』救下我,我要替爹孃報仇,殺了那幫混蛋!”
陶嫣兒說出這些話,語氣中明顯少了溫柔,而多出一分與年齡不符的兇厲。
“哦?原來你有這樣的遭遇,難怪這麼想要成爲天下第一。不過,一定要成爲天下第一,才能報仇?”
“不是天下第一,做個天下第二,報仇也是可以的嘛。但『奶』『奶』說可以是天下第一,那我就信了。怎嗎?難道你不想成爲天下第一?那你怎麼會被『奶』『奶』帶到這裡練功的?”
“這?說來話長,等有時間再跟你講!”
袁啓說完,飛快的向前走去。
陶嫣兒在後邊追上,嬉笑地說道:
“快說說嘛!看你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事情,是不是?我倒是很好奇的。”
“好吧,我跟你說,我來這裡……”
兩人聲音漸行漸遠,聲音越來越低。在不遠處,百花少『奶』的身形突然顯現出來。
“哼,人小鬼大,不過,爲了『奶』『奶』我的大事,就先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自由幾年。”
說完這句話,她身形一閃,就向寢宮方向掠去。
四年時間,就如同喝水吃飯一般,很快就過去。
在月光谷的秘谷內,袁啓躺在那小山洞的草蓆上,旁邊一隻黑乎乎的似狗非狗的東西趴在那裡,赫然是發生異變的小黑。
此時小黑,睜着黑亮的眼睛,盯着貌似熟睡的主人,腦袋一上一下,好像看着很有意思。
突然,它站起身,盯着猛然坐起來的袁啓,眼神中『露』出一抹光亮。
袁啓『揉』着有些刺痛的腦袋,片刻後就回過神來,將玉石裝回錦囊,掃視一下週圍,見只有小黑在一旁,便自言自語道:
“終於將第六層練至圓滿。這口訣真是奇怪,每多一層就要比上一層多進入兩次夢境。這多虧是有玉石,否則,就要多修煉兩年!”
袁啓站起身,搖了搖腦袋,又說道:
“這剩下的四層,即使進入玉石夢境,也還要用個七八年。那陶嫣兒沒有玉石輔助,即使吃那老妖婆配製的什麼靈丹妙『藥』,也快不到哪去。”
袁啓此時比四年前高許多,身強體壯,頭髮也變長了,臉上棱角更分明一些,劍眉橫挑,眼眸明亮,整個人顯得很精神。
他走出山洞,來到秘谷水潭邊,一抹陽光從谷頂『射』下,正好刺在他的眼睛上,他也不避不閃,直直的盯着陽光,好像一點不懼怕的樣子。
“看來這口訣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眼睛是不再畏懼光線的。”
袁啓自顧自的嘀咕一句,又回想起這四年的修煉經歷,說起來,他是深有感悟的。
在修煉第二層時,他感到體內多出另外一股白『色』氣流,而隨着第二層圓滿,那股氣流變得和第一股氣流一般粗細。
而且,這兩股氣流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可以單獨運起其中的一股氣流,也可以同時將兩股氣流使出。
而在修煉成三、四、五、六層也是這樣。
想到這裡,袁啓稍一運氣,就發現自己體內多出六股兩根手指粗的白『色』氣流,這些氣流可以隨時在體內各地方出現,他將這些氣流運至手心處,飛快的向一旁的水潭一擊,只見那水潭如春風拂面一般,『蕩』起一層水波,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哎!還是沒用。”
他一聲嘆息,以往每次他都會試一下,可是無論怎麼發氣,都起不到什麼殺傷力,只是不痛不癢的,跟微風一般。
不甘心之下,他又運出六股氣流,向那跟隨出來的小黑一擊。只見小黑身上的『毛』發,被氣流吹起,但身體紋絲不動,小黑嘴一咧,眼睛一眯,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難道真要把十層都練完才行?”
袁啓又是自語一聲,想起三年前,他跟陶嫣兒去找百花少『奶』詢問這口訣之事,當時是陶嫣兒非要去問,他也正想了解一下,那老妖婆便對二人說,只有把十層全部練一遍纔有奇效的。
回來後,陶嫣兒便說,以後每次都要把十層口訣,從頭到尾循環一遍。袁啓也想這麼做,但是總感覺十層一起練,不符合練功規律。他仗着自己有玉石在身,便沒有着急全部練下,而依然一層一層的練着。
說起來,他也是感到自身發生一些變化的,至少在練成第三層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的耳目更清澈了一些,而現在第六層圓滿,他覺得更加耳聰目明,就連相隔幾百丈遠的月光谷外有什麼想聲,都能模模糊糊的聽到一些。
而眼睛也可以直視陽光而不眨,即使看向別處也不會有眩暈漆黑之感。
此外,他的胃口也變得大好,一次可以吃很多,而且吃完後,基本可以三天不吃東西。同時,睡覺也比以前少了,休息兩三個時辰,就能堅持五六天。
這些發現,讓袁啓多少有些欣慰。他認爲,這功法一定是附帶一些對人身體有益的東西。
而他從陶嫣兒那裡觀察到,這丫頭明顯沒有他這些出其不意的奇特能力,這更加讓他決定要一層一層的練下去。
想到這些,袁啓耳朵一動,模模糊糊聽到,月光谷外好像有人走來。、
他身形一動,一個大步邁出,衝到那地洞處,這幾年他的跑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步跨出就是七八丈遠。
袁啓回到洞屋,把一切都整理好時,那腳步聲纔到了門外。
接着一陣敲門聲傳來。
“狗豆,在嗎?”
“驢禿子?他來找我做什麼?”
袁啓心中一陣錯愕,他走到門前,輕輕打開,見正是驢禿子,旁邊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