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即將結束的夏天(上)
莫卡打開門時,臉有些輕微的紅腫和變形,伍區洋嘲笑:“唉喲,被家暴了?你口中辰格捨不得打你跟wǒ men理解的意思不太一樣啊。”
Wωω ●Tтkā n ●¢○
“你們幹嘛不打辰格的手機!”莫卡無視伍區洋的嘲笑抱怨,全是這三個人害的,才讓辰格起了疑心。
伍區洋聳聳肩:“如果他在睡覺,吵醒他不太好吧。所以只有打你的了。說實話,莫卡,自從你和辰格在一起後,wǒ men就安全了很多,可以先用你來試探辰格,要死是你死,要活大家一起活,多麼快樂的結局。”
“快樂你妹啊快樂,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把我當成什麼了,辰格試溫劑啊。”
安娜想了一下,點頭贊同:“原來你已經把自己的名字都想好了。”
“你們這些人,簡直不敢相信,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現在的我真爲祖國以後的教育的事業感到擔憂,沒一點體恤、互幫互助、關心對方、共同進步,友誼本就是不摻雜任何雜質,朋友之間不是應該真誠的對待嗎?我以爲wǒ men是朋友,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想嗎?”莫卡說的有些誠懇,還有絲絲落寞。
沒想到莫卡認真了,把三個人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裡竟然開始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愧疚。這愧疚感還沒有形成完全,辰格把莫卡的手機扔到安娜的手裡,聲音打破了接近溫馨的場面:“他的手機鈴聲也很真誠。”
安娜快速的翻出莫卡的手機設置,然後三個人一臉平靜、安靜的聽完各自的鈴聲,剛纔那個趾高氣揚闡述友情真諦的莫卡不見了,變的嘻皮笑臉,朝辰格方向退去。
他的腦子飛快的運轉着,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老是和辰格作對,而是投靠辰格先把這三個人消滅了,然後自己再來對付辰格。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很高明,但實施起來很困難。
莫卡的手機在安娜手裡翻轉着:“莫卡,過來。”
“我來不了。”
“朋友之間不是應該真誠對待嗎?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傢伙,給我過來!”安娜上前。
莫卡閃到辰格的身後:“老公,救我。”
這個故事最後在莫卡主動換掉鈴聲之後結束,現在他的手機鈴聲很簡單,很統一。只要打他手機就會聽到:“孫子!該接電話了。”
解決完這個小事非,伍區洋從門口探進去一個頭:“辰,wǒ men去划船啊。”
“不去。”辰格幾乎沒留空隙,很快的拒絕了,繼續看他上次在醫院沒看完的《越獄兔》。
“別啊,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伍區洋不願意了。
“喂,這話應該我說吧。”莫卡更不願意了。
鄺理靠在門框上:“是啊,去吧,你不想看我是怎麼死的嗎?”
“我不想看你是怎麼死的,我只想看你死之後是怎麼埋的。”
&nbs@@p; 安娜推開莫卡走過去,站在辰格面前:“我以一個女生的名義要求你去,你應該知道拒絕女生這種微不足道的要求是多麼殘忍的事。”
辰格擡起頭,環顧房間一圈,面無表情的盯着安娜,問:“女生在哪?”
如果說這話的是莫卡、伍區洋、鄺理,估計正以每秒5米的速度沉入湖底,辰格應該慶幸他是辰格,更應該慶幸他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把安娜打敗了。
莫卡覺得這夥人真是還不是普通的奇怪,他們似乎比自己還要粘辰格,也沒有見對他們有多好,明明辰格就是個冷冰冰破壞氣氛的傢伙,難不成有什麼把柄辰格落在手上,要不就是想在陌生的城市想把辰格幹掉。
體貼的莫卡揮揮手招呼三個人:“算了啦,辰格不想去就別勉強他了,強扭的瓜不甜,別壞了出來旅遊的興致,這不是還有我嗎?”莫卡最近也越來越自我感覺良好了。
其他三個當做沒聽到他的話,特別是最後一句。
“你們這種集體無視是什麼意思!!!”
鄺理看看旁邊的莫卡,再看看辰格,從辰格下手是不可能了,只能對辰格的累贅下手。其實鄺理也挺感謝莫卡的,自從他和辰格在一起,多了莫卡這個拖後腿的,辰格的弱點就凸顯了。鄺理將手搭在莫卡的肩膀上,五指緊緊的按住以免被他掙脫開,兩人身體貼的很近:“那wǒ men走吧,可以在船上聊天,吃東西,然後在湖裡游泳,任何環境對我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殘酷的戰場,在水裡wǒ men只能自生自滅,換句話說,你就抽筋溺水,我也會視而不見,你也知道wǒ men這羣人比較粗心,所以你有要死的心理準備沒嗎?”
“老子從來就不想有這種心理準備!!”莫卡並沒有躲開鄺理的勾肩搭背,只是斜眼盯着鄺理,聰明的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小伎倆,心裡鄙視:這麼老土的激將法,都是我玩剩下的,現在早就不用了。
“安娜。”辰格輕喚。
安娜俯衝、彈跳、擡踢、落地、迴旋踢,鄺理以非常被動和殘暴的方式脫離開莫卡。莫卡看着肚子上有個鞋印的鄺理,嘆着氣搖頭再次心裡鄙視:太嫩了,怎麼就老是意識不到辰格有個這麼強悍、聽話的女兒,都說這招太過時了,怎麼可能會起作用。誰料辰格不耐煩的站起來:“只能一會兒。”
莫卡有些吃驚,再次把頭搖的厲害,像個過來人:還是太嫩了,這不是明擺着向敵人自曝其短嗎,以後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莫卡分析的確實頭頭是道,但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任何人,辰格的短到底是誰害的!
撇除其他客觀因素不講,對於辰格的同意一起去,莫卡當然是打心眼兒裡gāo xìng壞了,幫辰格把IPAD放進自己包裡:“我幫你帶着,到船上也可以看啦。”
伍區洋手裡提着早就準備好的大包小包,吃的、雜誌、撲克牌連桌布都帶了,不知道還以爲他們接下來要在船上度過餘生。莫卡緊跟後面看着他們,把自己的心中的疑惑問出來:“你們三個真的非常奇怪,我就弄不明白,你們要是想交朋友,明明就可以交到很多,像辰格這種只會罵你們、打擊你們的人,怎麼還會老想着要跟他在一起,欠啊。”
安娜轉過頭反問:“那你又是爲什麼想跟他在一起的?”
這話把莫卡問的,喉頭都被哽住了,臉都憋紅了。
“誰、誰想跟他在一起了,我只是,那個,我只是因爲wǒ men是戀人,所以迫於這個稱呼纔在一起的。”這個理由連莫卡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荒謬。
“你在害羞什麼?wǒ men啊,不知道爲什麼,就算他什麼都不說,也不理wǒ men,可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只要感覺到有辰在旁邊,就會很安心。”難得坦率的安娜讓莫卡有些詫異,多感人的話啊,再偏頭去看辰格,完全沒反應,好像他們討論的是別人的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特異的性格存在,莫卡讓人開心,辰格讓人安心。